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了那几名假扮北齐王与密宗长老的人,单思图回首去用滴血的刀、点指着护卫舱室的几名惊慌失措的密宗弟子,冷冷喝道“哼哼!尔等一直尽心竭力地守在此处,想必是知道这几人是假的。”
“所以尔等应该是甘当诱饵的人。”
“既如此那尔等必定勇武过人、忠贞不二了,现在我命尔等全部到甲板上去厮杀。”
“尔等如若不去、又或者是想当叛徒,那这几人便是尔等榜样。”
这几名密宗弟子见单思图怒目圆睁,一脸凶神恶煞的摸样,在看方才砍杀那几名老者来看,那可是真敢下手啊。
这几人也不敢顶撞,诺诺地回了声‘愿听号令。’便都向上层甲板走去。
可就在这几人转身的刹那,单思图身形晃动,手中钢刀再起!
猩红色的血雨合着几声不甘的悲鸣声便在走道中肆意开去。
单思图趁这几人转身不备,从身后突袭,将他们全都斩杀在当场。
望着被自己斩杀的这几名同门,单思图略显无奈地叹道“唉!不是单某心狠,实在是北齐王不再此船的秘密是不能被泄露啊!”
“如今知道北齐王不再此船的人,也就只有你们与单某人了。”
“单某可以赴死,但观你几人,眼光漂浮,面色犹疑,一看就不是坚韧之人!真不知你这几个心智不坚之人怎会甘心来做‘诱饵’?”
“嘿嘿!你几人一旦被俘,保不齐就会去当叛徒。”
“单某只是预先做个防范,反正这船上人没有一个能活的,你几人不过是先替单某去阎王殿上投个拜帖而已,单某随后便去。”
单思图摇了摇头,随即是快步来到火炮舱室中,命令将所有火药都堆放到一起,以便一会儿和水师船队开战时使用。
操炮的统领见有吩咐,他虽有疑惑,但单思图既然是现在指挥海船的人,他不得不依令而行。
操炮的统领忙让几人去将所有火药都抗出来,堆在火炮舱室中间。
正待要反身而去时,单思图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追问操炮的统领,方才为什么自己没有下令,这海船上的火炮便发射了?
操炮的统领见问,这才说出,是九道山庄的华总教习在临行前嘱托,见到他船上三盏红灯挂出,便火炮齐射以为策应!
单思图呢喃道“啊!原来是他早有吩咐啊。可为何不告诉单某呢?”
“许是。许是走得匆忙,忘记了说吧。”那操炮的统领低声回了一句。
单思图点了点头,却未做声。
方才水师船队火炮齐射熊治海船,将海船轰击的惨烈无比,这些单思图都是亲眼所见,此时想想,人家华总教习够义气愿意做诱饵,自己这边策应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不过虽然策应了一下,可看熊治的船被重炮轰击,应该是凶多吉少啊!
可单思图确有几分不明白?
明明是策应地放了几炮,却没有料到居然引得水师船队全力围堵啊!
可此时此景,哪里还有时间容单思图去仔细琢磨熊治的意图呢?
单思图不再多想,他只怪自己命不好啊!
将头一摇无奈地长叹了一声,反身回到船楼上,单思图命信号手挂出灯语告诉益骏:不降!唯死战到底。
.。。
围剿单思图与益骏的水师舰队已都归随后赶来的夏芸统领。
夏芸此行的目的:一是要活捉北齐王,二是要擒拿住护送北齐王的华总教习。
如果你要问,到底是活捉北齐王重要,还是擒住那位华总教习重要,那在夏芸的心目中,估计擒拿华总教习才是她最为忧急的事情。
而正是有此目的,夏芸才会在一收到六扇门传来的情报后,亲自督帅船队出海追击。
此时的夏芸倒不在乎北齐王的生死,她在乎的是那位华总教习。
自从在隗下城见到那双眼睛后,夏芸便始终在怀疑那个人是不是真的死了?
而想要得到答案,那就唯有抓住这位九道山庄的总教习华澜,撕了他脸上的伪装看一看,就什么都清楚了。
夏芸不想让华澜死,所以她传下号令,让攻击的水师船队都悠着点。
各船的水师统领见此也不敢放开手脚去拼命炮击。
这局面便让其他的水师统领们心急了。
因为对面指挥抵抗的单思图与益骏,是宁死不降!
单思图与益骏乘坐的又是极为坚固的‘铁甲船’,这比水师船队纯木质的海船可要强大。
几轮火炮对轰后,单思图与益骏的海船虽然被轰击的残破不堪,但一时间却无法击穿内衬铁甲的坚固船身,两船依旧能开炮还击。
而水师这边的木质海船一旦被击中船身,那木质船身便会被轰击得破裂出大小不一的空洞,海水往里一涌,不多会儿便会灌满船舱,那船可就得沉了。
各船的水师统领们是万分心急,纷纷向夏芸告急,希望能让他们放手一搏。
面对眼前局面,夏芸能做的,也就只有下令各舰自由炮击了!
单思图与益骏指挥的两艘海船苦苦支撑到天明时,终于不敌数倍于己的天/朝水师。
益骏那艘海船被火炮轰击的翻沉入海!
而单思图则在海船翻沉的最后时刻,点燃了堆积在火炮舱室中的火药,将海船直接炸毁了!
当见到单思图那艘海船自爆时,夏芸是心中一惊!
因为夏芸得到的消息说这艘船极有可能是北齐王的坐船。
而负责护送北齐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