如今,微型报警器已经到手,随时都能撒腿跑人。
所以,欧阳瑾说起话来,也底气十足,丝毫不带怕的了。
“韩少真的想要圈养什么的话,个人建议找些猫猫狗狗来圈养吧!”
她挑眉,话中带话的说道:“一来不至于太破费,二来……猫猫狗狗的,更符合韩少的脾气,不会忤逆您‘韩大少爷’的意思,你说呢?”
“呵!你这是在寒碜我吗?”
韩子夜勾起半边唇角,似乎在是在笑。但他眸底里不言而喻的威严,却莫名其妙的扩散开来。
她说……
建议他找些猫猫狗狗来圈养?
意思是,他也只配圈养些猫猫狗狗吗?
“不敢!不敢!”
欧阳瑾摇了摇头,凉凉的说道:“我哪敢寒碜你啊!我哪有那个资格啊!你是谁啊?韩少啊!大名鼎鼎的韩少!你一句话,我也许明天就被炒鱿鱼了,到哪去要饭,都得看你老人家的脸色呢!”
听起来像是恭维的话,却充满了讽刺的味道,韩子夜不傻,自然听出了其中的尖酸刻薄和辛辣之味。
她既然清清楚楚知道他的实力,却就是不肯买他的账?
呵——这个女人,仇富吗?
“夜,你不觉得,她很特别吗?特别的好像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你想去多多的了解她!”
此刻,韩子夜的脑子里,竟然鬼使神差的,冒出了冷逸辰说过的话。
特别吗?
他拧眉,认真的凝着欧阳瑾。
而此刻,欧阳瑾双手环胸,也正一脸傲娇的瞪着他。
那眼中的倔强,和一种莫名其妙的不肯买账的固执,是冷逸辰的所说的特别吗?
如果是的话——
那么,冷逸辰口里所说的,想要多多了解她,在韩子夜看来,只是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而已!
脱缰的野马,征服起来才过瘾!
而她,每次的出现,每次的离别,也确实给人带来很多‘惊喜’。
她不落入俗套,总是不按常理出牌。金钱和权力,根本就不是她衡量人的标准。她是有自己个性、有自己的原则的女人。
正是这‘个性’,显得她特别了……
“你走吧!”
韩子夜背过身去,突然对欧阳瑾兴致全无。
“啊?”
欧阳瑾一怔,表示狐疑:“你确定?”
“我的报警器都被你拿去了,你说呢?”
韩子夜双手背与身后,一副很不爱搭理她的样子:“更何况,你还有‘血光之灾’,留下来也只能碍眼罢了!”
“呃——”
欧阳瑾的嘴角抽搐,对于韩子夜的坦白,表示很无语。
他这话的意思是,如果她没有‘血光之灾’的话,就不打算让她走了?
擦——
禽|兽!
不过,既然人家都说要放她走了,她也就巴不得了!
谢天谢地,谢大姨妈!
“嘿嘿——多谢韩少放行,我先走了。”
欧阳瑾扯出鲜花般灿烂的笑容,边往快速的朝着门口的方向移动,边口是心非的恭维着:“韩少早点休息,韩少做个好梦!韩少下次再见,韩少长命百岁,韩少……”
说着说着,欧阳瑾就已经走到了门口。
她打开房门,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连还没有说完的话,也懒得说了。
她出了韩子夜的房间,就返回了她来时候的那个客房里。
来到窗边,看到她刚才攀爬的绳索还在,发自内心的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
随意的扯了扯,结实依旧。
欧阳瑾撑着围栏,一脚踩在地上,一脚霸气的一跃而上!就在她抓紧绳索,要跃身跳出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韩子夜的声音……
“艾曼妮小姐,你是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门’吗?”
韩子夜半依靠在门边,悠闲的看着欧阳瑾半悬在窗户上的动作,悠悠道:“我既然让你走,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从大门走出去。何必爬窗呢?”
“呃,这个嘛……”
欧阳瑾僵在那里,有些尴尬。
以她现在的姿势被韩子夜看到,那不就是赤|裸|裸的说明,她是做贼一样的从窗户爬进来的吗?
果然——
韩子夜唇角勾起,双目含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倒要看看,她到底是要继续从这绳索溜下去呢?还是从上面跳下来,从大门走出去……
无论她选择哪一种,韩子夜都已经想好了羞辱她的话。
从窗户走:“果然还是喜欢从窗户走啊!艾曼妮小姐这么擅长爬窗,不去做贼,却当了记者,可都是浪费人才……”
从大门走:“做人要善始善终啊!既然是从窗户进来的,为什么又不从窗户走了呢?原来艾曼妮小姐,这么没有原则啊……”
原谅他一生放荡不羁,就是毒舌!
以前,他喜欢看别人被他说的话,堵得死死的,那一脸便秘的表情。
现在,他更喜欢看她给他的意外,无论怎么样的毒舌,似乎她都能用自己的方式,又顶撞回来。
棋逢对手的感觉啊——
欧阳瑾咬着牙,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两下,手中摸着那根攀爬索……
“咦——这里竟然有一根绳索啊!”
她突然很好奇的看着那根绳索,眨巴眨巴眼睛研究着,还用力的拉了拉,好像才刚发现这里有绳索一样:“还挺结实的呀!”
她边研究着,边冲着韩子夜傻呵呵的笑着。
韩子夜挑眉,什么话也不说,倒是很有兴趣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