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最初想要的是不会变的,这是以前我们一起想过的未来,现在都实现了。如果你不在,那些东西本身没有什么意义。”罗霄说得很认真。
白鹭咬了咬嘴唇,停顿了片刻,嘴唇微微动了动才道:“那些东西的确本身没有什么意义,意义就在于即使当时的人已经不在了,你却变得更好了。”
“你,还会回来我身边吗?”罗霄完全无视姜承焰,直截了当地问道。
“不会!”白鹭断然拒绝。但是姜承焰却心里一紧,因为他察觉到了白鹭目光的躲闪——如果一个人早已完全坦然地放下,是不会不敢直视一个人的,哪怕是逼视的目光。
白鹭跟他说过一次她同罗霄的事,他觉得她是因为绝望而放弃了,这辈子想到那个人应该都是不好的回忆。
但是,他突然意识到,如果他们之间都是不好的回忆的话,那么他们又怎么会在一起五年?
“白鹭!”罗霄突然提高声音。
白鹭被他这么一叫,却反而是惊醒了一般,拉着姜承焰往后退了一步,虽然语气里不是那般决绝,但是说的很清楚道:“真的都是过去的事,我现在有男朋友了。”
罗霄见她要走,下意识地要去拉她。姜承焰伸手一挡,两个男人在不动声色间已经交上手了。
力量之间的对抗,很幼稚,但是也是男人之间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
姜承焰是常年要锻炼的,但是不承想罗霄看起来瘦削,力量也不小,两个人手臂一撞,两个人都暗暗感到生疼。
白鹭及时地把姜承焰给拉开,“你先去吃点东西,我马上就过来,我跟她说清楚。”
她的手握得很坚定,姜承焰心头蓦地一松,点了点头去了。
白鹭不知道跟罗霄说了几句什么,不等他回答转身就走了。
学校里安排了简单的西餐自助,白鹭一出现还没来得及找到姜承焰,就已经被之前的同学围住了。
颍川之言:oeveryone
佛是不会救赎任何人的,但是我自己救赎自己。
这跟西藏无关,并非蓝天白云的净土就能救赎人,最终靠得还是自己。
至少,我在西藏的这一个星期想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你们对于我很重要,比很多现在想来无关紧要的人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