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婉儿看着一直深褐色的蛇正攀着她的手臂一点一点地将她裹紧,她飞快地摔着自己的被裹得有些胀痛的手臂,只是她越是想挣扎,那蛇便裹得更紧了,她几乎什么动物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老鼠和蛇了,没想到今日她的运气真是好到爆,可以说已经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
“大哥,那婊子在那边!”手里提着灯笼的男子将手中的灯笼朝着卿婉儿的方向照了照。
“哼!看我怎么收拾她!”说罢三人加快了脚步,气势汹汹的模样飞快地一路小跑地追了上去。
此时的卿婉儿手足无措,看着这攀在她手臂上的蛇,它豆大的双眼阴冷灰暗,它高高扬起自己的脑袋,不停地朝着卿婉儿吐着粉色的信子。
“扑街了!扑街了!怎么办!”卿婉儿急得再原地急跳脚,她想了半天,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她在这林间找了一颗稍微不是太细又不是太粗的棍子。
她伸着手,将自己的脑袋搁得远远地,她别过头虚着双眼,看着在她手上的那只肥蛇,她左手笨拙地拿着木棍,用棍子,在蛇的身上戳了戳,见它依旧没有反应,她咽了咽口水加大了自己手中的力道。
只是她手中的棍子还没有碰到蛇,那蛇飞快地挺起自己的脑袋,张开自己的大口,将木棍咬了起来。
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毒液顺着它锋利修长的牙齿滴在了地上,不一会儿,地上的被毒液触碰到的花草便立马枝叶就变黄了,而它原本挺直了的枝干也焉了。
那条深褐色的蛇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它缓缓将卿婉儿早已经麻木了的右手渐渐松开,挺着自己的上半身开始朝着卿婉儿左手上的木棍子游了上去,它快速地将木棍紧紧缠绕了起来,上半身盘旋在上面。
卿婉儿左手的力气有些小,待蛇尾末的一点移开后,她的右手一阵剧麻,像是有无数只的蚂蚁在她的手臂上攀爬着,咬噬着她的皮肤。
她没想太多,直接将蛇缠着的木棍往外一扔,转身就跑。
“大哥,快!她跑了!”距离她很近的距离外紧跟着她的那几个男子见她跑了,也跟着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给老子追,今日的仇不报,老子心里真******不痛快!”那个号称老大的男子用手捂着自己的裤|裆处有些艰难地跑着。
“话说,那小婊砸怎么跑那么快?”之前抓着卿婉儿手的那男子边跑边问着,此时他的手,依旧还放在自己被卿婉儿掐的地方,看着他又疼又累,满头是汗的表情真滑稽。
“腿长呗!”那名大哥白了他一眼,随后强忍住下半截传来的痛楚,飞快地追了上去。
卿婉儿的速度越来越慢,她越发地有些吃力了,她跑着跑着便有些力不从心,加上刚才的那条蛇真是吓她吓得够呛的,她的腿一阵发酸,整个人奔跑着感觉都快要腾空了。
由于她一心只往前跑,并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一块儿石头,她细长的腿就那么被那块石头给绊着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下去的那一瞬间,空中飘落下一件淡蓝色的外衣,衣服在半空中缓缓盘旋,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一般。
那衣服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卿婉儿的肩上,将她单薄的身子裹了起来,不会儿一抹淡蓝色的身影渐渐落下,站在卿婉儿身后,伸出手一把搂着她的腰,将她扶了起来。
他浓黑的眉头,深蓝色的深邃双眸,冷若冰霜?,高挺的鼻梁,淡红是的嘴唇,孤标独步。
最显眼的不过是他头上的那一头的银发,他身穿蓝袍,身后盈盈跟着一团蓝色的光,而她的怀中躺着有些惊慌的卿婉儿,这样的场景她似乎是在那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魍冥?”他怎么来了?刚想到这个问题卿婉儿便觉得有些好笑,他是冥王,若是当真要找自己岂能有怎么来的道理。
看着他今日这副冰冷得犹如一块冰山一般的脸,不苟言笑,她倒是第一次见到。
想起他平日里的幽默诙谐,与此时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魍冥没有看她,自然也没有回答她,只是抱着他飞快地朝着半空中飞了上去。
他很是镇定地带着卿婉儿站在了高中上,只见他的手轻轻一挥,方才追赶着她的那三个男子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他们保持这自己最后一个动作的模样。
“敢动我的女人,唯有拿走你们五年的寿命了!”话一说罢,他便抱着卿婉儿消失在那一抹淡蓝色的光束之间。
不一会让,方才的那三个男子便恢复了神智,他们三人渐渐放下自己的手脚,摸不着头脑地面面相窥。
“唉!我们怎么会在这了?”
“卧槽,怎么的那那里那么痛!”
“啊!我的手也很痛!”
三人在原地里怎么想也想不出是为什么,只能扣着各自已大的脑袋。
魍冥御风的速度很快,卿婉儿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魍冥便带着卿婉儿来到了一个河边。
待卿婉儿站稳,他才缓缓松开抱着她的手。
虽然对他突然赶来十分感谢之外,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下次可不要这么随意弄丢了。”魍冥从自己的怀中的口袋里掏出了卿婉儿丢的那根银簪子递在了她的手上。
卿婉儿看见失而复得簪子满心欢喜地上前接过,她微微地笑了笑,十分感激地道了声谢:“谢谢,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了呢。”
她十分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她伸着自己的指腹温柔地在那颗十分光滑柔润的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