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溪闭上眼睛,雨停了,刀没有落下来。 睁开眼睛,一道身影为她挡住了雨,也为她挡住了刀,是赵烈!
“少爷,我们终于在地府相会了。”白露溪抽了一下鼻子,眼睛红红地看着雨中的赵烈。
“额,不好意思,我又把你拉回来了,我觉得约会还是在地上稳妥点,雨中浪漫点。”赵烈咧嘴一笑,视后面四个人如无物。
赵震江四个人看着赵烈,如白日见鬼,但是很快镇定下来,因为他们与赵烈已经彻底闹翻,即使他们肯原谅赵烈,赵烈也不会原谅他们。
“少爷,我们真的还活着吗?”白露溪看着赵烈,一脸的不可思议。
“露儿,你就不地道了,给少爷我温的酒,少爷还没有回来,你就偷偷喝了?”赵烈说。
“赵烈,你给本少少装,别以为你能苟活着,就可以耀武扬威!少爷我不尿你。”赵震江说。
四个人分四个方位将赵烈和白露溪围到中间,准备杀死赵烈,因为今天他们四个与赵烈只有一个人能够离开这里。
赵烈叹了一口气,对白露溪说:“露儿,你知道的,少爷从来不与疯狗打架,因为疯狗咬你一口,你永远不可能咬回去!”
赵震湖比赵震江要阴险的多,没有打任何招呼,直接用体内十成秘力攻向赵烈,想一照面就给赵烈一个下马威。
赵烈弯下了腰,赵震湖眼里露出喜色,赵烈还不是自己的对手,他们四个还有胜面很大。
但是让赵震湖虎躯一震的是,赵烈弯下了腰在白露溪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了一下子。
赵烈的手拾起白露溪的手,按在她的耳朵上。
然后突然转过头,发丝飘着雨水,眼里闪出一丝妖芒,一股震耳欲聋的声音朝着四个人无差别地攻了过去。
赵震江的境界低,又是措手不及,身体如风中的树叶,筛糠一样晃动着,耳鼻口眼中一下子涌了出来,身体躺在地上抽搐不止。
赵震湖的情况相对来说较好,他的境界要比赵震江高,秘力又比赵震江强,但是身体里的气血还是不停地上涌。
武文和武修虽然境界高,但是也是感到身体中气血仿佛受了赵烈的蛊惑一样不停地上涌。
赵烈一招得手,不给四个人任何反应的速度,趁着另外三个人在调理气血,赵烈长刀无痕,直接将赵震江的右手卸了下来
三个人睁大了眼睛,但是身体动不了,拿赵烈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赵烈将赵震江一刀废了。
“还可以接起来的。”赵震湖心里安慰自己说。
但是赵烈接下来的动作,直接将他最后的希望都给灭了。
“猎风,过来!”赵烈轻唤了一声猎风,猎风如一道黑色的闪电来到赵烈的跟前,将赵震江的手给叼走了。
“哥!”赵震江左手使劲地趴着地无力地看着猎风将他的手叼走了。
赵烈来到赵震江跟前露出白色的牙齿,沾满污泥的鹿皮狠狠地踩在了赵震江的脸上,然后用力地碾了碾自己脚上得污泥。
赵震湖彻底的抓狂了,直接一掌朝着赵烈的胸前轰了过去,赵烈扬起掌两个人在半空中对了三掌,各退了三步。
赵烈面不改色,游刃有余;而赵震湖刚才气血不稳,赵烈废了赵震江使他彻底失去了理智,虽然身体不允许他再战,但是他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
拔出手里的剑,秘力涌动,朝着赵烈斩杀过去了。
赵烈脚在地上一踏,一团污水朝着赵震湖面上溅了过去,赵震湖身形一阻,赵烈已经动了。
手里的鬼刀如雨中的索命鬼直接锁定了赵震湖,赵烈双臂交叉一个十字斩如同两个巨大的浪相撞,一股强势的刀风直接赵震湖逼退,刀风与赵震湖的剑在空中相遇,赵烈刀风凌厉与剑相交的瞬间,赵震湖的剑以右眼可见的速度断了一寸一寸的四处飞射。
但是刀的去势不减,直接穿过了赵震湖的右臂,赵烈废了赵震湖,赵震湖比赵震江要刚烈的多,直接气晕了过去。
武文和武修不可思议地看着赵烈废了两个兄弟,因为赵烈曾几何还在赵震湖的面前,任赵震湖蹂躏,现在赵烈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赵震湖兄弟二人废了。
两个人心里一阵发苦,但是老天给了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们选择助纣为虐,现在报应的时刻到了。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立刻分向着相反方向奔了过去,赵烈从身上取出两把飞刀,飞刀银光一闪,飞刀直接没入两个人背上,两个人背着把飞刀,还往前跑了一段路,最后倒在了地上。
赵烈走向了武文,将飞刀拔了出来,在他的身上将飞刀擦亮,放回自己的刀囊中,从武文怀里掏出一包牛刀用手掂量了一下,脸上阴晴不定。
突然倒下的武修,从地上爬了起来,拼命逃了出去,赵烈刚要去追,看到雨中的白露溪,心中一动,返了回来。
白露溪看着雨中裸露着上半身的少年,此刻已经长大!
赵烈来到赵震湖的面前,直接两巴掌把赵震湖扇醒了,赵震湖刚要反抗,赵烈掏出一把飞刀直接将他的左手钉到了地上,赵震湖像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
“说是谁让你们害我的?”赵烈虽然平日粗心大意,但是此刻他心里明白,这两个人有胆子害自己,但是赵家每个月的月利钱不多,赵震湖兄弟肯定无法攒这么多,显然背后有人指使。
“没有人,劳资就是看你不顺眼。”赵震湖吼道。
“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