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宛芸是on二叔的老婆,她难产死了没多久,on的二叔也跟着她一起死了。其实他们还是很恩爱的,只是家族里的压力太大,所以让胡宛芸放弃了画画,on的二叔一直觉得愧对于老婆。”提姆说道这里,不免有些动容的湿了眼眶,“如果胡宛芸不死的那么早,也不放弃画画,名气绝对不会小于索菲娅的,那时候她的能力比索菲娅要更胜一筹。”
“爷爷,您还知道更多关于胡宛芸的事情吗?”白以茹追问。
“不知道了。我了解她一些,也是因为我跟索菲娅关系好而已,跟胡宛芸本人并不熟络。”提姆摇摇头。
“胡宛芸生下的女儿呢?”顾冬甯又问提姆,据他所知,舒尔茨家族近三代,就emiia一个女孩,剩下的就全是儿子。
“不知道。”提姆将印章还给白以茹,“on的二叔死后,没人知道那个女儿到哪里去了,也再没有听人说起过。”
“哦。”白以茹点点头,又拿出来胸章给提姆,“爷爷,这个胸章是舒尔茨家族的,您见过他们家谁拿过这个么?”
“我看看先。”提姆推了推老花镜,又对顾冬甯说,“把你身后的放大镜给我。”
顾冬甯从沙发背上取下盒子,打开,拿了放大镜递过去。
提姆有了放大镜,举着胸章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
“这是皇家发的,总共才三枚。”顾冬甯将胸章的信息大致给提姆说了说。
“舒尔茨家族的祖先里,是有人在部队效力过。这胸章,最开始是在胡宛芸的丈夫手里,因为是要传给族长,一代代往下传的,至于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他们家的胸章,怎么跑到你们手里来了?”提姆虽然不是大家族的少爷公子,是他家的条件也不差,所以对这里的大家族的一些习惯还是很了解的,比如家族里要传下去的东西,只会传给族长,其他人一律没有资格。
“借来的。”顾冬甯随口一说。
提姆点点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剩下的不清楚了。”
“您知不知道,还有那些人能知道胡宛芸,或者比较了解她?”顾冬甯又问提姆。
提姆想了想,才缓缓开口:“这样的人倒是有一个人,叫托马斯,是on的父亲掌控家族后,他就投入到on父亲的门下了。托马斯有个儿子,不乐意跟着他给贵族卖命,所以自己开了个什么侦探所,我找他帮过忙,不过叫什么我都忘记了。”
“是不是叫ben?”
“好像是。”提姆听了顾冬甯说的名字,大致回忆了一下,八分之八十敢确定就是这个名字。
“那托马斯现在在哪里?”白以茹开口又问。
“在马场工作,on有个马场,前两年我去骑马的时候,他还在那里工作,是马场的负责人。”
“哇,爷爷,您好棒,现在还能骑马。”白以茹完全吃惊了,提姆八十多岁,前两年也至少八十了,居然还能骑马。
“骑着马儿散步,过过瘾而已,哪里还能真的骑着跑了。”提姆说着开始打哈欠,歪着头便睡着了。
白以茹好笑的回头看看顾冬甯。
“我们走吧。”顾冬甯站起来,要离开,“人老了,就瞌睡多,一天很多时候,想睡就睡了。”
“你老了也一样么?”白以茹坐在轮椅里,笑盈盈的看着前面的绿草红花。
“如果我能活到提姆那个年纪的话,就一定会。”顾冬甯想到自己苍老之后,身边还有白以茹作伴,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几分笑意来。
“我们不要活的太久,但是我们一定要不离不弃。”白以茹没想过长命百岁,只是期望活着的时候,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有人作伴,有人说话,有人一起晒太阳。
“嗯,一定会不离不弃。”顾冬甯点头,不离不弃,生死相依,他要的不算多。
从法兰克福回到杜塞尔多夫,顾冬甯就吩咐阿七去提姆说的马场找托马斯。
阿七很快回来,说托马斯已经不在马场工作,有一天托马斯忽然就从马场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现在去见ben。”顾冬甯听了阿七的话,立马动身去见ben。
现在所有的事情绕了一个圈,又回到了ben的身上,顾冬甯不得不去见见他了。
ben被关在一个小房间,之前被阿穆他们逼供过,所以身上有些伤口,是他却宁愿受伤,也不愿说一个字。
阿七推开门,顾冬甯走进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卧在钢丝床上的ben。
ben无神的目光转了转,对顾冬甯说:“你打算亲自来问我?算了,你还是别问了,直接要了我的命吧。反正你问了,我也不会说的。”
“因为你的父亲被on掌控了生死,成为了威胁你的条件,你就打算到死也不把他做的一切事情供出来?而且还编出来以茹的母亲是你仇人的故事?”顾冬甯挑眉望着ben。
“你找过我父亲?”ben忽然坐起来,用复杂的目光看着顾冬甯。
“嗯。”顾冬甯毫不掩饰的点头,“你的父亲,是on父亲的秘书,现在在马场工作,是有一天却忽然消失了,这难道不奇怪?”
“他是消失了,是不是被on控制了。”ben简单的解释一句,“我的父亲对我构不成威胁,我不告诉你们真相,也跟我父亲没有关系,跟on也没关系。”
“那么说来,你的父亲还在外面?”顾冬甯幽幽的问完,转过身去,面对着阿七下达命令,“去叫阿穆把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