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凤羽郡主笑话了赫连怡澜一番后,赫连怡澜便怒气的,拉着他那位总和他作对的好妻子,似逃离般的离开了仙尘梦。
可是没过几日,凤羽郡主便又来到了仙尘梦。
不过,这回来的是他们一家三口。
柳绮琴十分喜爱孩子,见到这粉嘟嘟的小郡主,更是喜爱的一直抱在怀里,让红袖她们拿了许多点心糖果,来给这个可爱的小郡主。
并且还让花锦她们去挑来了许多好宝贝,什么漂亮的小玉佩玉坠,还有一些会发光的夜明珠,象牙雕刻的小人儿,一些琥珀珊瑚珠串之类,大多都是小孩子喜欢玩的小东西。
赫连怡澜一见柳绮琴对他家女儿这么大方,不由得眼红的埋怨了起来:“薰衣草,我们怎么说也认识那么多年了。从初见到而今,我可都只见你在我这里拿东西,却从没见你给过我……什么回礼啊!”
“那是因为你是兄长,我是小妹,我小你大,我不勒索你,我勒索谁啊?对不对,小孔雀。”柳绮琴低头逗着腿上的粉裳娃娃,一番理所当然的话说完,便不再理对方了。
赫连怡澜十分郁闷的看着那个又皱鼻子,又嘟嘴,扮着可爱逗他家小郡主女子,他单手托着下巴,向天翻了个白眼,郁闷的叹气道:“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啊!同样是姓赫连的,小文那小子就深得你心,被你宠得捧在了手心里。而我呢?那会碰上你,我不倒霉,不损失惨重啊?”
“你要是有小文那么可爱,我也把你当孩子一样宠着。”柳绮琴柳眉微蹙,抬起头来,望了那个吃孩子醋的一代战王,好笑调侃道:“怡澜哥哥,你这些年南征北战的剿匪,不会就是全靠装可怜,博取那些贼人的怜惜,因而……收服的那群山匪海盗吧?”
“胡说!哥我的战功,可全都是实打实,真刀真枪剿匪赢来得。”赫连怡澜转头怒瞪着她,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冲向上前掐死对方的模样。这个臭丫头,多年不见,可是越来越刁钻毒舌了。
凤羽郡主看着这斗嘴的二人,忽然来了句:“你们俩……曾经是情人?”
“咳咳……”赫连怡澜有些心虚的咳咳了,怒转头瞪了他身边的脑残妻子一眼:“你今日出门又忘记吃药了是不是?饭可以乱吃,话……能这样乱说吗?”
凤羽郡主抬手摸了摸鼻子,眨了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扮柔弱,装可爱,嘟嘴道:“就算话不可以乱说,可是,饭也不可以乱吃啊!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啊?不能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不能碰别人喝了一半的茶水,那样一不小心……可能会被传染上病菌或暗病的。”
赫连怡澜十分头疼的按着太阳xue,又瞪了他那好妻子一眼:“你见过我结交的人群里,有那些眠花宿柳,流连花丛的人吗?”
“那个……好像是没有哦!”凤羽郡主仔细的一想,还真没见赫连怡澜交过什么不正经的人。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怀疑对方有问题啊!
赫连怡澜见她眼睛往他下身瞄,他的脸色瞬间黑沉了下来,头痛不已的抬手捏着眉心。
柳绮琴见凤羽郡主盯着赫连怡澜看,她也转头顺着对方的视线,望向了……呃?这不是她该瞄的地方。她快速转过脸去,雪腮边浮现了一抹胭脂色,低头装作没事人似的逗着孩子。
赫连怡澜一见柳绮琴这个样子,他立马就坐不住了,他猛然站起身来,怒指着那罪魁祸首的凤羽郡主,来回踱步,深呼吸了好久,才红着脸解释道:“那个薰衣草你别理会她,她就这样子,我……那个……总之,我没病!”
“什么没病?”一袭明黄金龙袍的赫连寒云走了进来,微皱着眉,径直走向了那抱着孩子的蓝色曲裾女子,俯身揽着她的双肩,低头担忧的问道:“怎么了?你身子不舒服吗?”
“我没事,有事的是……”柳绮琴抿唇笑望了那皱眉哭脸的紫衣男子眼,便转头凑近赫连寒云耳边,小声和他咬了一番耳朵。
赫连寒云听完了他的话,便转过头去,怀疑的目光落在了他二哥的下身处。他看了一会儿,方才握拳抵唇轻咳了声,关心的说道:“二哥,如果你真有……什么病。还是让宫中太医……咳!给看看吧!”
赫连怡澜接到他好弟弟的关心目光后,他死的心都有了。天啊!他一世英名,就全毁在这个女人嘴上了。
由此可见啊!老人的话何其真啊!种不好麦子一季子,娶不得闲妻一一辈子啊!
是一辈子,一辈子倒霉遭灾,颜面尽丢啊!
凤羽郡主见到她家夫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她唯恐他一个想不开就**了。所以她十分贤惠的站起身来,为她家夫君澄清道:“我夫君他没有不行,反而啊!我感觉他像头饿狼一样,每晚都折腾我半夜,有时真让我受不了的……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呢!”
赫连怡澜当接到他爱妻的娇羞一瞪,他转身抱着柱子,就想直接撞柱而死。天啊!这女人会不会说话啊?为什么他感觉对方越描越黑,存心的在毁他的完美形象呢?
赫连寒云万分同情的,给了那面色忽红忽青的哥哥,一个安慰的同情目光。唉!皇祖母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二哥有仇,居然给二哥挑了这么一个……另类的王妃。
柳绮琴可不同情那要死要活的一代战王,因为她发现,这个凤羽郡主很爱赫连怡澜,对于赫连怡澜也很有独占欲。因为她刚才,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过一抹精光,那抹精光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