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一天金海实业第二场会议在魏秋珊到来不久之后开始了。
参加会议的全都是一些老人,还有一些年纪介乎魏夏央和魏清河之间。他们无一例外都是金海实业的股东,手上持有着金海实业的股份。
那些老人几乎全都是和魏天河一起打拼过来的金海实业老同志,对于金海实业他们有着和魏天河一样的熟悉感,这里就像是他们第二个家一样。而那些年纪稍小一点的中年人有的是从父辈手中承接下来了股份,有的则是金海实业一路走来的合作伙伴和魏天河的交情也是颇深。
在场的人,魏夏央和魏秋珊都要叫他们叔叔伯伯,关系可见一斑。
魏清河已经率先说话了,这次股东大会的目的就是针对眼下的股市团结股东争取制止住这股涌动的恶流。
魏清河话音刚落,底下就一阵骚动起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无疑对于这次林氏集团的冲击,金海实业能不能迈过这道坎大家心里都没有底,也是束手无策。一位张姓的老人站了起来,他的身材瘦弱然而却是充满着精神气,他环顾了一下众人,目光全部都汇聚到他身上。张姓的老人持有的股份是这些老人中最多的,他也是当初跟随着魏天河的得力干将之一自然有着超乎常人的威严,就连魏清河也是朝着他点了点头。
张姓老人开口说道,“我看着金海实业一步步走到今天,也是我和魏老爷子和大家一步步奋斗到今天才有了偌大的金海实业。金海实业从创立到现在遇到过多少艰难险阻大家都心里有数,今天遇到的困难并不是最大最严重的,难道我们老了就没有力量来帮助金海实业度过这个难关吗?办法可以想,我们首先要团结起来共同抵御外敌。”
张姓老人说着,目光犀利的盯着在座的几个人,点出了他们的面子。
“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魏家的人不知道你们将手里一点的股份转给了林氏,还有的更是为了眼前的利益抛掉了股票,你们做的这些难道没有一点羞愧吗?摸着你们自己的良心说说看,魏家对我们怎么样?魏老爷子他是个什么样人,你们这样做还配去见魏老爷子一面吗?”
质问声出,那几位被点名的老人一下子涨红了脸,却是无力反驳。他们在转掉卖掉自己手里的股份的时候就后悔了,做人确实不应该这么忘恩负义。
魏清河看了他们一眼叹了口气,在林氏如此进攻之下确实是有人坚持不住了被林氏利益所骗,他也是知道这些人确实不好意思说出来,这些都是比他年纪还大的老人了。
张姓老人怒目瞪着,着实气愤。
“好了好了老张,现在又不是开批判会议,我们是来讨论如何挽救金海实业。”一个老人摆了摆手道,示意张姓老人不要动怒了。
张姓老人哼了一声不甘心的坐了下来。
“这次林氏突然的发难,是我们金海实业始料未及的。到了现在股价已经跌了这么多对于谁都有影响,我们手里的股权比外界发放得多,即便是外界的股权都被林氏收购走了,他们也难以撼动魏家的大权,金海实业还是魏家的。只不过现在是要想办法,如果不能阻止林氏对于金海实业始终是不利,到现在金海实业已经损失的够惨重的了。”又一位老人开口说道,号召着大家拿出主意。
“还能有什么办法,金海实业旗下已经好几家分公司关闭了还是一点缓和都没有,现在还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我看已经是没有办法了。”又有人赌气的说道,充满着抱怨。
“这就要问问当家的魏家大小姐了,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多久什么好的法子都没有想出来。我就说一个女人当不了家,现在开这个会明显是想把责任推给我们,这就是她眼里的好办法。”一个中年人说道,他是一个典型的二世祖,手里金海实业的股票都是从他老爷子那里骗来的。
这话一出,魏清河立马严厉的盯着他,“朱小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小康咧开嘴冷笑道,丝毫没有在意在场的所有人,“我的意思就是说金海实业已经没有办法挽救了,大家伙该散伙散伙,趁着现在股价下跌将手里的股票全都抛出去有多少拿多少就行了,何必再假惺惺的商量着对策,我可没有这闲工夫。”
朱小康的话激起了许多人的不满,但也有许多人保持着沉默,朱小康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事情发展到现在,如果真的有能力阻止的话就不会等到现在。
魏夏央站了起来怒声指着朱小康说道,“你实在是太自私了。”
“呵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朱小康朝着魏夏央看去,脸上流露出玩味的表情,“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的出来做什么金海实业当家人,别人只以为你是女强人而我却知道你只是想出风头而已。现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还是回家找个男人哭去吧,或许你去找林氏家里的男人哭一哭,金海实业才会有救。”
“朱小康你太过分了。”魏清河几乎是怒吼道,下一刻就要冲上前去教训朱小康,原本的股东大会俨然将变成格斗场。
魏夏央紧咬着下嘴唇,一张脸已经铁青铁青,身子都在颤抖了。
“魏清河,如果你有能耐就不要再这里逞能,你想要打我你有这个胆子吗?”朱小康厉声说道,站起身来俨然是要冲着魏清河。
“朱小康,你给我闭嘴。”张姓老人再一次站了起来,他一把拉住了魏清河目带怒火的逼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