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年那些事的罪魁祸首是‘六扇门’和‘暗河’,熊治要怪也怪不到我武当头上来啊...”
“再说了、熊治修炼成傲霜剑诀不过是江湖传言,这也未必可信啊...”
玄贞真人苦笑道“本尊倒认为这传言应该是真得...”
乾元散人问道“师尊怎么这般确定?”
玄贞真人说道“因江湖传言熊治练成傲霜剑诀之事并非一起,而是多起...”
“最早大家是说九道山庄的烈澜遭遇熊治剑气挑战,其后又有唐门总管被人一剑斩杀,传言也是熊治剑气所为,此番却从华山再度传来消息,说熊治在华山持仗剑气之威压服无数寻宝的江湖豪杰,紧跟着便是皇帝派遣使者招抚剑皇之事,这许许多多传言相互映衬,只能说明熊治一定是练成了傲霜剑诀啊...”
乾羿散人怒道“掌门师叔、熊治练成了剑气又如何?他当了剑皇又怎样?我武当的两仪剑诀也不是白给的...”
乾元散人也道“师尊、师弟说得也对!熊治既然欺上门来,那我武当是不能退缩的,师父、如果单打独斗不成,那用剑阵合围他会否有胜算呢?”
“我武当有六丁与六甲剑阵和两仪剑阵,难道不能一战吗?如果这都不行,那还有七十二子的庞大天罡剑阵,用此剑阵累都可以累死他...”
玄贞真人摇了摇头,说道“剑阵?呵呵呵!你二人还未明其中真意啊!”
“我武当有诸多剑阵不假,但这些剑阵中却只有‘两仪剑诀’所衍化出的‘两仪剑阵’、才是威力最大、战力最强的剑阵!”
“六丁也好、六甲也罢、即便是七十二子的庞大天罡剑阵,这些都是以两仪剑阵为根基的,而我武当近些年里却在两仪剑诀的修炼上难有突破,受此制约、却让以此为根基的其他剑阵都难以发挥出最强战力啊...”
“嗨!倘若是我师弟玄阳真人尚在,那我与玄阳真人的两仪剑阵自是可以一试,但如今师弟已不再,本派中却无人可与我联手施展两仪剑阵之威了啊!”
乾羿散人争辩道“掌门师叔,难道我与乾元师兄的两仪剑阵也挡不住熊治吗?”
听乾羿散人这么说,玄贞真人看了乾元散人和乾羿散人一眼,叹道“海!以你们两个功力联手施展出的两仪剑阵去对付一名逆天武者应有五成胜算,但若要和熊治去战,却挡不住他剑气力斩之威...”
被玄贞真人这么一说,乾羿散人虽不做声,但颜面间却尽是不服的神情。
见乾羿散人的神色有异,玄贞真人劝道“行了、行了!他来武当具体想做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就不要在此费心瞎猜了,走吧、一起去见一见这位新晋的剑皇,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乾元散人和乾羿散人一愣,疑惑道“怎么?师尊还要亲自去迎接他吗?”
玄贞真人正色道“这江湖里数百年流传的规矩,傲剑山庄一但有修炼成剑气者,众人必尊其为剑皇,他是剑皇我等前去迎接,也是遵循了传统而已...”
“再说熊治又是先投递的拜帖,人却恭恭敬敬地在山门下等候...”
“熊治身为剑皇都这般守礼,而我武当可是剑道宗门里的名门正宗,那就更不能失了礼数让人去诟病啊...”
乾元散人道“师尊、您让我等尊他一声剑皇也行,但下山去迎接之事,就由我等去就是了,您身为掌门却不可轻动...”
乾羿散人眼珠一转,却道“掌门师叔、我们是否也要准备一下,万一熊治耍横,即便是不敌,为了武当名节我们也需舍命一搏啊...”
玄贞真人想了想也同意了二人意见。
于是乾元散人离开三清圣殿,赶往山下迎接熊治。
乾羿散人则去调集武当弟子,列阵于三清圣殿外以防不测。
等乾羿散人招来武当七十二子,分列于三清圣殿外时,熊治也在乾元散人的引领下到来了。
玄贞真人立身大殿外,远远看见缓步登上石阶的熊治,他身形移动,越众而出迎上前去。
向熊治拱手一笑,玄贞真人道“呵呵!剑皇远足我武当,不知有何见教?”
熊治笑着回了一礼,道“呵呵!晚辈仰慕武当两仪剑诀之精妙,今日来此就为增长见地...”
玄贞真人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剑皇来我武当是为了挑战两仪剑诀的吗?”
熊治摇手道“非也!非也!掌门误会了,晚辈是来印证武学,并非挑战...”
乾羿散人闻听只将双目一张,抢上一步喝道“切磋也罢、挑战也好,其实不都一样吗,你不就是仗着剑气来砸场子杨威的吗?”
熊治被乾羿散人此语一激,却将双目一眯,淡淡地道“道兄若是硬要这般认为,那在下就是来砸场子的,你可敢应战?”
乾羿散人怒道“有何不敢!别人惧怕剑气,我武当却不怕...”
此言一出,乾羿散人纵身一跃,执剑立在大殿前的空旷处,挺胸昂首摆出一副舍命一搏的样子。
见乾羿散人这般冲动又强硬的举止,一旁的玄贞真人是暗自叹息。
可熊治却依旧是微眯着双眼立身原地一动不动。
乾羿散人见此,大声喝道“怎么?剑皇为何不上前来一试高低?莫非是怕了不成?”
熊治笑道“武当两仪剑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