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他对她的好奇心越来越浓了。
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一开始明明就是贪钱,所有的一切都证明她为了钱不惜一切,甚至为了钱,也接受他五百万的交易。
就在这个时候,陌希儿突然松了口,用力地喘起气,然后像小兽一般瞪着他,里面有着深深的疑惑,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任由自己这样咬下去,再看看他的小手臂,深深的牙痕,血汩汩地涌出来。
他不痛吗?为什么不反抗?以他那残忍的性格,像以往那样,肯定会想也不想就揍她一顿了吧?
疑惑归疑惑,她的表情依然很野性而倔强地瞪着他。
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得就像狂风暴雨的前夕,他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幽黑的眼眸冰冷得没有任何的情绪。
也不管手臂上的血,仿佛那不是他的手一样,又或者她咬的不是他。
那漫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她。
她恨声说道:“不许你伤害我妹妹,我警告你,南宫泽。”
他漫不经心地牵唇:“伤害了又怎样?你凭什么警告我?”抬手,凝视手臂的牙痕,轻笑:“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做蠢事,可是你一而再地做了,小东西,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漫不经心的语气,依然让她心惊,但是愤怒胜过了一切,她冷冷地说:“是你惹我的,你若不犯我,我又怎会咬你,是你自找来的,南,宫,泽!!”
他轻笑,望了只有海浪声,却黑漆漆的周围,说:“很好,小东西,我突然间很喜欢你这样的性格,更喜欢——看看你一个人在这里,怎样回到市区。”
听了这话,她脸色一变:“南宫泽,你想扔我一个人在这里?”
他微笑:“不是想,而是一定会扔你在这里,这就是对于你今天对我无礼的小惩罚,对于你要拒绝我的惩罚,我暂时还想不到,当然,如果你能安全离开这里的话,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说完,他有型地转身,长腿迈开,背影高大挺拔,却是冷酷残忍,根本没有转过身来的意思。
“南宫泽,你这个魔鬼,你这个混蛋,你疯了,我怎样回去,你带我来这里……”
她想要追上去,偏偏穿的是该死的高跟鞋,根本追不上,跑两步鞋跟一歪,整个人扑倒在沙滩上。
只听车的声音呼地一声,上了高速,然后以一道亮丽的暗芒消失在陌希儿的眼前。
和他的作风很相附,残忍、冷酷、狠辣。
就算他有兴趣的女人,对付起来一点都不手软。
陌希儿,在他的心目中,你不会有例外!
心中的怒火很盛,盛得像是即将燃烧起来一般,他心烦意乱地踩着油门,驶得很快。
他要让她知道,如果不乖乖地听话,后果有多严重,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治,若是她乖乖地滚到他的面前求饶的话,那么他不会再留手。
南宫泽已经知道了陌希儿的死穴,那就是她的妹妹陌浅儿。
回到了市区,闫器的电话就随至而来。
他不耐烦地接听:“有话快说。”
闫器用平稳的声音说道:“少爷,你失踪了,老爷很担心,让你一回来就回家。”
闫器太了解这位少爷,他抛开了所有保镖,一定是为了那个叫陌希儿的女人,虽然少爷的身手不错,可还是太危险。
南宫家是四大家族之一,生意的手法一向激进,交到南宫泽手中,更是加倍的狠辣,得罪了的人不但是白道,就连黑道都视南宫家为眼中钉。
南宫泽还没有出道,就遭遇无数次暗杀,偏偏他是南宫家的独子,南宫老爷视为命根。
南宫老爷对这个独生子宝贝得不得了,从哈佛开始,高价请来闫器当他的贴身保镖,这些年来,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很少分开。
就算南宫泽要和别的女人亲热,他也会静悄悄地守在某个别人不知道的角落,绝不会影响南宫泽的好事。
只听南宫泽回答:“嗯,我现在回去,你在大门口等我。”南宫老爷对闫器有多器重,他是了解的。
有时候闫器一句话,很重要。
他是自己的保镖,也是自己的助手,他当闫器像兄弟一样,从来没有当过他是外人。
陌希儿回到家里的时候,脚几乎断了,天已经发白,她不想再回忆是怎样安全回到家里,那个过程,一想到一路上的心惊胆颤和害怕,好几次腿软得几乎昏过去,她都咬着牙生生地硬撑了过去……
心里除了疲倦之外,就是对南宫泽无限的恨意。
那个魔鬼!疯子!变、态!种马猪!
第二天。
hh公司的人挺人心惶惶,一向不怎么理公司死活和南宫少爷,竟然一大早就出现在公司,那比冰山还要冷酷的表情,再怎么英俊也没办法让所有的人不担心,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
只有微微端了杯咖啡进去,但是很快就出来,对大家摊了摊手,打了个眼色,意思就是告诉大家,不要惹大老板生气了,不然自身难保哈。
副总出差半个月,没人在这里压场,他们以为会松一口气,哪想到大老板又会回来,难不成他以后天天都在这里吧。
女人们又是欢喜又是愁。
欢喜的是,有机会接近南宫少爷,近水楼台,谁都有机会当少奶奶,过去她们都巴不得南宫少爷多来公司让她们亲**近。
忧愁的是,过往南宫少爷来,似乎都很低调,这次这么高调,会不会公司有什么变动?会不会影响她们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