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达凯手持移交清单,逐一按照清单上的资料进行对照,对办公室管理的财产,文件不感兴趣,认真核查是否存在不属于办公室管理的文件和资料,重点是财务实账牵涉到一些关系户,不能公开的秘密账款,当清点结束便先让移交人,接交人签字后他才的监交人签了自己的名字,并按程序一份留在办公室,他们三个签字的人各执一份。(.)当他们将移交手续办完后,许达凯当着她们的面宣布:“人力劳资办公室设在工会,以后胡部长、徐部长就在工会办公,但主任到工会办公室去把办公室的物品清点一下,办个移交手续,将公司中层以下员工的相关资料交给胡部长她们,看还需要什么就通知财务部去置办,既然是设立了专门办公室,又是主要管理人力劳资工作,什么空调、办公桌、椅、电脑、打印机、饮水机、电话之类的设备该置办的设备要置办齐,以后由两位部长主持开展工会活动,需要打扫清洁卫生,大的事情找清洁工,小的事情就由二位部长辛苦一下。”
但玉华看到许达凯对这个闲职办公室这么重视,心里产生浓烈的醋意,只有想方设法赶走她才能消除他心里留存的一点余恋,否则,他们之间的感情随时就要死灰复燃,自己做的发财梦就会破灭,她将从胡珍珍移交时交的隐文药品做文章,思考着栽赃嫁祸她的方法,当即表面接受许达凯的安排,并与胡珍珍、徐蔓蔓保持亲密的关系,她接手资料和钥匙时将每间办公室的钥匙贴上标注,显示自己做事比胡珍珍能干,从众多钥匙里选出工会办公室的钥匙,主动热情地邀请两位新任命的人力劳资办公室部长:“走吧,二位部长,我们先去现场清点一下再安排添置设备,把设备添置齐,将相关档案资料交给你们后才办理移交手续。”
许达凯不想处在这种尴尬的场面:“你们几位去落实我刚才安排的工作,我还有事要做华总商量,一会还要去欧化金属处理一些事务事情,但主任把工作安排好后和我们一起去。”
天性善良的胡珍珍,自己只是预防被他们一伙人查出自己已经转移的复印件,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思考着防止别人会不择手段的整治她,心里谋划着如何在新办公室谋划需要增添的设备,为新工作做好起步,同时,迎接许达凯的挑战,回到单身生活,抑制住内心的悲伤与孤独,只能用工作填充精神上的惆怅。徐蔓蔓看到她郁闷的表情,安慰她:“珍珍,不要把不高兴的事闷到心里,有我陪你,天塌下来我和你一起顶。走,我们去新办公室。”
但玉华知道他的用意,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借机会开溜,又想搞小动作,只好接受他的安排:“我先去看一下工会办公室缺什么设备,联系财务部去购置,估计把办公室的物品安装好至少要明天才能办理交接手续。”
许达凯立即表态再次强调:“就按我吩咐的原则,具体事务你处理,不要怕用钱,我们公司不缺钱,一定要买高档品牌产品,不能委屈了二位部长。”
但玉华看他反复强调在把这个抛弃的女人办公室打整好,意味着他对胡珍珍的感情有多深,心里揣着妒嫉的心思越浓烈,一颗燃起妒嫉的怒火在心里烧得难以抑制,表面依然装成对他的指令唯命是从,采取欲擒故纵的策略把他支开:“放心吧,胡部长还是原来的办公室主任,胡部长又是积极支持企业发展的好友之亲人,我会处理好这件小事。我会及时汇报处理结果,如果你不放心就和我们一起去定,定了才去办其他事,不然你不放心。”
许达凯从她的话里听出有一种不太相信的味道,如果再这种发展下去,有可能导致二人关系不好处,连忙委婉地笑道:“我历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处理吧,我不罗嗦了。”他拿着移交清单离开办公室。
但玉华领着胡珍珍、徐蔓蔓走到二楼,打开工会办公室的门站在门边看这间办公室,室内墙上挂着上墙的镜框、蜘蛛网向电网一样布满了整间屋;地板上灰尘更是看不见地板本色,一张会议桌,桌边的椅子上更不用说,灰土堆了厚厚的一层,还有一些死后的小虫子,屋子里散发出一股霉菌的味道,这间办公室只是一种摆设,就向工会的牌子一样,只是形式上的配置,根本就没有开展过活动,徐蔓蔓闻到这个味道差点呕吐,她捂住嘴立即跑到一边惊叹:“这样的屋子做办公室让我们在里面办公,有没有搞错哦。”
但玉华幸灾乐祸地笑着激励她们发牢骚,并用手机把他们的话用手机录音,作为她们对接受这项工作心里的怨恨,以此奠定整治他们的基础:“这是你们刚才听到许总安排的,屋子没有搞错,只是需要清扫,只要把灰尘扫净,该添置的设备摆放进去,把里面的桌椅编一下,绝对是一间很巴适的办公室。”
徐蔓蔓几次想呕吐都没吐出来,她深恶痛绝地叹惜:“哎呀,老许是怎么搞的,安排这么一间近似于监牢的房子做办公室,简直是把我们当犯人。”
胡珍珍受命的心经过她的激励,发出阵阵隐痛,回想短暂的几个月就受到这种委屈,只好悲痛欲绝地感叹:“真是虎落平川遭犬欺,龙到沙滩被虾戏,蔓蔓,这些都是过眼云烟,问有什么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较真,又不是长期居家。”
徐蔓蔓得理不饶人,坚持自己的观点:“我站到门边都差点呕吐,要我们去打扫还不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