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 .,,,
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说道:“俩位公子县衙到了。”
李若惜望了一眼还在愣的公孙复道:“下车了。”
公孙复回过神儿来哦了句,出了马车,李若惜掏出钱袋给了车夫一粒碎便与公孙复一起进了县衙。
走到县衙大院,院子里官差们好几个人一起正往外搬东西,看上去很沉的样子,便好奇的上前,问道:“你在搬什么?”
县衙的官差大多数人都认识她,说道:“这些都是死要钱贪来的赃银。”
“赃银?”李若惜肩望着前面已经装好车的几辆马,问道:“这里全部都是么?”
“嗯,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秘室里还有很多。”官差说道。
李若惜除了震惊之外还是震惊,一个小县令贪了那么多的银子,不过,这似乎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于是问道:“知道燕公子现经在哪么?”
“燕公子应该在后堂,你是去看看吧。”官差耐心回答。
李若惜这才注意到,那么多的钱财竟然连个看管的人都没有,又或者说看管的人在暗处,四下打量了一眼,与公孙复去了后堂。
后堂,燕嵘正懒洋洋坐在太师椅上把玩扇子,李若惜进后堂,找了个位置坐下,嘲讽道:“燕公子真清闲。”
燕嵘抬头,便看见公孙复正拱手,说道:“末将见这二公子。”
“行了,行了别给我来这套,那些文官也就罢,燕国堂堂的武将怎么也喜欢这一套,自己找个位置坐下吧。”燕嵘及不耐烦地道。
一句话把公孙复噎的没话说了,放下手,在李若惜对面的位置坐下。等公孙复坐下后,燕嵘神情懒散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找你当然是大事,今天我跟公孙将军去了一趟北城区,那里住的都是穷人,我看了一下房屋什么的倒塌了不少,还有许多都是危房,我就是来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还有这件事怎么处理?”李若惜说道。
燕嵘白了她一眼,“你啊真爱管闲事,这件事情能等上报上去自会有人来处理,你就不能操心了。”
“那我想问问,这上报上去得多久,处理的人又得要多久才能来处理?我可提醒呢,他们的粮食只够挨到春耕了。”李若惜提醒。
“嗯,我知道了,应该很快,等上边安排了县令事情就可以解决了。”燕嵘说的很轻巧。
“如此我就告辞了。”李若惜起身说道。
说完后与公孙复离开了县衙,两人走了一段路,李若惜才问道:“死要钱的案子结了,你也可以回郡守大人身边效力了。”
提到这个事,公孙复的心里有一丝淡淡的忧伤,“嗯,回去我会像郡守给你升职。”
“我看还是算了吧,做个普通人挺好,你看现在我,有自己的事业又不愁钱花,挺自在的,倒是你的好好干,我还指望你当上大将军好歹以后能护着我一点。”李若惜看向他,语气调侃地道。
哥们般的一拳头就打在了他的左肩上,公孙复一痛吃,伸手捂住胸口靠左肩的伤口,李若惜才意识到,他身上还有伤口,还陪着自己跑了一天,不禁有些自责,“对不起啊,刚才有伤着没?”
“没事,伤不在肩头,只是牵动了伤口。”公孙复柔声道,没有半点要责怪的意思。
李若惜却很内疚,“我们还是坐马车回去吧,你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又受了伤,还陪我逛了一天一定累坏了。”
“没事,这些天一直坐在马车里,坐的有些泛了,这样走走挺好。”特别是能和你一起走,公孙复在心里补了一句。
“真的没问题?”李若惜再三确定。
公孙复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清楚的可以感觉到胸口处的伤口裂开痕迹,“刚才手打疼了没?”
“不疼。”
之后俩人相继无语,一路沉默的回了宅子,到了家后,来开门的是万江,不过,此刻的万江看李若惜眼神怪怪的,有些不乐意搭理她,拱手向公孙复说道:“将军用过晚饭了么?”
“还没,你让人端去屋里吧我与张公子一起用晚饭。”公孙复面无表情地道。
万江无奈只好应声下去了。
李若惜还住在公孙复以前住的那处院子,回到院子,李若惜便压着他坐下,找来上次本来给那女刺客用的药与纱布,解开他的衣服,露出半个结实的肩膀,才发现左边胸口处一片血迹,生气地道:“干嘛逞能,出血来还硬称着!”
“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公孙复依旧轻描淡写地道。
李若惜却不悦了,“谁说小伤就能忽视了,若不重视也可以变成大伤导致死亡。”上辈子因为受伤死在破伤风的人还少么?
“瞧把你给紧张的。”公孙复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美滋滋的。
李若惜白了他一眼,用剪刀剪开他胸口的有血的绷带,结痂的伤口裂开,血还在往外涌,好在流血量不大,所以才从浸湿外衣,把清水端了过来,浸湿帕子边吹边轻轻的擦拭伤口附近,她的脸靠的很近,神情很专注,凉凉的风打在伤口有些痒痒的,公孙复望着她都着的红唇不禁咽了咽口水,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李若惜并未察觉,又擦拭了一会,才打开桌面上的瓷瓶将粉末散在他的伤口上,血这会才止住,拿起一旁干净的绷带给他包扎起来,只是那双小手,时不时滑过他结实的肌肉,弄的公孙复心里奇痒难耐,真想抱住他亲住他的红唇。
包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