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两界山道人被俘,刘家村珈蓝现身
玉兔蹒跚携东去,月光如洗撒凡尘,刘家村往西几十里之外,齐天圣与龙马悬立半空之中,一脸坏笑,两座杀阵笼罩方圆几十里,一点金光时隐时现,明灭不定。(.)
“啊哈哈,老杂毛不是挺能跑的吗,现在跑啊,跑啊!”龙马小人得志,兴奋的跑来跑去,四蹄踩踏虚空如雷鼓浑然不觉,天灵盖发光祭起一把把天罡刀抽冷子就往刀阵中加上一把,见道人慌不择路,兴奋无比,开怀大笑。
齐天圣抱着膀子,脚踩云龙站立虚空,一席玄色长袍绣着九只风骚金乌,浓密的白发随意用一根束带束在脑后,嘴角带笑露出狰狞的犬牙,只是眉心泛起道道涟漪似有一头玄龟横卧。
“畜生啊!”阵中道人破口大骂,纵身一跳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不见,与此同时一把天刀和一只玄龟不约而同从天而降,砸了下来,似泰山压顶般砸出硕大的深坑,而沙泥早已在两股伟力之下化成齑粉消散在空中再也找不到。
金光纵地起,道人现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深坑,囔囔骂了句畜生再次纵身而起。
道人灰头土脸,衣衫褴褛颇有些狼狈的意思,留着八撇山羊胡,嘴角有颗小指母指头蛋子大小痦子,长相很是猥琐,不过从面貌上看显然没有四十岁,顶多三十刚刚出头。
空中龙马唏律律乱叫,露出森白大板牙,露出一个谄媚表情道:“老大,这么围着颇为烦闷,小弟主动请缨把那道人擒上来献给老大。”
齐天圣轻轻哼了一声,没有理它,龙马那点心思怎么可能瞒的了它,无非这天憋了一肚子火,想找个人撒撒火罢了。
“等着吧,杂毛撑不了多久了。”齐天圣淡淡道。
龙马还想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乖乖闭上了嘴,他人或许不了解这位爷,但它深深明白这位爷在狰狞的面孔下阴沉着比之面孔还要狰狞百倍千倍甚至亿万倍的可怕,想到几月前经历没由来的打了个哆嗦,乖乖退到一旁。
正如应龙所说,道人是有些道行但相比较起来还是难登大雅之堂,持久力不够,多时纵地法力消耗过多露出疲惫之态。
“畜生啊!”道人纵身而起,险之又险躲过一记天刀劈斩,却被扩散出来的力道震了出去,整个人灰头土脸,四仰八叉栽在地上活脱一颗冬天里歪脖葱。
这时齐天圣眼睛闪过一丝精芒,厉声喝道:“杂毛还不束手就擒,莫要自己害了自己性命。”
这道人来的诡异,说不定能从他身上发现一点蛛丝马迹来。
“莫要打了,我投降,投降!”道人也知趣,这一人一马没有要害他的意思,如今法力枯竭,难以窜逃,若是在宁顽不灵,保不齐那人发怒斩了自己,落个身死道消,还不如投降待法力恢复之后纵地逃跑。
“留在这里,随机应变。”齐天圣传音吩咐,踩着云龙落到道人面前。
“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在刘家村有何诡异?”一连三问,字字如刀,句句如剑,词如洪雷,杀气凛然。
齐天圣久居高位,随平时形骸放浪,但也有着一种让人生畏的气质,后南征北战杀伐无限,更得天子眷顾横行朝野,无人可睥睨。
道人虽有纵地之法,却也是一道人哪里能承受主他的气势,当下就被骇的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好长时间才哆哆嗦嗦道:“贫道歪歪,家住两界山刘家村。”
“放屁,刘家村三百多口人我都识的,怎么没有见过你这号的?”齐天圣怒道。
见齐天圣面色不善歪歪道人竹筒倒豆子说了一大通,齐天圣微微额首算是听个大概。
歪歪道人本是刘家村人,只不过早年向往大唐风土人情,成人那天就拜别父母踏上东土之路,做过匠人,写过诗书,更是跟随学过一些粗浅法术,只因资质不佳没有撑下来于是做了游方道士,游历南瞻部洲这几天才回到村子,只比齐天圣早到那么几天。
据他说回来的时候整个村子就是这样,浑浑噩噩总是忘记前一天的事情,歪歪道人也好奇不已,多方查询寻得一些蛛丝马迹,那知道刚刚有线索就被山农误认为是贼人,害怕伤害相亲们于是以金光纵地,哪知道遇到齐天圣这么一个毛神。
齐天圣眼光灼灼与应龙心中交谈,“姑且信你,那我问你查到了什么?”
歪歪道人揉着脖子,扑朔扑朔身上尘土,明晰面前这人身猿样是个有本事的,或许能请之帮忙也说不定。
想通此间歪歪道人决定将这几日发现告知齐天圣,“山农之所以会忘记昨日之事,并不是妖邪作祟,而是珈蓝所为。”说到这里歪歪道人换了一口气继续道:“每夜子时会有一队珈蓝从西而来将山农一天记忆抽走。”
齐天圣眸光一开,心中震撼无比,珈蓝抽走山农记忆?这是为何?珈蓝从西而来想来是西方极乐的人,为何千里迢迢抽走山农记忆?
猛然想到袁守城当日写的几个字,莫非这里面与那件大事有所关联?
“对了!”齐天圣猛然咋呼吓了歪歪一跳,来到刘家村两天了,似乎少了一个人,一个与取经团有稍许关系的人,那个在两界山救了金蝉子也就是唐僧一命的猎户刘叔钦。
“你可曾见过刘叔钦?”齐天圣问道。
“未曾见过,此事贫道也有些好奇,暗地里也打听过,却没有一个人知晓其下落,按道理说刘叔钦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