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别院外阳光明媚,正午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身上,让人有种很想睡一觉的感觉。(.)但是两个北胡士兵却不敢,他们依然尽职尽责地站在门口,不敢有半点的懈怠。也不能怪这两个人敬业,这可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情,屋里住的是谁?齐王啊,要是他不小心出了岔子,那么这两个侍卫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
站岗虽然是很无聊的一项工作,好在可以换班,再过一会儿他们就可以下去休息了,所以这两个士兵也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等待接班时间的到来。就在这时,殷絮雨回来了。这次殷絮雨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可是带着一群人回来的。只见这些人身上背着好多东西,什么布匹,古玩,字画,更为夸张的是,还有几个伙计竟然抬着一个大箱子。把这两个侍卫弄糊涂了:“咦,王妃娘娘,你这是干嘛?”
殷絮雨瞪了他们一眼:“你没长眼睛吗,本娘娘这是在购物,购物你们知道吗?”
两个士兵挠挠头:“购物啊,那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殷絮雨气呼呼道:“喂,你们两个是不是管的也太宽了,本娘娘又没有花你们的银子,王爷还没说我呢,你们竟敢多嘴!”
这两个侍卫也觉得自己管闲事了,是啊,你夫君是王爷,王爷当然钱多,我们多嘴干嘛。于是他们也就闭口不说话了。殷絮雨开始指挥这些人:“你,把字画送到那屋去!”
“好嘞!”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人扛着字画就奔别院旁边的一间房子去了。一个侍卫一看,立刻喊道:“额,你给我站住,给我站住!”
那伙计立刻把字画放下了,他用目光投向殷絮雨,那意思很明显,他不让进,这咋办呀!殷絮雨目光如炬,也只是这么一说,就她那小眼睛,估计也炬不出啥东东。殷絮雨对着那个士兵喝道:“你什么意思?”
那士兵支支吾吾的:“这个,这个大帅说了,别院重地,不能进陌生人的。”
殷絮雨气坏了:“什么重地轻地的,这是我家,我买这么多东西,你们不让他搬进去,难不成让你们来搬?”
那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心说可不是咋的,要是实在没招,也只能我们自己来了:“要不,就我们来搬吧!”
殷絮雨也不抬杠:“那行,你们去搬,把这些东西都搬到后面去。”
那士兵搬字画去了,这时,六个伙计将一大箱子抬了过来:“姑娘,这个也放在这里了,我们走了。”
那个士兵看傻了,因为他看到这四个人抬这个箱子相当的费力,我们才两个人啊,如何抬得进去啊!
“你们等一下!”那个士兵赶紧拦住他们,那些伙计也停了下来。
士兵看了看箱子,对殷絮雨说道:“娘娘,你这里什么东西啊,这么重!”
“你少废话,你抬不抬,不抬让他们抬!”
一个士兵犹豫了半天,最后说道:“娘娘,恕我斗胆,我们想检查一下箱子。”,这个士兵怀疑得很有道理,这么大的箱子,藏一个人是很容易的,别院重地,要是混进一个人就不好了。殷絮雨假装很生气,难看的脸扭曲成一团。这两个士兵有些害怕了,心说这娘们是不是要发飙啊,这丑样要是发起飙来可真够我们喝一壶的。可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殷絮雨考虑了一下,最后竟然同意了:“查吧,查吧,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两个士兵长长松了一口气,他们立刻走过来,探头朝箱子里看去。这两个士兵看完是叹为观止,心说这丑婆娘可真能折腾,竟然把一座假山给搬了回来,怪不得这么沉。
“好了,你们把它抬进去吧!”
那些伙计很听话,一起把箱子抬了进去。可是令这两个士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进去的伙计是六个人,可是出来只剩下了五个。一个伙计早就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溜进屋去了。这个伙计不是别人,正是濠州城的智囊公孙秀。
里屋里的东方若毅,依然端坐在窗前,手里捧着那本未看完的书,此时的东方若毅早已沉醉在书的海洋里。东方若毅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暂时忘记烦恼。
公孙秀见到东方若毅,竟然有些激动,他紧走几步跪倒在地,然后用颤抖的声调轻声说道:“王爷,王爷,小的濠州公孙秀见过王爷!”
东方若毅一愣,因为这声音太特别了,阿木花可不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再听濠州二字,东方若毅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立刻站起身愣愣地看着公孙秀。
“你刚才说什么,你是濠州来的?”
公孙秀点点头:“回王爷,小的是濠州太守公孙镇的儿子,我叫公孙秀。”
东方若毅赶紧上前把公孙秀扶了起来:“快快,快起来。”,东方若毅说着警惕地看了看门外,好在此时那两个侍卫没有注意里面。东方若毅赶紧把里面的门关上,然后紧张地看着公孙秀:“喂,你胆子也太大了,要是被发现了,你可就危险了。”
公孙秀轻松一笑:“没事,为了王爷,为了我们大熙的江山,小的就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啊!”
东方若毅点点头,他回头对殷絮雨说道:“你去外面盯着,有动静赶紧通知我们。”
“好,那你们可得快一点啊!”殷絮雨说完出来了。
屋里只剩下了东方若毅和公孙秀,东方若毅显然有些激动,急切地问道:“公孙公子,你快告诉我濠州的具体情况,你们可有把握守住濠州城?”
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