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令狐冲又是把脉,又是伸出舌头检查的怪样,诺澜忍不住开心的笑出了声。
令狐冲眼睛机灵的一转,假装恍然大悟般指着诺澜说道:“好哇,小师妹,分明是你把我的酒换成水了,还敢调笑大师兄。”
“我真的没有换你的酒,大师兄你与那坛子可是形影不离的,我哪里有机会调换啊!”诺澜确实没有换酒,只是她刚刚射花枝的时候调皮的向那坛中投了一片空间种植的去味草叶子,将那酒味化了个干净。
令狐冲纳闷儿的嘀咕道:“那倒也是,小师妹要真是换了酒我不可能一点儿没发觉呀,可是……”
诺澜假装失望的叹了口气,说道:“唉,可惜了我屋子后面埋着的那些酒啊,本来还打算留给大师兄喝的,现在大师兄居然冤枉了我,那些酒还是给我爹喝好了!”
“别,别,我的好师妹,那可是你亲手酿的美酒,师傅他老人家不喜欢喝酒,还是给我吧。”令狐冲着急的直起身解释,可是驴子背上重心不稳歪了一下,令狐冲一下子就从竹筐里倒了出去,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弄得灰头土脸的,衬着满头的野花真像个‘叫花子’!
诺澜捂着肚子爆笑,谁知身下的驴儿一颠,没把她摔下去,倒是把扎的头发给弄散了。
令狐冲一边把头发上、胡子上的花枝往下拔,一边说道:“就你调皮!小师妹,你不要笑了,小心脸上痘掉下来啦!”
诺澜这才想起来自己易了容,现在是个皮肤黝黑,满脸痘疮的丑姑娘,而令狐冲则改妆成一个老头子。她说道:“放心吧,我贴得可稳当了,不会那么容易就掉的,倒是大师兄你小心点,不要把你的胡子扯掉了。诶,你说,我再帮你添几道皱纹怎么样?”
令狐冲立马装腔做一老人,要玩笑一番,却突然停住倾听一番后,说道:“前面有人,小师妹你先走,我去看看。”令狐冲说完就迅速跑了。
诺澜慢悠悠的下了驴背,从身上摸出把木梳一下一下梳起头发来,她早就发现林中有大批人马在奔走了,不过却没多少好奇心观看。
她和令狐冲前几日就到了这福州,令狐冲打探了一下城中的情况,就在北面的城郊买了一间酒肆做落脚点。两人今日正是进城买了菜回来。
这次岳不群收到消息,青城派调动大批人手向福建进发,同时魔教中人最近也在福州活动频繁,所以他派了岳灵珊和令狐冲一起到福州来打探情况、观察动静。
诺澜一听这件事就知道岳不群对辟邪剑谱还没有死心。她本来是不想来的,因为这里是笑傲剧情的开始,也是原剧中岳灵珊悲剧的开始。福威镖局的灭门惨案,她不敢保证自己看到那样的惨剧会不会忍不住出手阻止。
但是福州她又一定要来,为了保护岳不群的面具永远不被揭开,为了日后世上少几个人不男不女,她决定让辟邪剑谱永不出现。
所以在到福州的第三天,她支开令狐冲偷偷的去了向阳巷林家老宅,那老宅早已没了人居住,只有两个老头儿看着,随便来个三脚猫功法的武林中人他们都发现不了,更别说诺澜了。
知道剧情就是有这点好处,诺澜很轻易就找到了那副画着达摩祖师的图,朝着他剑诀手指的方向,在房顶上找到了那件记载着辟邪剑谱的红色袈裟。诺澜也没细看就将这件江湖人人争抢的剑谱收进了空间里。
所以她这次到福州的目的已经达成,对其他什么事情都有点提不起兴趣来。
等她将两头毛驴赶回酒肆,取了蔬菜点火做饭,令狐冲才匆匆的回来,说道:“小师妹,快点准备一下,福威镖局的打猎的人要经过这里了。”
话音刚落,噔噔的马蹄声伴着人群大声的说笑声已经近了,令狐冲扮作店家赶紧出去招呼。
诺澜一边烧火,一边从厨房的间隔空隙中看到一个十*岁的锦衣少年当先走了进来,诺澜来到福州几日,知道此人便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毕竟在福州,他也是个经常露面的名人了。
只见他相貌堂堂、举止大方,果然是个意气风发的英俊小生。诺澜不禁想起原剧中,表面上是林平之为了救被调戏的岳灵珊误杀了余沧海的儿子,接着便是一家灭门,父母惨死。
林平之后期心理扭曲,他将自己的悲惨怪在岳灵珊身上,觉得一切悲剧都是从遇到岳灵珊那天开始的。岂不知道,实际上林平之才是岳灵珊的劫数。
青城派为了林家的辟邪剑谱筹谋已久,从他们一直在偷练辟邪剑法就可以看得出来,甚至更早的时候,一直拒绝林家的礼物,却在这一年突然接受,这些都是要动手的征兆。而且,要不是有预备,怎么能在短短时间内就将镖局的福州总局和江西、湖南、湖北等各省分局全部都给铲除了。
林家之人武力值又不高,却有着名声赫赫的辟邪剑谱,犹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儿抱着块金子行于闹市之中,却不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所以无论怎样,余沧海都会找到借口对林家出手的。
虽然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但是诺澜今天倒还是想要亲眼看看,没了岳灵珊出现,林平之还会不会杀了余人彦,福威镖局还会不会被灭门。
后面跟着进来四个青布短衣的镖师,对林平之十分奉承周到,其中一个汉子将一只野鸡、一只兔子递给令狐冲叫他炒了端上来找到他们的少镖头,另一个汉子吵着上酒。
这酒肆虽简陋不起眼,却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