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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初夕听到这话炸毛了“嗖”地从凳子上,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道:“姓燕的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燕嵘没想到一向柔顺的洛初夕反应会这么大,不急不徐地道:“本公子说在跟你定亲!”
“门都没有,不是连窗户也没有,本姑娘可是大燕唯一的女御医你也配!”洛初夕现在心里就想着替他爹洗清冤屈,哪有好个闲情谈儿女私情啊,何况她年纪也还少,燕嵘好歹也有二十好几了吧?这不是摆明了老牛吃嫩草么,决绝不答应!
那头闷头猛吃的洛氏兄弟俩,也被他家妹子给吓了一跳,抬头不敢抬,继续闷头吃自己的,只祈祷他们家公子这人时候看不到他们才好。
可事情往往就不如人意,燕嵘看了洛初夕一眼,对俩个闷头吃饭的属下道:“俗话说的好,长兄为父,长嫂为母,你们俩个给本公子说句话,说吧,愿不愿把妹子许配给你家公子我!”
点了名,洛氏兄弟知道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将嘴里的菜给咽下去,瞄了一眼瞪着他们的妹子,那眼神好像能要把他们俩瞪出两个窟窿来,兄弟俩对视了一眼,洛棋看向秋风,道:“公子,你刚才也说了,长兄如父,长嫂为母,这人事你得问大哥跟大嫂才对。”
兄弟俩为自己巧妙的回答窃喜,燕嵘真想一巴掌把俩个人给拍飞了,关键时刻竟然敢给他掉链子,看回去怎么收拾你们俩,于是乎,燕嵘看向了秋风,“那就大嫂说一句,这亲事答不答应?”
秋风想说:我还没嫁给洛琴呢,可很快便招收到了李若惜威胁的眼神,于是改口道:“我当然答应,关键是我还没过门,算不上大嫂啊,而且我一个人也说了不算啊!”
“有你这句话说可以了,来初初坐下,咱有事好商量!”燕嵘立刻改口了一个称呼还无比温柔地道。
桌子上的人估计这会鸡皮疙瘩都爬了身了吧,反正李若惜觉得肉麻,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此事就先谈到这,你回去再跟洛琴好好着商量商量,反正我们这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嗯,回去后我一定会跟洛琴商量的,初初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燕嵘再次肉麻地道。
洛初夕气不过,瞪了他一眼,及不情愿的坐下,向跟满桌子的菜有仇似的,夹没一道菜都特别用力,就好比夹在燕嵘身上似的,这样还不能解气,洛初夕现在就想要是能给他下点什么说好了,她心里这么想着,左手在腰间摸了摸,那包带着给来防狼特别配制的奇痒粉,要是洒点在燕嵘身上会什么感觉?
想到此洛初夕不在对菜发泄了,欢快的吃了起来,对她的反常,李若惜感觉浑身发毛了,开始认真的吃饭,别说李若惜心里发毛,全桌子除了燕嵘外其他人都心里发毛。
吃完饭后,燕嵘连茶都没喝便准备要走,洛初夕奋勇的说要送他出家门,李若惜也没拦着,随她撒气去,不然要是那气不撒出去,就该撒她身了,心里祈祷:燕嵘啊燕嵘了未了爱情你就受点委屈吧。
果然刚出大门,下台阶的时候,洛初夕突然脚崴了,洛棋与洛书还没得及反应,燕嵘已经扶住了她,具体来说,洛初夕根本就是故意往他身上倒的,他不扶谁扶啊。
“初初你没事吧?”燕嵘的语气分不清是假着急还是真着急。
洛初夕不动声色的从腰间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往燕嵘的脖子处洒了一些,这就一点也够燕嵘痒的死去活来了,做好一切,洛初夕顿时变了个脸,手扶着脚踝,“还好还好,没伤到筋骨,休息一天就没事了。”
“青草还不赶快过来扶初夕回屋歇着。”李若惜立刻给她找了个逃脱的借口,青草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急忙过来扶人。
洛初夕从燕嵘的怀里出来,冲李若惜做了个鬼脸,李若惜失笑,心里想着,刚才那丫头不知道在燕嵘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不会给他下了毒吧?
想到此,李若惜心里便紧张起来,问道:“燕嵘你没觉得哪不舒服吧?”
“没啊,怎么了。”燕嵘在全身上下感受了一下没什么不妥。李若惜这才安心,把他们送出张家,刚上马车,燕嵘身上开始有感觉了,伸手往脖子处挠了起来。
这不挠还好,一挠不得了,马上全身上下都痒了起来,要不是在马车上一会得注意形像,真想把全身的衣裳都给脱了,眼下得快点回宁府王洗个澡才行,对马车外赶马车的洛氏兄弟道:“赶快点。”
“是公子。”洛书回答。这个时候的燕嵘真想拿反刀在身上刮,想到刚才洛初夕下台阶的时候崴脚的情形与她寻得意的笑,心中暗叫不好,“死丫头不会再他身上下了毒吧!”
想到此,立刻对外面的兄弟俩道:“你们俩派一个回张家让你家妹子给解药。”
兄弟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你家妹子干的好事,竟然敢在你家公子身上下毒,现在我全身上下痒死了。”燕嵘也不瞒兄弟俩。
洛棋立刻跳下马车,对洛书道:“你快公子敢快回宁王府我去找初夕。”心里却道:这死丫头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竟然敢在燕嵘身上一毒,万一燕嵘真发起火来真会杀人!
就拿林芷雪嫁给太子殿下的事来说吧,他家公子伤心了很久,而府里的丫头小厮没少遭殃,现在事情虽然过去一年多了,他家公子才慢慢从那份感情里走出来,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