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虚子可是堂堂的崆峒派首座大弟子,那是未来要接掌崆峒掌教之位的,他居然会在乎几个盘缠...
这要是传出去了当真会笑歪了江湖群雄的牙口。
所以熊治图省钱的借口让清虚子此刻真是有几分窘迫与尴尬。
再说此地是哪啊?此地乃是六扇门里下三门驻地的议事大厅啊!
谁知道那些六扇门中的强者们会不会隐藏于暗处观察呢?
若是熊治一不小心泄露了身份,那可不是夏芸想遮掩就能够遮掩得住的。
而且听到熊治发声后夏芸的反应,清虚子也是看得真真切切。
清虚子知道夏芸定是从熊治加以掩饰的声音里听出了什么方才会这种反应。
喝斥了身后的熊治,清虚子正要开口时,夏芸却带着几分戏谑道“呵呵...这位师兄说的不错哟,住在我宗门驻地里确实可省去不少盘缠哦...”
夏芸这句话说完,她身后站着的那队重甲卫士们的面容上,各个均是露出了几分讥讽之意。
清虚子被夏芸这一说是面色一红,心中是暗自感叹呀!
“唉!怎么原本是透着聪慧的熊兄弟,一钻进情网里就笨的像个榆木疙瘩一样了呢?”
“呵呵...师兄莫气,小妹刚才只是戏言而已...”夏芸瞧出了清虚子的窘态,连忙在一边笑道“师兄移居我宗门驻地里,夜里闲来无事时,小妹也好听大哥讲叙些江湖间的趣闻轶事啊...”
“而且这几年我在内家功法上遇到了疑难之处,大哥来了,那小妹正好可以请教一二了...”
“大哥...您就甭客气了,我叫人去帮您把行囊都取来吧...”
说道此处,夏芸暗自冲清虚子眨了眨眼。
清虚子即便在傻,夏芸这个举动所含深意他也能看出啊!
“哎哟!这可就有劳六扇门的弟兄了...”清虚子忙站起身来向夏芸礼谢了一番。
夏芸笑着摆了摆手,随即冲身后站立的那队卫士说道“你们几个走一趟‘四季春’客栈,去把清虚子大哥和这位师兄的行囊等物都取来...”
那队重甲卫士们齐齐地躬身应道“属下等尊令...”
说完,那队卫士便从议事大厅中是鱼贯而出。
“啊对了...你们取回行囊时顺便帮我们把房钱也一并结了吧...”就在那队卫士刚走出厅门时,熊治却又瓮声瓮气地嘟囔了一句。
这句话熊治是顺着自己刚才的表现有感而发的。
熊治这么做无非是想装得真像那么回事一般,不让别人看出前后不一,以惹人怀疑罢了。
不过熊治此语一出,当即引得夏芸和清虚子对他是刮目相看了。
清虚子猜出了熊治的用意,他是暗赞熊治这会儿倒是机灵了。
等那队重甲卫士离去后,这议事大厅中就仅剩下夏芸、清虚子与熊治三人了。
熊治迈前两步抢到夏芸身旁正要开口时,夏芸却急忙冲着熊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伸手往茶杯中蘸着水在茶桌上飞快地写了几个字。
清虚子和熊治看见夏芸所写的字迹那面色均都是一变。
因为夏芸在茶座上写得是:隔墙有耳!
清虚子与熊治见得这四字不由得是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夏芸从怀中取出一方锦帕来将茶桌上字迹搽去。
随后夏芸笑道“大哥是崆峒派内室首座大弟子,对于这内家心法的参悟应该要比小妹高啊,小妹想请教大哥一个问题,不知大哥可愿意赐教?”
一边说着话,夏芸却又用那青葱般的手指蘸着茶水继续在茶桌上写到:此地不易谈...
随即夏芸指了指清虚子,再用手点了点自己所写的字迹。
清虚子凝眉思虑片刻,方才是展眉笑答道“呵呵!夏姑娘想知道什么啊?”
夏芸问道“大哥能否将你崆峒派是如何解决劲气催生之法相告于我啊?”
“这个吗...”清虚子将眉头皱了皱,重重地咳了几声后说道“咳咳...这个可是我崆峒派内家心法,不可说与外人知道...”
“不过夏姑娘若是真想知道,我到可以略作解释...”
“只不过此地是不能乱说的,要说也得寻个隐秘之地,我单独说与你知...”
夏芸一听是故作吃惊地道“这却奇了!此地就只有你我还有这位师兄三人,此外并无旁人,怎么还要寻个隐秘之地方能解说呢?”
清虚子故意大声道“嘿嘿!我刚到帝都的头一天晚上就有武技高深的夜行者暗访,这帝都本就是你六扇门的地界...”
“这帝都中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其他势力的强者呢?”
“再加上一见到卫门主时,卫门主对我的表情就是明显的不信任...”
“所以我以为那三名夜行者就是贵派之人...”
“夏姑娘你说这大厅内就只有我三人,可谁又知道,隔墙之外是否有人监听呢?”
夏芸一听,忙道“哎哟!是大哥您多心了吧,卫门主怎么会不信任您呢?”
“这事情要怪就怪那新近在江湖中冒出的神秘白衣人...”
“此人在登州府地域的少室山下劫夺了我六扇门托人押送的贵重物资,弄得宗门里是人人气愤!”
“卫门主为了此事也是颇费心智啊,和您相谈时那言语中难免会有几分不顺,大哥您就别放心间了...”
说道此,夏芸笑道“大哥啊!今夜小妹摆酒给您赔罪,您就别在气恼了!”
“一会儿小妹给您安排一处清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