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那个,那个确实有些让人为难,我回头跟玉帝商量一下,那个偷就不成了,这掌管天庭律例的仙人,虽然比较贪心,很好打通关节。可是你知道,那大禹的黄袍,可不是凡物,平常人穿戴上去,自然没什么事情。可是如果是人皇穿上,那乐子可大了,这普天之下,不管是妖还是仙魔,皆拿穿戴大禹黄袍的人皇无可奈何。”太白金星眼珠子乱转不停,随后才拍着脑袋恍然大悟的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在天庭还有一些紧急事情,需要我去处理,那个你就不用送我了,我先走一步了哈。”不等刘枫说话,太白金星就脚底抹油的驾着云朵逃也似的的飞走了,整个仪仗队的仙人,见此,也一个个敲锣打鼓的追了上去,只是转眼间,就只剩下刘枫一个目瞪口呆的站在金云之上。
刘枫恼的的伸出中指,对空中狠狠的顶了一下道:“fcukyou,靠,这就是仙界人的义气,真是有好处就是娘,没好处一边稍息,日,这都跟什么似的的一样”发了一顿牢后,刘枫扫了一眼手上的御旨,更有一种痛哭流涕的冲动,就这一道狗屁御旨,就把自己绑在玉帝那边不说。你好歹也给我几百万天兵天将,让我没事的时候,耍一下威风也好,就给一张破御旨,你当谁稀罕啊,妈的,惹急老子,老子就来个占山为王,管你他娘的天庭也好,道教联盟也好,老子当老子的大巫君王,堂堂一教之主,可是比这狗屁北阴大帝威风的多。
思索良久,最后还是没有把手中御旨撕掉的刘枫,化成一道流光,朝冥营的营地飞去。
小半日后,天庭凌霄殿之上,略显肥胖的玉帝,端坐在高台之上,懒洋洋的打着哈哈,和一干仙公,仙候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一会儿说那个仙人最近做了什么糗事,一会儿说自家校园栽种的灵果,有成熟的几颗,总之都是一些无聊的事儿。
太白金星火急了了的窜上大殿内,恭恭敬敬的对玉帝行了一礼。玉帝一见是太白金星,便赶忙问道:“爱卿,事情办的如何,大巫君王接了御旨了吗?”
“殿下,他接倒是接了,也没什么不满,只是老臣怕,我们只是下了一道可有可无的御旨,就把他绑在我们的这一边,始终不现实,因为我们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实权,全都是空头支票,要是引起他的反意,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太好歹也是一教之主。”
玉帝眉宇皱成川字型,用手抚了抚长长的胡须,思量片刻后才说道:“爱卿所言,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是天庭积弱已久,那里还有什么实权可以分派出去。再说,再过几十年,便是蟠桃大会之时,我也不想把局势弄的太僵,扰了王母的兴致。”
太白金星微微叹了口气,精明的他,自然知道这只不过是玉帝的推脱之言,天庭积弱不假,但绝对还是有实力的,玉帝只是想保存实力而已。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虽然很少有人知晓,但太白金星却是知情者之一。当下太白金星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岔开话题道:“殿下,不过老臣离开的时候,大巫君王叫老臣帮他把大禹黄袍,从仙界仓库中拿出来交与他,不知道殿下可否允许?”太白金星差点就把偷盗两字说了出来,暗呼好险。
玉帝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语气不免有些寒了:“这么说来,大巫君王是真的想大兴人皇了。”
太白金星额头冒着冷汗,但还是点点头,应道:“他不得不大兴人皇巫教要大兴,必先兴人皇,人皇不兴,巫教则无立足之根本,他势在必行。”
玉帝此时也在暗中思付道:“两大圣人到底是如何想的,竟然叫我封他做北阴大帝也就罢了。可是他如今要大兴巫教和人皇,为何圣人还要支持与他,这其中难道有什么缘由。”越想,玉帝越觉得此事越加不简单,这其中定有什么事情,自己被瞒着了,心中暗暗焦急。
凌霄殿一时间,便的安静下来,落叶无声,良久玉帝才从思索中醒来,始终不得要领的他,大声说道;“今日闲聊就到此结束,各为爱卿都各自散了吧,太白金星随我来一下。”言毕,玉帝就匆匆忙忙的带着身后的两个婢女和太白金星离开凌霄殿。
“爱卿快快把朕的龙车唤来,我好去三十三天之外,找老君商谈一些事情,你也一并随我前去。”
太白金星吹了一个极其响亮的口哨,只见五条四爪金龙,从天边飞来,速度极快,只是几个呼吸见,便落在几人的面前。神骏的金龙,后面是一个华贵的车架,太白金星把玉帝扶上去,两个婢女也各自跟在玉帝身后坐了进去,她们平时照顾玉帝生活起居,虽然地位低微,但是却深的玉帝重视,实力也甚是了得。太白金星端坐在车夫的位置上,扬起一金色的长鞭,打了一下龙头叫道:“三十三天外老君宫邸,驾。”
金龙似乎听懂了老君的话,各自发出一声龙吟,脚下生气一阵氤氲,朝三十三天外飞去。
几刻钟后,这辆马车停落在太上老君的府邸前,太白金星跳下龙车,对坐在门前,打瞌睡的童子叫道:“炼药童子,你怎么在这里打瞌睡,老君可在。”
这炼药童子本也是可怜人,未成仙的时候,只是地仙界一猎户家的孩子,一日父亲出门被一头猛虎所杀,尸骨无存,母亲得知此事后,也生了一场大病,不久便过世了。从此他就成了一孤儿,他不敢去山里打猎,只是在山下,找一些野草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