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包门开后,鲁政清弯腰驼背地提着一根毛巾和一把垃圾袋、扫帚,进屋准备打扫卫生,只听到矿升温气急败坏地责斥他:“你这个清洁工是怎么搞的,三不达四才进来搞一下清洁,说好了的一个小时来打扫一次,快超过半个小时你才来,你们还想不想干了?要是不想干,我给你们邹总打个电话就要你连滚带爬地离开。”
鲁政清从他盛气凌人的口气里看到他欺上压下的本性,微抬头看到室内只有矿升温和徐蔓蔓,矿升温是一个中年男人,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超薄羊毛衫,中等身材,面目有些阴森,眼睛瞪得圆圆的,肌肤有些黝黑,手里端着一个透明有机玻璃茶杯,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放着极品南京牌香烟,从这些架势看出,真有一个极其富有的样子,茶几上摆放着一些果品、小吃、酒杯,有些纳闷,他们两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酒瓶子,生活垃圾,还有不少的空白红包,开始进屋看到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他从空白红包看出,已经有不少人来过,致少一外红包有一个来者,他真狡猾啊,利用这种地方收别人的红包谁会想到呢?得了红包还未离开就意味着晚上他还要约见什么重要的人物,如果是在办案过程中遇到这样的人,会义正辞严反驳,此时的他为了达到侦察的目的,只能装出十分可怜的样子低三下四地向他求情:“这位老总,您行行好,千万别给老总打电话,我是农村人,家里条件差,识字不多,体力不强,好不容易找到这份事生活才有着落,要是没有这份事做就再也不好找事做了,没有事做要喝西北风!”
矿升温看到来这人是年青人,突然提出一个疑问:“年青人,刚才是一个中老年人,怎么换上你了?”
鲁政清胸有成竹地应对:“哦,我是下面楼层的清洁工,看到老大哥太困了,就顺便把两层楼的清洁卫生一起打扫了!”
矿升温阴森的面孔挤出一句话:“哦,没想到清洁工还有一个活雷锋啊。”
鲁政清灵活机动地故意装糊涂虫:“老总,我不姓雷,我叫郑青,我们清洁工里没有叫雷锋的人。”
许蔓蔓细嚼慢咽地在吃京桔,听到鲁政清的解释,平心静气地劝矿升温:“这个农村出来的年青人,没有读什么书,他怎么会知道雷锋是谁,他能主动替别人打扫卫生还是满勤快,你就莫生气,为他生气不值。别人听到你这么生气反而影响你的形象。”
鲁政清听取徐蔓蔓劝矿升温时,扫视了她一眼,心里有些震惊,她说话的声音像银铃响,身段苗条,肌肤洁白,慢条斯理地表情显示出她的文化及修养,从她疲惫不堪的表情看出,她还没有完全适应现在的生活环境,她是如何喜欢上这个比她大三十罗的地头蛇的呢,从昨天晚上她生气前后的表情看出,她手里没有掌握矿升温的钱财,重要的交易,经这个年青姑娘的劝导,矿升温稍有收敛:“年青人,手脚麻利点快点打扫,打扫后就快滚。”
鲁政清先换垃圾口袋,再擦茶几上摆放的生活垃圾时,巧妙地将窃听器摆放在茶几下面的一个不易发现又能窃听他们的位置,他一边打扫一边思考对策,心里侥幸,幸好改变了策略,如果死搬-硬-套昨天的侦察方式,他们车水马龙地流水来人,自己要愚昧地等多长时间才能获得需要的情况,在有限的时间如何能掌握他的情况?用这种方式虽然不能掌握每一个交往人员的线索,至少可以肯定,他的交易主要方式是在饭店,不在家里,从他换垃圾口袋,倒烟灰缸烟头隐约地感觉到,到这里来会他的人不少于二十人,这些情况只有再次到监控室通过彭天芝确认才能掌握一些基本情况,她手里的资料除了她本人,没有看不见,老板要求她屏蔽这间屋子的信号,把这间屋子里的监控视频复制下来才能锁定目标,这次打扫后到下次打扫有一个小时时间,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不能放弃这次宝贵的机遇。
矿升温从鲁政清擦茶几动作看出,这个年青人做事还很细心,就是做事有些慢条斯理,立足催他:“年青人,你动作快点行不行,把这些垃圾提出去,屋里开着空调,这些东西摆在屋里有损健康。”
鲁政清沉着机智地回答他:“我得把这毛巾洗干净后再擦一次,让你们在清洁的环境休闲。”
矿升温把眼瞪得大大的:“哟哈,你一个打扫清洁的人还懂环境和休闲,没想到农民进城比读书的效果还要好,大字不识几个还能说出这种文绉绉的词!真是插上狗尾巴装大尾巴狼。”
鲁政清心里震惊,吓出一身冷汗,既然是一个农民文盲,必须要操农民的话,否则,一点破绽就会引来无限纠结:“我是打扫清洁捡到的词,我也不懂是啥子意思。”
徐蔓蔓从他的眼神看到一些微妙,指责他:“年青人,扫垃圾
最多别偷听别人说话,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惹出包天大祸还不知道是从那里惹起的。”
鲁政清把收好的垃圾提到门外,他关上门到卫生间去清洗毛巾,愣头愣脑地答应:“大姐,谢谢点破,以后一定再也不学这些话,还是讲山坡的话安逸些,讲这些话差点把舌头咬断。”
矿升温看走眼,真把他当成一个二百五似的笨蛋,听到他这些话偶然想到一件事:“郑青,你在这里打扫清洁能得多少钱,晚上加班老板给多少钱?”
鲁政清暗自庆幸,得到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