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儿看见杂志上最新的报道,是关于南宫泽重病进医院的最新消息,心一震,手里的杂志几乎掉在地上。
半晌才回过神来,回头对丹丹说道:“丹丹,帮我准备车,我想要去医院。”
丹丹为难地说:“呃,希儿姐,泽少进了医院好几天,我们才知道他病了的消息,证明有人封锁消息不让我们知道。”也就是说就算去医院,也不会见到泽少的面的。
若不是那个狗仔队神通广大,不知死活地将报道放上来,恐怕她们还一直被瞒在鼓里,就连浅儿都没有一点的消息,可想是什么原因。
希儿咬了咬下唇,丹丹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她心在心焦如焚,只想看见他怎样了,得了什么病。
“希儿姐,现在这消息漏了出来,医院肯定又守候了许多记者,你一出现,恐怕他们又会天花乱坠地乱报导,那个,泽少进医院,已经让他家公司的股票一开市已经跌了不少,我觉得先不要去看望他吧。”
丹丹诚恳地劝道。
希儿苦笑:“这些话,都是闫器告诉你的吧。”
“嗯,一大早我就找了他,他告诉我的,这些商业上的事我也不懂。”丹丹很老实地承认。
“闫器,真是忠诚的人。”希儿恨得咬牙切齿。
南宫家的股票跌不跌关她什么事,不是南宫老头很大的本事吗?南宫泽不是能只手遮天吗?有本事去病没本事摆平那点小事?
她一向不轻易服输,南宫泽越是不想见她,她越是非见不可。
“我既然有办法从医院溜出来没人发现,自然也有办法混进医院没人知道。”希儿浮起一个自信的笑容。
“什么办法?像上次那样子女扮男装?”
“不,那个办法混进去是行不通的。”
“那是什么办法?”
希儿在丹丹耳边低语几句,丹丹佩服地赞道:“希儿姐,你真的好聪明,泽少不要你是你的损失。”
说完她自掴嘴巴。
希儿失笑,“我又没生气。”
暗中却是叹息,南宫泽,你要有多固执,她就有多倔强,反正就耗下去,她就是认定你了。
医院里。
一身白衣天使的护士,白色口罩,身材曼妙,推着小车进了一间全院最豪华的病房,那可以说是南宫泽的专属病房,里面设备齐全,比普通房间还要豪华许多倍。
“我说了不要吃药!滚!”极不客气不耐烦的口吻。
陌希儿抬头一看,只见某人正坐在沙发上,喝酒?
在医院里喝酒?不是说得了重病吗?
他是唯一一个敢在医院里喝酒,还让护士医生滚的人吗?狂傲到了极点的男人。
她的眼眸忍不住泛起一抹笑意,不愧是她爱的男人。
“我从来都不知道喝酒还能治病。”她清脆的嗓音缓缓响起。
南宫泽浑身一颤,他是醉了吧?怎么可能?陌希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让闫器封锁了消息吗?(他还不知道今天一早关于他住院的消息已经沸沸扬扬,闹得全城皆知。)
是的,一定是醉了!
也只有醉了,她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唇边泛起一抹苦笑。
明明想她想得快要疯了,却依然无法面对。
他太清楚她,最后决定没有打掉小孩,那就是狠不下心,她也是爱自己的骨肉的,所以,她明明更难过,怎么可以轻易就原谅了他。
他宁愿她恨他!
陌希儿凝视着他的背,见他迟迟都没有转过身来,美丽的脸庞浮起黯然的神色,心中轻叹息一声。
她的坚持是不是太幼稚了一些。
也许,他真的是厌烦了她,真是那样的话,无论她再做什么都没有用,只会将自尊心被人家狠狠地踩在地上。
“为什么不转过身来?”她轻轻地问。
南宫泽站起来,缓缓地转过身。
希儿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双目无神,头发凌乱肮脏,脸无血色,哪里还有那个英俊狂傲的南宫泽。
“你——真的病得很重要?!”希儿担心地向他走去。
“不许过来!”南宫泽喝止了她:“谁让你进来的?!谁给你穿那个衣服。”
陌希儿解掉脸上的口罩,盈盈地望着他,“南宫少爷既然不肯见我,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别忘记了我以前是当记者的,无孔不钻是我最大的本事,而不是拍戏拍广告。”
“无声无息混进来又怎样,我依然不想见你。”他冷冷地说。
希儿瞥一眼他的手,只见他握着酒瓶,但手却在颤抖,关切地劝道:“你病了就不要喝酒,对你的病不好,泽,你到底得了什么样的病?”
“不关你的事!陌小姐,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我们已经分手了,怎么?嫌我给你分手费少了吗?”他冷冷地讽刺,声音沙哑。
她的脸色微微一变,这话实在够伤人的,她就算情商再高,也无法一而再容忍他的尖酸刻薄。
无可否认,南宫泽太清楚她骄傲的个性,因此每次说话都能一针见血击中她的要害。
“谁说我们分手!我没收你任何东西,也没同意。”陌希儿的脸色微微也冷了下来:“南宫少爷,爱情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问过我的同意,现在也打算不用我的同意就分手吗?告诉你,noway!”
“说得没错,女人对我来说,就是玩具,喜欢就买了,不喜欢就弃,你应该庆幸,在我身上已经得到你拥有的,该满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