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陈彬早早的就下了班,他心挂超嫂,哪能在卫生室呆得安心。
一到家,顾不上洗把脸,就急急忙忙地拿着准备好的消炎吊水,向超嫂家赶去。
超嫂家中,林嫂已走,她的婆婆正在厨房中忙活着中午饭。超嫂的婆婆,今年将近六十,身体也不好,老俩口可以照顾自己,平时他们很少到超嫂这儿来,遇到超嫂腿骨折,她自然前来照顾了。
陈彬看到超嫂的婆婆,高声叫道:“大婶,我来看看超嫂的病!”
超嫂的婆婆赶紧从厨房了应出来,笑着说:“劳大侄子费心了!”
“大婶这样说不就见外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是应该的!”陈彬笑着应道,“我来看看,给超嫂吊些消炎的药!没有炎症,好得利索些!”
说吧,扬了扬手中拿的吊水。
说着,陈彬走进了东间屋里。超嫂的婆婆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超嫂躺在床上,床旁边的落地扇正呼呼地扇着。
看到陈彬到来,超嫂笑了笑:“谢谢兄弟了!”
陈彬掏出温度计,大声地说:“超嫂,把温度计放到腋下,量量体温,看看有没有烧!”然后陈彬轻轻地把温度计放到超嫂的腋下,又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
本来还有疼痛的超嫂,温柔地笑了笑,伸手拉住陈彬的手,体验着这个曾给她快活的男人的力量。
其实,爱就是世上最好的良药,可以医治百病。
超嫂拉住陈彬的手,感觉到一股暖流从陈彬的身上流到她的心里,在心头荡漾,原先的疼痛好像消失得没有了踪影。
陈彬低声地说:“我心疼死了,就像我自己的骨折一样。你走之后,我就不踏实……”
超嫂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还算有良心!”
他们俩个以目示意,说些题外话。幸福就像水一样,在他们心中荡漾。
“超嫂,把温度计取出来,我看看有没有烧!”陈彬故意地大声说道。
“好!你看看!”超嫂心知肚明,也故意高声回应。
超嫂就像一个会撒娇的姑娘,努着嘴,示意陈彬取出温度计。陈彬知会,把手伸进超嫂的腋下,取出温度计时,顺便在超嫂的**上蹭了一下。超嫂忍不住娇笑起来。
“超嫂,有微烧,一定要吊水才可以,以免发炎!”陈彬一边说,一边把吊水给超嫂用上。
超嫂坦然地接受陈彬的服务,眼睛湿润,心中的感激无以言表。
她默默思忖,一定要好好报答这个知冷知热的男人。今生虽不能做他的妻子,但自己一定要想妻子一样,给他温存和幸福。
陈彬给超嫂挂好吊水,她的婆婆恰好端着走进屋内。在陈彬的帮助下,让超嫂坐直上身,后背靠在厚厚的被子上。
她的婆婆要喂她,超嫂拒绝了,从婆婆手中接过碗筷;“妈,我自己能行的,这吊水不碍事的!不麻烦你了!你也吃吧!”
“你吃吧,一会我回家再做,家中还有个老头子呢!”超嫂的婆婆说,然后转向陈彬,“要不,大侄子在这里吃吧!”
“不用了!现在没有什么事了,我先回去了!等晚上不再过来!”
超嫂的婆婆,千恩万谢,送陈彬出门。
晚上八点多钟,陈彬与两位同事草草地吃了饭,回到家中换了件干净的短褂,就赶忙来到了超嫂的家里。
超嫂在婆婆的伺候下,刚刚吃罢饭。婆婆正在厨房刷锅,见到陈彬过来,就连忙迎了出了。
“我再给嫂子用点水,好得快!”陈彬笑着说。
“多亏你啦!那么忙还挂记着俺!”
“大婶说得什么话啊?应该的!”
陈彬心说:“她现在也算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心疼谁不心疼啊!”
“大侄子说的是!你到屋里看看吧!”
陈彬来到房里,超嫂正斜靠在床上。
他先量体温,再给超嫂用了吊水。看着陈彬温情的动作,超嫂声音又哽咽起来。
压低声音趴在陈彬的耳边:“好久没有男人这样疼了!”快速地在陈彬的脸上亲了一口。
陈彬也回她个动情的吻。然后指了指厨房。
婆婆拾掇好厨房,再把鸡鸭喂好,给饿得乱哼哼的猪上了食。
“妈,你回去吧!你的身体不好,要是再熬出个好歹,可该怎么办啊!爸的身体不好。”超嫂对着进屋的婆婆说。
“我回去了,你怎么办啊!我还是在这看着你吧,这样我也放心!”婆婆犹豫再三。
说实话,她也放心不下老头子。老头子是多年的肺结核。没有照顾是不行的。他只要动久了,就会不停的喘息,有时真让人担心,一口气上不来,他就会去了。
平时他也只是在屋子周围活动活动,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走出过村庄。他们家住在老宅里,超嫂家是在她和陈超结婚时在新宅上盖的。离超嫂家比较远。老头要想到媳妇家看看,也不容易。平时超嫂经常到婆婆家探望,帮助做些家务,问寒问暖。
“妈,没事的!你不放心我,难道你就放心我爸!走时你给我把们锁上不就行了吗?这几天能会出什么事儿?”超嫂劝婆婆。
婆婆盯着还没有吊完的吊水:“可这水?”
陈彬接着说:“大婶,快完了!要不我等一会,再走!反正我回去也没有事儿啦!”
“这样行吗?”婆婆还在犹豫。
“妈,有什么不行啊!陈彬也不是外人……”婆婆说着向门外走去。趁这机会,超嫂把一把钥匙塞进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