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川军强词夺理,总想通过听鲁政清的话,观察他的行动甄别他现在身体状况的真假,到底是老包授意他在办案还是真的病成这样,虽然他不是学刑侦专业,还是具有一定的鉴赏能力,只要你是装成这样就一定会漏出破绽:“一个强有力的领导,必须要这样才对得起人民警察这个称号,没有我们辛苦地捍卫国家法律,就没有社会的稳定与和谐,社会需要我们这些法律卫士,政清是典型的刑警英雄,他才有今天的侦破技能,全靠我们包大队的精心栽培,我们包大队带他费了很多心血,小鲁,你说是不是?”
鲁政清瞪大双眼注视着都川军的举动,他从这位神秘人物的话题中明显地听出,他在千方百计套自己的清晰状况,好啊,你能出这道难题,自己也不能让你白费心思,抓住妻子不放手,一时摇头,一时点头,再莫明其妙地问妻子:“大肚子姐姐,他说些啥子?我想不明白。”
许秀苹把他的话茬儿错开:“领导很心痛你,关心你,问你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饭。”
鲁政清故意装疯卖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去摸妻子的肚皮:“大肚子姐姐,我的肚子这么小,你的肚子那么要大些,吃得多些吗?”
许秀苹故意装着很生气地神态:“是啊,我吃得多,要张着嘴把你吃了。”
鲁政清迷蒙地哭丧着脸:“姐姐,莫吃我,我乖,听话。”
许秀苹气急败坏地责斥他:“怕我吃你就少发彪,老老实实地跟到大家走。”
周政福不知他们是在演戏应付都川军,立即安慰许秀苹:“许记者,你千万不能骂他,吓他,现在他的意识还没有完全苏醒,如果用恐惧的方式去逼他会适得其反,最严重的后果有可能导致旧病复发,重新昏厥。”
只有包联敬和许秀苹知道,政清的身体状况,包联敬暗示她,同时也是巧妙地回击都川军:“秀苹,他现在是病人,你就拿点耐烦心嘛,等他恢复健康后就想如何管我都没意见,向他现在这个状态我更急,还有好几个重案想交给他去办理,敢交给他去办吗?我也只有等他康复后才会给他安排工作。”
阳玉莲想借此机会献殷勤:“秀苹姐,你要是嫌他病成这样不耐烦,把他交给我,我帮你照顾好后再还给你。”
许秀苹彬彬有礼地笑道:“玉莲。世界上什么东西都可以借和送,只有老公绝对不能借,如果我把他借给你别人会如何骂我,你这样无名无分地把他带到身边,如何交朋友,岂不是害得你朋友都不敢耍,政清恢复健康后不把我吃了才怪。”
阳玉莲没有办法,只能认栽。鲁政清他们一行出电梯后,走到医院门口,包联敬问他们轿车的事:“甘编辑,你们带车没有?”
甘清华明白包大队是安排医护人员乘车的事,自告奋勇地争取:“我们的车可以坐三人。”
张祯民估计这位担心自己和胡珍珍没有带车,他主动请缨:“我的代步工具也可以带三位。”
包联敬故意给都川军的机会,看他还有什么招,就巧妙地安排乘车人员:“周老师和二位跟班的医生乘坐甘编辑的车,你们记者就顺便采访一下周老师他们如何治好我们警员的病,弘扬医生的高超医术,二位护士乘坐这位老板的车,交流一下年青人的感情,政清和秀苹乘坐我们的车,你们二位的车跟着我们的车走。”
周医生他们一行就按照包联敬的安排,各自选择乘坐的轿车,三辆轿车朝随和饭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