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息烽天才少年吗?”赵震天挡在面前仅容一人的路上,看到赵烈,脸上如浴春风。
赵烈绕开赵震天,赵震天身体再次堵在赵烈面前。
赵烈抬起头看着赵震天:“让开!”
“我是宗家嫡系,你一个分家,你我相遇你让我给你让路?你在赵家与我平起平坐,我忍了;你狗仗人势,横行息烽我忍;你打伤我的兄弟,我忍;你抢走音儿,忍无可忍!以前你天资妖孽,仗着爷爷的宠爱胡作非为。现在你未醒魂,就是废物一个。给我跪下!”赵震天说。
赵震天一喊,一头狮子浮现头顶,金光一闪,一股威势强加到赵烈身上。
赵烈拼命抵抗,但是心神为之所摄,身体剧震,眼神迷茫,慢慢跪下去。
“废物!”赵震天畅快大笑一脚揣到赵烈身上,转身离开,地上的赵烈滚出一丈外。
过了许久,赵烈从痴呆状态复苏,从地上爬起来,内心十分烦躁:有斗魂和没有斗魂差距巨大。热门
赵烈内心一片迷茫,独自游荡在息烽堡阴暗的小巷。
夜色四伏,一大片乌云盖在息烽堡的头顶,云层中闪电蠢蠢欲动。
赵烈看着天,暴雨即将来临,要找个地方避雨,这时赵四的大宅院在夜色里若隐若现。
他朝着大宅走去,大门紧闭,敲了半天门没有门里没有动静。
赵烈闪身进入赵四的大院,院子里并不平静,白色的木偶在风中飘荡。
沙漠之鹰驻地一战,赵烈目睹木偶利爪,夜色里黑白的木偶如同索命的冤魂。
虽然知道嬴瑾瑜即将嫁给沙血城,但是赵烈还是想看一下嬴瑾瑜,内心深处他一直以为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赵烈在赵家大院中寻找,但是赵家大院一片寂静,一个响雷在半空中炸开,院子里一片煞白。
赵家大院的一座座阁楼陷入无尽的黑暗中,偶尔闪过天际的闪电映照出黑暗中阁楼。
在勾心斗角琅琊回旋的阁楼中,赵烈发现了一座阁楼上还有微光。
天上撕开一道裂口,大雨倾盆而下,赵烈穿过回廊走到阁楼的窗下,全身湿透。
看阁楼摇曳的灯光,赵烈感到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道闪电闪过,赵烈登上二楼,黑暗中几只蝙蝠倒挂在屋檐下,尖牙闪着白光,眼睛盯着赵烈。
风中的驼铃在雨中发出沉闷的声音,闪电再次划过天际,赵烈看到了一只无眼的木偶看向自己,脸上挂着诡异的笑。
赵烈朝着阁楼走过去,嬴瑾瑜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嫁给沙血城,赵烈心里想。
但是毕竟现在是晚上,嬴瑾瑜已经睡下,想着她那白的可以看到脉动的手,赵烈好奇战胜了理智,赵烈用舌头舔开了薄薄的窗纸。
屋里灯光摇曳,一声压抑而兴奋的声音从嬴瑾瑜的房间中传来。
赵烈手颤颤巍巍地按在阳台上,透过窗棂,往屋里看去。
这是一个小姐的闺房,红色的蜡烛在一张红木圆桌上跳动,桌上放着一根长枪,似曾相识,屋外寒风凛冽,房内春意盎然,一盘精致的檀香袅袅向上。
赵烈朝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那是嬴瑾瑜的床,嬴瑾瑜白色的身体躺在红色的床上,一丝不挂。
沙千里双手由她细颈向下身游移,嬴瑾瑜脸色潮红,呼吸变粗,身体在不停的扭动。
嬴瑾瑜的双手抓在沙千里后背上,后背上一条条红色的抓印清晰可见。
赵烈感到自己呼吸困难,脑里一片空白,但是眼睛还是钉在他们身上。
“千里,你是明白的我的心的,我不想和沙血城结婚,但是沙血城是荒城的城主,我不得不屈从与他。”嬴瑾瑜叹了一口气,两行清泪从嬴瑾瑜脸上划过。
沙千里紧紧的咬着牙齿,轻轻地吻掉嬴瑾瑜脸上的泪:“我会想办法的,我们不能这么偷偷摸摸的。”
沙千里身体向上,嬴瑾瑜娇声一喘,沙千里大汗淋漓,嬴瑾瑜红脸布满密密麻麻的汗。
赵烈一阵口干舌燥,呼吸也浓重起来。
沙千里疯狂抖动的身体,停了下来,抓起床边的一件披风盖着身上,闪身抓起桌子上的长枪。
长枪银光闪烁破开木窗,顶在赵烈的喉咙处。
房间中一阵混乱,嬴瑾瑜说:“怎么了?”
脸色潮红,一缕头发从光洁的额头上垂下,慌乱地推开门。
沙千里怒火中烧,头上猛虎斗魂闪出,银枪在赵烈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血顺着长枪滴在地上。
“千里,放过他吧,赵烈还是个孩子。”嬴瑾瑜眼里露出一丝不忍。
“他说出去,我们两个都完了。”沙千里的长枪又往前进几分,赵烈身体顶在雕栏上,退无可退,长枪陷入肉中,血滴答滴答地落下。
“不会的,赵烈,快说,你会保密的。”嬴瑾瑜慌张地拉着赵烈。
赵烈看向嬴瑾瑜说:“我赵烈对天起誓,如对今天的事情透露半分,天打五雷轰。”
“千里,放过他吧。”嬴瑾瑜露出哀求的目光说。
沙千里咬着牙,慢慢地将长枪放下,对赵烈说:“滚,从我面前永远的消失,别让我再看到你。”
说完沙千里斗魂闪动,头顶猛虎闪烁,一拳打在赵烈的胸口,赵烈身体飞出,撞破雕栏,落到地上。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赵家大院亮如白昼,赵烈呈大字形躺在花丛中。
沙千里回到房间中穿上衣服,拿着长枪,身形在半空中划过,匆匆离开赵四的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