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洁从刘清的婚礼现场失魂地跑出来后,就不见了踪影,刘清一直寻找着董洁,直到下午五点多钟,他的轿车才艰难地开到了林业学院的门口。却得到了董洁没有返回学院的消息,他非常的失望,心里更是火烧火燎地着急,他想连夜寻找董洁,可苦于红头会的老大童天的邀请,他必须去参加他们的宴会,所以,他只好心急地赴会了。
在红头会的两个兄弟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一个名叫“醉仙楼”的酒店门口,这家酒店是上下两层,门面开阔,古色古香,格外的招人眼目。
一楼大厅二十几张酒桌,四排平行地排开,清一色仿红木制作,粉红色台布和餐巾,以及青瓷餐具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无比的豪华。
二楼是包厢,包厢门上提名雅致,什么“牡丹阁”、“丽人亭”、“群英涧”、“知己房”等等,刘清和两位兄弟直接来到了“群英涧”门口停下了,瘦子兄弟敲门,一分钟后,门开了,里面早早地就坐了童天老大和另外的六位红头会的兄弟了。
刘清进门,笑着抱拳向童老大问好,又向其余的兄弟门问好。可是,里面的人没有半点的反应,刘清着实地感到尴尬起来。他再次抱拳,对童老大说:“童大哥,您对我刘清的两次找人的支持和帮助,对我又有救命之恩,这三次,我刘清一定铭记在心,日后肯定回报大哥。”
童老大没有回礼,只是,默默地叼起一根香烟,被另外的一个兄弟帮他点着了,他吐出烟圈说:“刘兄弟还记得我们啊?上次请你吃饭,你没有给面子。对吧?”
“是,那是兄弟我确实有急事,没有参加,是我的错!”
“听说,你今天结婚了,却没有告诉我们,是吧?”
“啊,是,没有请大哥去喝酒,更是我的错!”
“刘清!你把我童天当成什么人了,把我们红头会当成什么了,啊?是蚂蚁?可以踏死?是纸灰,可以吹飞吗?”
刘清觉得全身在发热了,是羞丑的发热,是失礼的发热。他闭了眼睛,在努力地平静自己。但还是不能让自己的热能平静下去。也许是他对董洁的焦虑和现在的憋却所引起的吧。
“你可以不说话,但我不能亏了我的兄弟,不能损伤我们红头会的名声。你必须给我的兄弟们一个交代!”童天还在发泄自己的不快乐。
刘清忍不住自己的热能爆发了,他张开大手,重重地把手拍向桌子,桌子随着响声,在抖动着,在颠簸着,在碎烈着,逐渐地圆桌子变成了细蜜的数块了。粉红色台布在发出兹兹的响声,它缓慢地烧着了,手边的火焰由小到大,桌子也随即烧着了。只短短的两分钟,本来完好台布被烧成黑片,本来完好的桌子,已经被烧成了黑黑的木块了。
所有的人,都惊讶的发呆,但所有的人没有一个逃离,童老大象欣赏一出精彩的魔术一样,丝毫没有害怕。
刘清大声地说:“大哥在上,我刘清,要是有半点瞧不起大哥的心思,有半点瞧不起红头会的念头,就犹如这张桌子,被雷劈碎,被火烧焦!”
刘清的“碎桌发誓”,象一场生死的战斗前的歃血盟誓一样,深深地感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打动了童天的心,在童天的带领下,他们都向刘清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刘清退出房间,来到卫生间,开始洗手了。
当刘清再次走进“群英涧”里面时,他们都在查看桌子和台布的残骸,好象要查明,桌子和台布燃烧的原因。大家都在唏嘘出对刘清的赞美声。
刘清第一次紧紧地抱住童天,“大哥,第一次,我没有到场和大哥喝酒,和今天结婚没有请大哥和兄弟们,我是有难言的苦衷的,我希望大哥相信我,我在合适的时间里,一定向大哥说清楚,我相信大哥听到我的解释后,一定会原谅我的。”
“哈哈,哈哈哈!刘兄弟既然这么做了,也这么说了,大哥我哪有不原谅之理啊!瘦子!告诉下面的夏老板,就说我们换到“知己房”了,叫他们马上上菜,这损坏的桌子,我明天给他送来新的!”
“是!老大!”
“大哥,今天的所有的费用,算我刘清的,我请大哥和兄弟们,就算我给大哥和兄弟们赔礼!”
“那不行,是我先说请你的!信誉要紧!”
“大哥啊,你在‘群英涧’已经请啦!现在,由我在‘知己房’请你,这不是很有信誉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刘兄弟讲义气,我童某佩服,佩服啊!好,就按刘兄弟说的做!哈哈哈!”
在宴席上,刘清成了大家敬佩的对象,一杯杯白酒,被刘清喝进了肚子里,一句句暖心的话语,被大家送进刘清的耳朵里,童老大并没有象刘清一样,在放荡的喝酒,而是在察言观色,他好象看出了刘清心里的焦急和痛苦,他为刘清能够不顾自己的痛苦,接受大家的敬酒,不扫大家的兴致。而感到深深地佩服。
当刘清还要回敬大家的白酒时,他站起来了,端起酒杯,关心地说:“刘兄弟啊!你也喝的不少了,这轮的回敬啊!由我来代表他们吧,你我只需要喝一杯酒,就算完成了。兄弟们,你们说,该不该啊?”
“老大,刘兄弟能喝酒,就让他喝吧!他能喝的尽兴,也不容易啊?”
“老二啊!不是一次喝了就完结了,以后啊!有的是机会嘛!我看,刘兄弟今天也有不快乐的心思,还是放刘兄弟一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