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生嘴角的戏虐让廖军河的眼中迅速的凝聚起杀意,这个废物不过是年战上走****运炼出了一枚无暇丹,狗一样的东西居然敢轻视自己,真是作死。
陈一彤本来就被廖军河纠缠的颇为烦躁,此刻陈道生再出言调戏,脸上不免的露出一丝烦躁,不过此刻正在行军,她也没有发作,只是狠狠的剜了陈道生一眼。
“是不是那个家伙的纠缠让你烦不胜烦?”陈道生笑着问到。
陈一彤点了点头,快速行进中,如雪的白色衣衫和秀丽的黑色长发迎风而动,让本就如花似玉的姑娘又凭添了几分出尘的气质。
“哦!”
陈一彤诧异的说到:“哦?就哦一声就算了?这事你不问?”
陈道生咧嘴笑了起来,说到:“我凭什么问?就算是师兄,这种事情也不好插手吧。如果你是我女友的话,那倒是可以名正言顺的你挡着。”
陈一彤脸色一红,紧跟着竟笑了起来,说到:“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拿你当挡箭牌呢。”
“挡箭牌?”
陈道生还没来及反应过来,陈一彤就直接牵上了他的手,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满脸都荡漾着小女人的幸福。
“你?”
“是姐姐拉弟弟而已,小家伙,你可千万别多想哟!”陈一彤说着,直接抛了个媚眼过来。
廖军河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再看到陈一彤那风情万种的媚眼,顿时怒发冲冠,再也顾不上此时的场合,直接出声吼道:“陈道生,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松开。”
此言一出,行进中的众人齐齐的将目光投了过来,整个队伍也跟着慢慢的停了下来,关耀更是脸色不善的看着廖军河。
陈道生本来准备直接甩开陈一彤的手,可此刻不仅没甩,反而攥的更紧了。淡然的看了一眼廖军河,说到:“看不顺眼?别光叫唤,过来咬我啊。”
“杂种找死!”廖军河杀伐果断,一言不合,顿时准备暴起杀人。
关耀的身影突然急速冲来,停在二人中间,高声说到:“闹什么,知道这是在行军吗?”
廖军河虽然没再动,不过暴虐的杀气却始终不散。在关耀面前他知道自己杀不了陈道生,但也并不惧怕,秦堂愿意招惹这疯狗的不多,然而他师父刀夺锋绝对算一个。
“对,就该拿链子把他拴起来,免得跑出来乱咬人。”陈道生没有丝毫的收敛,仍旧忿忿不平的说到。
廖军河脸色阴沉如水,心中杀意澎湃,也不再顾忌关耀,高声说到:“你个杂种,狗一样的东西,仗着师父护短,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居然敢跟我叫板。若不是看关殿主的面子,我杀你如杀狗。”
“你杀一个给我看看!”在陈一彤的心目中,陈道生就是她的亲人。此时冷冷的看着廖军河,一双凤目中满是煞气。
廖军河脸色一变,随即更加愤怒起来,自己内定的禁脔竟然帮着别的男人和自己叫板,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
“陈道生你还真不愧是掌门的好义子,居然躲在女人后面。凌霄峰上关殿主何等风骨,你这作为徒弟的若是也有种,就跟我签下生死状,今日生死不论。”有关耀和陈一彤护着,廖军河也知道自己动不了陈道生。不过又咽不下这口气,故意挑拨说道。
陈道生说到:“切,只有你这样的傻熊才整天喊打喊杀的。我和小师妹情深深雨蒙蒙,你侬我侬的,哪有时间陪你玩啊。”
“你……”廖军河一愣,显然没想到陈道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耍无赖认怂了。
“你什么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师妹,我们走。”陈道生拉着陈一彤走开了。然而在转身的瞬间却是满脸煞气,廖军河虽然是法身巅峰,不过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关耀又是负责人,不是个杀人的好场景。
廖军河脸颊忍不住抖动起来,看着转身离去的两道背影依然手牵着手,心中暗道:这陈道生必须死,还有陈一彤这个贱人,给脸不要脸,必须压在身下生生亵玩至死才能解今日之恨。
关耀一开始喝止了两人的冲突之后,就一直冷眼旁观,弟子们争风吃醋的事情,他一个长辈还真插不上手,只要看着陈道生别吃亏就行了。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赶路。五天到不了天策城,一律军法处置。”
关耀绷着脸吼了一声,千余人再次上路。这次关耀并没有在前面带路,而是在队伍后面催命一样不断的催促着众人。这些小兔崽子,居然有心思争风吃醋,真把老子当空气了。
到了第三天,大多数弟子都跟个霜打的茄子样,千余人拖拖拉拉的绵延了四五里路,关耀在后面骂声不断,吼声震天,但是在最后的百十个弟子貌似现在对这骂声已经免疫了,一个个精神恍惚,机械的迈着步子。赵霸天和李仁炮都在这落在最后的一批人中,对于关耀的骂声更是早已经习以为常。
一路上,廖军河始终领跑全军,三天不眠不休的奔波,就连陈一彤都有些吃不消了,他却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每一步的距离都把握的非常好,保持着匀速。同样保持着这种状态的还有陈道生,让人大感意外。
廖军河是修罗殿的大弟子,且常跟随刀夺锋外出执行任务,有如此耐力,众人并不奇怪。但是陈道生是什么东西?这么多年来名声臭的熏天,也就是炼制了一枚无暇丹才稍稍让人们有了些许的改观。这样一个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