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儿和小舞两人坐上马车,把夹在怀里的婢女和风吟放在里面,正准备驾车马车逃跑。一声冷哼却从头上传来,只见一闪烁黑光的圆盘迎风便涨,化成数十丈方圆的物体迎头砸下。火凤儿和小舞两人大惊失色,慌忙中顺手抓起在身边的几人扔出车外。眼看魔器就要落下,火凤儿却手持月缺刀,化成一道紫红色的天火迎面而上。
小舞也不啰嗦,抓住风吟就跳出马车,火凤儿刚和那魔器一接触,便吐出两口心血。以她那刚成散仙的躯体,如何是早已成仙的美艳妇人的对手,如果不是月缺刀自动护主,火凤儿只怕当场就会被那魔器碾成粉碎,神形俱灭了。只听那美艳妇人冷哼一声:“不自量力,找死。”美艳妇人曲指一点,一股浓厚的魔元,隔空输入到魔器当中。魔器在黑雾中又胀大了一圈有余。火凤人再也抵挡不住,身影倒飞出去,眼见就要落到地下,小舞赶忙接住,两人整齐的吐出一口精血,跌掉在一旁,一时间没有了气力在站起来,且火凤儿体内的仙元也被禁制禁制住了,无法调动。至于小舞体内的巫力,却不是此美艳妇人可以禁制住的,虽然她也投入了一道禁制进入小舞的体内。
站在美艳妇人一旁的蓝公子,不知道从哪里又变出一羽扇,轻轻的扇动,悠哉悠哉的对失去行动能力的火凤儿道:“凤儿你早从了我,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不是,现在不还是一样落在我等的手中。”蓝公子落在地上,看了一眼,更加倾城倾国祸国殃民的风吟,一时间对火凤人的兴致少了不少。转身朝还在昏迷中的风吟走去,蹲下身子摸了摸风吟那如凝脂玉般的细腻容颜,然后抬起手指,轻轻的嗅了嗅,闭上眼睛陶醉道:“如此天生媚骨,祸国殃民之姿,可是比你还适合做炉鼎的存在啊。”昏迷中的风吟似乎略有感应,身体微微抽搐一下,眼睛紧闭。
蓝公子转头对那美艳妇人躬身道:“娘亲可否把几女赐予孩儿我做炉鼎之用,我这散仙之躯不知道何时才能熬出头呢?”最后一句话蓝公子明显有了哀求之意。
美艳妇人皱了皱眉头,但想想也就释然了,虽然有点难以接受自己的孩子乱,但她毕竟也舍不得让自己的爱子受苦。只见他曲指一点,给没有下过禁制的几女,身上下了禁制,然后转过身子,隐没了踪迹。
还有意识的小舞,知道要遭,气质近乎妖异的她,眉眼一抛,哀声道;“哎呦,那女子难道就比的上我吗?公子,你看小女子我如何?”蓝公子转身望向小舞,此时巫舞媚术施展,顿时就迷惑住了蓝公子,他竟然连小舞可以活动身躯,这个明显不正常的行为也没看出来。
美目如黛,气若游丝,略显凌乱的绸缎黑发,随意的披散在素肩上,黑色紧身衣紧紧包裹着重峦叠嶂的躯体,让人不由的遐想连篇。本就色急的蓝公子如何受的了如此勾引,当即放过风吟,色迷迷的朝小舞走去,轻浮的笑道:“既然你这么急,那我就先满足你好了。”伸出双手就要去抓小舞胸前雄伟的玉峰,小舞那如白玉般的右手却已经**蓝公子的丹田紫府之内。被魅惑的蓝公子,还未发觉不妙,小舞五指紧缩,直接把蓝公子的元婴捏成粉碎,而由能量仙气聚集起来的散仙之体,自然而然的也就随风而逝了。
蓝公子已死,隐遁起来的美艳妇人自然有所感应,神念朝那里一扫,表情先是悲痛,紧接着便是勃然大怒,出狠辣无情。圆盘型魔器在她全力支持下,化成千丈方圆,忽然出现在众人的头上,然后如山峰般狠狠压下,竟然无一人逃脱
就在风吟死去的那一瞬间,张志远心里忽然痛楚莫名,心脏猛烈跳动起来,他毫不犹豫的施展巫术禁忌——血祭,瞬间蒸发自己三分之二的血液,做为代价,获得比平时多十倍甚至与百倍、千倍的巫力,以破阵杀敌。血祭之所以为禁忌,第一是因为他要蒸发的血液不简单,很难恢复,其二是施术者,施展血祭后,身体机能便开始快速衰竭,大多数还未活过第三年,便已经老死了,其三就是施展血祭的时间太短,只有半分钟不到的时间,但在这半分钟的时间内,施展血祭的大巫,甚至可以越级施展后面境界的巫术。
刚刚收拾完所有的军匪,正准备吞下一颗仙丹,恢复一下魔元的蓝石道长,忽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咔嚓声,声音不大,但却惊的他,赶忙把头转向化成冰雕的张志远那里。不看不知道,一看心里顿时大骇,那三丈方圆的冰雕,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爆响声,忽然从中心炸开,无数的冰块朝四周飞散。蓝石道长咬破手指,滴出两滴精血到黑光暗淡的长幡上,顿时那长幡像吃了一记大补药一般,环绕在它周围的魔气几乎快要凝结成实质。心知不妙的蓝石道长,口念咒言,手结魔印,长幡几乎瞬间便把蓝石道长护了个结实。葵水寒冰雷的碎冰块打在蓝石长幡上,力道奇大,每一块碎冰块,似乎好比把**玄功练至极境的高手,拼尽全力击打一般。让蓝石道长不由自主的感觉喉咙一甜,差点没吐出一口精血来。还好他硬生生的把那口精血咽了回去,不然到时候只怕要损失上千年的修为不说,阳寿也要减少不少。
从冰雕中走出的张志远,双眼紧闭,但眉心中间的巫眼,却露出痛苦之色,瞳孔中心的颜色却比平时更加碧绿,宛若一汪深不见底的碧绿泉水:“你怎么欺辱我,我都可以忍受,就算是要我的命,你们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