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折腾了她一个早上,皇甫瀚一身墨色长袍,威风凛凛帅气十足,悠然从容地从王府走出来,清冷的面容搭配这深色的衣服还真的挺符合他的气质!
“王爷慢走。”
门口,孟雪璇恭敬地送着他出来,终于可以把这煞神给送走了,不容易啊!
皇甫瀚回头,刚好看到她笑靥如花,远远望过去,还真是美得足令百花黯然失色。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还是忍不住道:“今天表现很差劲,回头好好跟翠儿她们学着点!”
翠儿她们就是刚才那两个丫鬟,皇甫瀚说完就跨步上了马车。
“知道了!”孟雪璇见他已经进了马车,朝着他背后挤眉弄眼,语气嚣张地应了一句就不再鸟他转身回了府,她还要回去睡回个回笼觉呢。
皇甫瀚还是听到了她口气,大手掀开车帘正想拾掇她两句,发现人已经不在了!这个臭丫头,回头再收拾你!重重地放下帘,皇甫瀚就下令让车夫驾着马车进宫了。
……
“公子。”梅林里,黑衣人揭开了黑色面纱,露出一张精致的绝色娇颜,正是梅红菱。
石桌旁儒雅地坐着的白衣男子未回头,只是失神地盯着梅树上新冒出来的粉色花苞,眼光更是化为一湾秋水!
红菱一旁看着,面前的人超尘脱俗的身姿,青丝冠发姣好的半边面庞俊美非凡,哪怕侧脸上的那银色面具也难掩其风姿绰约!挺拔的身躯略显孤寂,安静的就像是一副精美的画卷,让人都不忍惊动!什么梅林,在他面前不过是陪衬的背景罢了!
白衣男子终于回过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回枝丫上含苞待放的***,轻叹:“今年的花骨朵似乎比任意一年都要来得多,不知是否会有当年那般绚烂夺目?”
想了想,红菱还是走了过去,径顾坐到他的对面,目光痴迷地看着眸中微划过一抹赶上的他,“公子,可是在想姐姐了?”
白衣男子唇边后起一抹淡淡的笑,摇摇头,不知是或者否。
红菱有些赌气,公子的心思她从来都猜不透,她从来都不会想姐姐那样心思细腻,端庄贤淑,哪怕他的一个轻微的动作,姐姐都能领会!这也许就是他喜欢姐姐的原因吧?
她目光灼灼地将视线落回到那俊眼上,看到那冰冷的银色的精雕面具时还是蹙起了眉,“公子为何不将面具摘了?这里又没有外人!”
她不是没有见过白衣男子的真容,只是他自从姐姐走了之后就习惯带上了这面具。而且带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了,她想好好看看他都不行。
白衣公子并没有因为她的直言不讳而不悦,也没有要解释的打算,清朗的声音道起了正事:“可有下落了?”
红菱脸上染上一丝失落,不甘心还是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公子的脾性她清楚,他不想说的觉不允许别人过问!就算是她,也不行!
“昨天晚上我亲自出马,还是找到了一些线索,凰鸣玉应该很快就会有下落了?”
“什么线索?”白衣公子听到寻了许久的凰鸣玉有了线索也正起了色,要知道他派出去的人可是苦寻好久未果的!
“是的。”红菱点头,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得意之色,“据我所知,凰鸣玉,正在东陵的皇室!”
皇室?
白衣男子眸中的神色变了变,难怪他派人四国寻找都没有找到,原来在宫中,看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不过公子,目前红菱只能查到凰鸣玉流入皇宫,但具体在谁手中,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落实。”红菱低下头,她能查到的记录只是在宫中,具体是在圣上,嫔妃或是宫女太监手中皆是有可能,查起来不难,找到可不容易。
“辛苦你了。”
白衣公子起身,留下一句平淡的话语后便走出了梅林,不是回木屋,而是直接走忘出山的方向。
宫中。
皇甫瀚下了早朝,就移步走到了太后的寝宫,懿和宫。
“给皇祖母请安。”皇甫瀚进到殿内,躬身给榻上的太后请安。
太后一听这熟悉的声音便认出是孙儿皇甫瀚来了,微眯的眸子睁开,脸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原来是瀚儿来了?不必多礼,来人看座。”
“瀚儿可是好些天没过来懿和宫来看哀家了,怎地新婚燕尔就把哀家给忘了?”太后语气颇有些埋怨。
皇甫瀚冷峻的面容稍稍缓了些,走到一旁的座椅上从容地坐下,“皇祖母说的哪里话,瀚儿这两天事务有些繁忙,现下忙完了不是过来了吗?”
“少拿那些有的没的来糊弄哀家。”太后端起宫女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就搁置桌案上,想起另一件事问道:“婚礼上出了那么大的事闹了不小动静,听说那丫头找回来了,怎么到现在才让哀家知道?”
孟雪璇婚礼上失踪的事,她也是才知道不久,还是皇甫瀚把人找回来后才放出的消息。就连太后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劳皇祖母挂心,人现在已经安然无恙地回府了。”太后关心的口吻,让皇甫瀚划过一抹讶异之色,他感觉得出太后似乎对那女人挺上心的,“祖母有见过她?”
太后慈祥地笑了笑,“那丫头呀,好些日子前是见过一面,怎么人回来了也不顺道带进宫来给哀家瞧瞧?也好让她跟哀家说说话,给哀家解解乏。”
想起上次那会儿与那丫头谈过话之后,太后就打心底喜欢那贴心的可人儿。虽然上次还有些拘谨,但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