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洁对自己的反常举动,像一块石头,时时压得刘清喘不过气来。 特别是董洁把妹妹送回家,而且还在自己家住了**,这是他怎么也想不通的。
她那么的高傲,那么的干净,那么的冷漠,怎么就去了自己的家呢?那天自己送钱回家,妈妈说董洁想做她的干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董洁能看得起自己的爸爸妈妈?他几次都想问董洁,可害怕她的眼神,都告吹。他几次想潜入董洁的宿舍,查查看那框遗像和那根绳子,可苦于没有机会下手。
刘美回家了,夏小菲为了减轻刘清的工作压力,好腾出时间来复习,她买了辆自行车,一有空就上山来帮忙。令人奇怪的是:刘美回家后,董洁来草棚的次数也增多了,几乎是每两天一次。有时还带着一两个工人,帮刘清做着重活。只是,很少和刘清说话。做完活,理清刘清的山场未尽事宜,布置好下一步的工作后,就回去,从不留念恋,从不多言。
“刘清,我问你,你是不是对董洁做了什么不光彩事,让她不能原谅你啊?”夏小菲挽着刘清的胳膊,直接地问起来。
“什么不光彩的事啊?”刘清反问着。
“比如,你**过她,欺负过她,什么的。”
“屁话,她什么人,一个冷女人,谁敢接近她啊?我敢吗?”
“啧,是啊,我也觉得你不敢,你见到她都快成缩头乌龟了,呵呵……”
夏小菲跑开了,刘清追着。
“不过,我告诉你,刘清,我爱你了,你也爱我。所以,你千万不要和她有什么情况哦,不然,我会死的。知道吗?”
“遵命,夫人”
“呵呵,谁是你的夫人啦?谁是?”夏小菲拧着刘清手腕,刘清捂着跑开。
……
刘清每次见到董洁,都会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慢慢地让开,而董洁也只是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径直地走开。
“小洁啊!你和刘清就不能和和气气的吗?干嘛像仇人一样啊?你看你,这么帮助刘清,却又这么恨他,爷爷都想不通啊!”
“呵呵,爷爷,没事的,习惯了就好。”
“唉……”爷爷每次都摇着头,叹着气。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眼看着过年的钟声就要敲响了。
刘清真得要感谢董洁,由于她的指挥和策划,他山场的冬季育林护林任务按计划完成的很出色,在年终的考评中得分遥遥领先,取得了第一名,得到了奖金和奖状。
清晨,刘清直奔董洁的宿舍而去,他是奉爷爷的命令,请董洁去棚里吃饭,以表示感谢的。
董洁的门开着,而且房门也是开着的,刘清冲进门里,大叫技术员,没有一点的回应。他停止了呼喊。他想到了那框遗像,想到了那根绳子,他要找到它们,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于是,他觉得机会来了。他迅速溜进房里。女孩房间就是香啊!就是整洁啊!他打开抽屉,没有。他又打开厨门,里面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也没有遗像和绳子。他停下了,但目光仍然在搜索。突然,在**头的被窝下面,有一个薄薄的木头箱子。刘清飞快地拿出来,打开了。不错,遗像就在里面放着。刘清取出遗像,端详了一会儿,只见下面写着“妈妈,我的好妈妈,女儿永远会想你的,会永远在你的身边的。”难怪,董洁把遗像放在自己的**头呢。刘清又拿出绳子瞧着,这是一根农村百姓自家编制的麻绳。根据麻绳的磨损度,刘清知道它有年头的了。刘清继续在箱里寻找着,忽然,一封黄黄的信封映入他的眼里,他拿起信注视起来。只见信封面上写着“女儿启”。刘清正要取出信来阅读时,门外传来了问话的声音。刘清在慌乱中,把信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呦,董洁!你在打开水啊?呵呵,就不请我到你的宿舍坐坐?”
“噢,是场长啊。下次吧,我,我”
“都到你门口了,还什么下次啊?”场长强行地走进了董洁的宿舍大门。
“场长,你,你看看,我早晨还没有收拾房屋呢?很乱,很乱的。你下次再来看吧。”
“嗯,我看很好嘛!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话,听我的安排,我就给你换大房子、新房子。”
“哦,一定一定听场长你的。”董洁的双手紧握着放在嘴边。
“看看你的房间吧。”
“场长,场长,”董洁想阻止,可是,场长哪里管她呢。
房间里的刘清,只好蜷缩在房门内,屏住呼吸,一点也不敢动弹。
“董洁,董洁!”场长在喊外屋的董洁。
“哎,场长,有事吗?”
“你进来啊!你也得像我介绍介绍房里的摆设啊?快来!”场长好像在下着命令。
只见董洁畏畏缩缩地走进房里。场长转过身,一只手很快地搭在董洁的肩上,董洁想挣脱,可没有能如愿。场长对着房里的摆设故意地问东问西,董洁无心思回答,她时时想挣脱场长的手,就在快要挣开时,场长另一只手却圈住了董洁的肩颈,用力把董洁的头抱向自己的怀里,同时用自己肥胖的身体把董洁向后面的**上推。董洁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场长的双臂抱住了,无法挣脱,无法逃开。在场长强大的推力下,董洁失去重心地迅速地倒向**上,场长压向了董洁。
“放开我,放开我,我叫人了。”
“你,你不是说听,听我的吗?你答应我,我吧,我马上就分给你大,大房子。”喘息急促的场长在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