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魔?何谓道?何谓佛?上古时期,魔是墨的同义词,是对侠客的称呼,喻指自由自在,不受其约束,内心即是世界,心不破,魔就是墨,墨便是魔。所以说,魔修的是本心,修的是自我和对世界的了解,以达到我即使宇宙的境界,也就是魔的圣人之境。
何谓道?道是规则,是理,所以道必定无情,无情即道,道便是无情,修道的最后一步须太上忘情,一切皆以理和衍数去理解,是以道修规则。上清虚皇道君和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二人严格的来说,纵然修炼的是道,但二人却是以力证道,成就圣人之境,虽然日后会受到诸多限制,但却可以保持本心,还保持着做人的一个尊严,不受天地衍数所束缚。
何谓佛?佛是杀,仁慈的杀,不杀即是杀,心怀慈悲,忍无可忍之时,出手却如迅雷如闪电,一招杀敌。和若春风,大善大智,佛即使杀,是杀别人,也是杀自己,是以佛修的是轮回。每一轮回一次,佛对慈悲的感悟就会越加明白通彻,最后达到心怀慈悲,下手却如狂魔,毫不留情,以杀止杀。
当魔祖浏览过了玉简之后,他表情先是愤恨,随后是惊恐,最后却露出了微笑,最后竟然仰天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我不是魔,我不是魔,老天爷我错了,错的离谱,我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心。现在我是魔了,是墨了,我想起来了,我是墨,我是魔。”一股漆黑的魔气从魔祖的身上喷涌而出,随后幻化出一头顶天立地的魔神。只见那魔神头生双角,皮肤是角质化的鳞片,双眼更是宛若紫色的星辰一般。魔神张开手臂狂笑道:“我老祖的本心回来了,可是逝去的时间,却终究无法追回。鸿运,我等你五百年,五百年后你我二人再重新较量,以了断你我的因果。”魔神来的快,消失的更快,言毕,栩栩如生的魔神,就消失无踪,宛若从没存在过一般,委实诡异难测。
太清洲,东胜国,翌日清晨,张相正端坐在高台之上,听着下面大臣进谏。如今东胜国政治清朗,贪官污吏极少,王公大臣们,也都是一副器宇轩昂之象。经常只带随身的侍卫,去名不见传的地方巡防,倒也了解百姓之所愿,之所想,所出之政策,也大多达到了预期的目的,黎明百姓的生活愈加安稳平和。
一郡洲的布政司,刚刚进谏完,躬身退下几步,忽然从大殿外吹起一阵狂风,一干王公大臣几乎站立不稳,他们身体较弱,没有什么修为在身,只懂得治国平天下。狂风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干大臣只是模模糊糊的看清一个人影,正要怒喝,一个熟悉的声音却从那人影中传出:“大巫君王刘枫拜见殿下,刚刚由于赶路匆忙,所以直接御风而行,还请殿下见谅。”说着刘枫便躬身行了一礼。那些王公大臣一见并肩王,一个个不敢啃声了,要说皇朝之内,他们可以不怕皇上,可以不怕任何人,但不能不怕这个可怕的一字并肩王。
自从那日刘枫跪在大殿内,整整三月有余,他和张相二人便就已经生疏多了,再也不似从前,只行晚辈之礼,如今更是只行君臣礼节。
张相见是刘枫,微微一叹,眉宇之间闪过一丝愁绪,随后又被他隐匿起来说道:“无须多礼,并肩王所来何事?”
刘枫抱拳道:“殿下我今日前来,确实带来两件喜事,第一我军大败木兰草原上的诸多部落,如今已经统一了木兰草原,这是他们首领签的招降书。”说着刘枫从怀中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递给高台下的太监,由那太监递呈给张相:“不日后,木兰草原便会派人前来投诚,随行的还有一些草原部落首领的儿女。殿下可安排那些男女,在京都念书,是威胁,也是教化,服之以礼,也好免去他们的仇恨之心。”
张相快速浏览了一下招降书,然后合上,道:“一切依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尽量减少杀孽吧!我知道你不是胡乱杀戮的人,可是现在的你,实在让人担忧,莫要黑暗蒙蔽了你的眼睛。”
刘枫神情一僵,脑海中快速闪过睿智的父亲,当年他也是说了同样的一句话,只是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刘枫的声音不在生硬,变的些许柔和起来道:“臣明白,臣都明白,请殿下放心,臣心中早有定论,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会给那些死去的人一个交代,我没有错。”
“这样就好。”张相的样子似乎有点慵懒的说道:“还有一事呢?”
刘枫用手划开自己的储存空间,依次拿出四个玉匣子,分别递给四个太监道,等太监呈递到张相面前的时候,他才缓缓说道:“臣取来大禹人皇当年佩戴之物,只要殿下你能够穿戴上此服饰。不但可以获得人皇正统,还有诸多好处,不受人世间的疾病所害,不受修行界的魍魉鬼魅所魅惑。”
张相眼睛顿时瞪圆了,他不敢置信的抚摸眼前的玉匣子道:“并肩王所言属实?”
“千真万确。”刘枫肯定的回答道。
张相控制住立刻的打开玉匣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穿戴的**,心头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于是便冷冷的望着刘枫道:“爱卿,我姑且问你,这套人皇正统的黄袍、靴子、皇冠、玉玺,你是如何得来。天庭决不会把这套衣物给你,你老实说你是如何得来的?”
刘枫叹息一声,知道张相还是不大相信自己,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解释的话,张相一定不愿意穿戴,人皇就不算正统,于是便解释道:“殿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