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瑾瑜张了张嘴,看向赵烈,赵烈也张了张嘴,但是两个人又同时沉默下来。
“离开这里,你有什么打算?”嬴瑾瑜说。
赵烈再次端起酒坛喝了一口酒说:“我要去一趟沙城,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对父亲的承诺。”
“然后呢?”嬴瑾瑜试探着说。
“如果我活着从沙城回来,替我爷爷去一趟帝都完成他生前一直希望我做的一件事情。当然我希望知道这把刀的来历,我要找到这把刀完整的故事。”赵烈说。
“可以给我喝一口酒吗?”嬴瑾瑜将月白兔放回匣子说。
赵烈递给了嬴瑾瑜,嬴瑾瑜接过酒坛子,一股香气扑面而来,猛灌了一口。
但是酒劲猛烈,不由地呛地满脸通红,赵烈看着他白色脸上飘出两朵红云,妩媚的脸上发着红光。
“这酒叫什么名字?”嬴瑾瑜说。
“女儿红。当女儿下地的第一声啼哭,肯定会让每一个父亲心头一热,三亩田的糯谷就酿成三坛子女儿红,仔细装坛封口深埋在后院桂花树下,就像深深掩藏起来的父爱,没事的时候就到桂花树下踏几脚,踏几脚仿佛心里也踏实一些。回头望一望女儿,女儿头扎红头绳,眉眼儿像清明时节的柳叶,一天比一天明媚,女儿出嫁的时候就会用这种酒招待客人,因而取名女儿红。”赵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