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童小北再也没见过凌擎宇,也没有等来过他的电话。。
一颗,渐渐冷却,直到,再也不抱任何期望。
这段时间,她也彻底明白过来,对他而言,她真的就只是一个玩-物,想起她时,就饶有兴致的逗-‘弄’一下,想不起她时,就会完全将她置入冷宫中。
这段感情,真是讽刺到了极点。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她以后就能和他划清界线,好好开始自己的生活了!
“北北,你最近怎么了?我总觉得你郁郁寡欢的——”梁夏儿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童小北,摇了摇她的胳膊。
童小北还来不及回答,正在对着镜子梳头的凌薇冷不丁的发出一声嗤笑,“我看啊,八成是被三爷甩了!”
童小北猛地抬头,双眼发红的瞪向凌薇,“以后别再提这个人,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见童小北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凌薇悻悻然的耸耸肩,“不提就不提,对了,我的牙膏没了,借你的用一下!”
看着起身洗漱的凌薇,梁夏儿眉头紧皱了起来,“北北,凌薇会不会太过份了?她最近不是拿你的洗面‘奶’就是拿你的护肤霜,现在连牙膏都要用你的,她简直就想将你的东西占为已有啊!”
童小北抿了抿‘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她好了,反正那些东西也不值很多钱。”
“不是钱的问题,就是她那种行为,很让人讨厌。”
童小北被梁夏儿义愤填膺的神情逗笑了,她将小脑袋靠到梁夏儿的肩膀上,翘着嘴角道,“夏儿,以后我们俩的友情一定要长长久久,到老了都不会变。”
梁夏儿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笑容灿烂的点头,“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凌薇洗漱进来,看到亲密的童小北和梁夏儿,‘胸’口里蓦地腾起一股妒火,想当初,她和童小北也是如此要好,两人一起吃饭一起上洗手间,什么‘私’-密话都同对方说,可现在呢,童小北看中了梁夏儿的家世,宁愿和丑‘女’做朋友,也要和她断了多年来的友情!
冷冷地瞪了她们俩一眼,凌薇面‘色’愤然的摔‘门’而去。
……
周五。
童小北接到母亲唯一好友唐姨打来的电话。
“北北,你明天有时间没有?唐姨这里有个弹古筝的小姑娘请了假,你能过来趟么?”
“好的!”以前亲外婆还在世时,着重培养过母亲,古筝就是母亲最拿手的乐器之一。
小时候,母亲曾手把手‘交’过她。这些年,只要唐姨那里缺人,她都会过去临时顶替一下。
既可以‘摸’‘摸’熟悉的古筝,又可以赚点外快。
唐姨开的是一个极具中国特‘色’的茶艺馆,座落在郊外静僻的山脚下,是许多名‘门’贵族喜欢会客的地方。
童小北换上旗袍后,将头发盘成了一个髻,在唐姨的带领下,朝二楼包厢走去。
“北北,包厢里的‘女’人是我这儿的老客户了,她也是我们曼市最负盛名的名媛,她今天陪的那个客户‘性’子可能有点冷,等会儿啊,你弹舒缓点的乐曲就行了。”进到包厢前,唐姨嘱咐道。
童小北笑着点点头,“好。”
……
撩起‘门’帘,一股清幽的茶香扑鼻而来,童小北浅笑‘吟’‘吟’的走进包厢,“你们好,我是为你们弹奏古筝的……”
话还未说完,却在看到包厢里的那个冷峻男人后,陡地僵住。
男人正在和另一个男人谈事情,他身边坐着一个衣着高雅,贵气十足的美丽‘女’人,‘女’人端庄安静的替两个男人泡着茶,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优雅与从容。
这样的‘女’人,连同为‘女’生的童小北看了,都忍不住从心底发出赞叹。
同时,她原以为不会再痛了的心,也不断地下沉——
直到,沉进深谷底,支璃破碎!
似乎注意到她的异常,包厢里的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朝她看过来。
对上那双子夜般漆黑深沉的幽眸时,童小北迅速挪开了视线。‘唇’角勾起一抹轻浅的笑,她当作不认识他似的坐到了古筝前。
凌擎宇也仅仅只看了童小北一两秒,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和身边的男人谈事情。
童小北知道他没再看她了,又忍不住朝他看去。他今天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白衬衣,没系领带,前两颗扣子敞着,‘性’澸锁骨下,结实的‘胸’肌若隐惹现,有着说不出来的男‘性’魅-‘惑’。
明明不该贪恋的,可是,视线却像黏了胶一样,粘在他身上挪不开。
直到他身边的‘女’人朝她投来疑‘惑’的神情,她才敛下长睫,抬起纤纤十指,开始在琴上抚动。
她本想弹一首《雪山‘春’晓》,可是手指拨动琴弦时,却不自觉的弹成了《梁祝》。
哀婉缠-绵的曲调,非但没有让她的心情好转,反而,越来越悲伤。
想到他为了一个戒指那般紧张,还凶她,恼她,甚至,连声招呼也不打,直接将她打进冷宫,她心里就一阵委屈与酸楚。
弹到一半时,突然一道清柔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行了,这里不需要你了,下去吧!”
童小北抬起长睫,看了眼秀眉紧皱的‘女’人,又看了看她身边的凌擎宇,他正好也在看她,那深沉浓郁的眸光里,涌动出来的复杂神情,她看得不是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