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一字一句的看。
足足花了好几分钟才看完。
“凌小姐都看明白了吗？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戴着眼镜的男子问他。
“没有，协议立得很好。”凌菲摇了摇头，经过一个晚上，还好宋天墨并没有反悔。
“若是没什么问题，你就在这里签个字按个手印吧。”
凌菲拿过笔，在协议上他指定的地方签上名字。
眼镜男子又将协议放在宋天墨面前，两人都签了名，又分别按了手印。
协议一式两份，凌菲和宋天墨各保存一份，凌菲拿着小心的将协议收好。
随后凌菲又签了一份空白的离婚协议，这是商量好的，凌菲只瞄了一眼便快速签上名。
眼镜男收好空白的离婚协议，这才将一个文件袋放到她的面前，示意她打开看。
还有？
凌菲狐疑。
看了眼镜男一眼，她伸手将文件袋打开。
要命了！
居然是结婚证！
结婚证上的照片分明是她，可是……她抬头看了宋天墨一眼。
这照片哪儿来的呢。
宋天墨神色淡然。
“杨律师，你可以走了。”一切尘埃落定，宋天墨开口对眼镜男道。
“是！”
杨律师笑着起身。
“恭喜宋少凌小姐新婚快乐。”说完这句话，他才笑意满脸的离开。
凌菲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却还是礼貌的保持笑脸送他离开，还新婚快乐呢？他明明知道她们只是协议结婚好不？
说好听点是结婚，说难听点就是宋天墨出钱包养了她，差别只在于宋天墨包养她不是供她锦衣玉食，而是照顾她的父亲。
杨姓律师离开后，凌菲将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拿在手中看了又看，特别是那张结婚照。
“这是真的吧？”
语气里分明有不确定。她人都不到，这结婚证就么这办下来了，这事也太诡谲了。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查。”宋天墨站起身，眉头一挑，满脸不爽。
一个结婚证而已，他宋天墨至于去弄个假的吗？犯得着吗？
凌菲尴尬的笑了笑，不过话是这么说，她还是借来宋天墨的手机查询了一番，也不管宋天墨脸都快黑成锅灰了。
得到肯定的结果，凌菲终于放了心，将手机还给宋天墨。
“我还有事，你要去哪告诉李厚一声，他开车送你，还有，今天晚上的飞机回国，你提前做好准备。”
“今天晚上？”
这么急！
凌菲错愣，原本她订的飞机，还要晚两天。
“我有急事。”宋天墨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离开之前又补了句：“记住你协议上答应的。”
凌菲咬了咬唇。
婚姻期间，一切听从宋天墨的安排，她当然没有忘记。
只是，今天晚上的飞机，预示着她只有半天时间能陪爸爸。宋天墨离开后，凌菲急得在屋里转圈，还有机票……那机票可是花了她二千多美金。
要以往也就罢了。
可她现在缺钱。
很缺！
如果是今天晚上的飞机，那机票明显是用不上了，叫上李厚，凌菲匆匆到机场，办了退了手续，想了想，又去了柳如雪所在的医院。
悄悄到了原本的病房，并没有见到柳如雪，还有冒充她父亲的男子，一打听，才知道她们昨天就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