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后悔带他过来了,只好拼命地打圆场,好让他不要再为难可怜的小希儿。
希儿咬着下唇,嘴唇被她咬得发白,没有了血色,此时,她的脾气也上来,根本就不想妥协:“我不是陪酒妹,绝对不会陪南宫先生喝酒的!”她清冷地强调陪酒两个字。
成野烈的脸色却是一变,这女娃怎么可以对南宫泽说这样的话,他想继续说,南宫泽却是冷冷地命令道:“烈少,我知道你想帮这女人的忙,可是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不如你出去,接下来的事让我们解决。”明明是询问的话,语气是蛮横霸道,根本不容成野烈“sayno”的余地。
成野烈同情地看了陌希儿一眼,都是他惹的祸,虽然很想补这个祸,可是他知道得罪南宫泽的后果是什么,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伤害兄弟之间的感觉吧。
他侥幸地想,南宫泽就算脾气再坏,却从来没有打女人的记录,他应该不会对陌希儿怎样吧。
虽然是这样,可他对女人一向都是很怜惜的,何况希儿现在气得浑身哆索,那可怜楚楚的样子诱发了他无限的怜爱,实在不忍心留她在这里给南宫泽欺负。
于是,他说:“希儿,我知道你不是陪酒妹,当给面子我,你也知道今晚冰姐让你来是讨我欢心,而不是得罪我的对吧?你得罪我还无所谓,得罪南宫少爷是很麻烦的,他真的有本事让所有人都因为你而失业,你是善良的女孩,不会连累无辜的同事的对吗?”
他这话说得很温柔,也很动听。
明明和南宫泽说的那段话是同一个意思,可是希儿听来就是觉得舒畅许多,怒火也消散了许多。
烈少说得对,杂志社被关掉不关她的事,所以她没有必要内疚感,更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她也是倒霉的被利用的其中一个。
可是在这里,冰姐对她很好,平常很照顾她,所以她才有机会在这里兼职,那些同事和她的关系尽管不是很熟,却也不能因为自己而失去这工作。
冰姐还有一个孩子在读高中,老公不在了,家里还有婆婆公公要她照顾,她肩上的担子很重的,不能连累她。
看见她的神色和缓了许多,烈少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那话说动了她,她会为了别人而不会再顶撞南宫泽。
他正想要厚着脸皮继续留下来,南宫泽一道冷冽的目光扫过来,他只好摸着鼻子干笑,心中却嘀咕着,泽少,这陌希儿明明就是他先看上的,你可不能就这样抢去,要分个先来后到好不好。
目光越发雪亮锐利,仿佛要将他刺穿一样。
他的笑容有些僵,心里再次嘀咕,小子,用得着这么认真吗,小爷我又没有得罪你,为了个女人和我较真,我记住你了。
想是这样想,他还是同情地看了陌希儿一眼,然后就出去了。
房间的空气像是冷空气一样骤然降至,希儿突然觉得很寒冷,她什么话都不说,坐在他的对面,为他倒酒,然后也为自己倒酒,好吧,陪酒妹就陪酒妹,谁怕谁!
她也不说话,倒满了酒就自己喝光,再继续倒,心里却在想,喝完这瓶酒,看你还找什么借口来留难我。
她喝得太急,酒量又浅,两杯下去,那本来苍白的脸孔又染上了彩霞一般的绯色,眼眸染了些醉意。
这样的陌希儿,浑身散发着一种她不自知的风情和妩媚,五官的醉人风情,喝得太急的红酒顺着她娇艳的嘴唇淌了下来。
南宫泽竟然有一股冲动,想舔去那该死的红酒。
凭什么它们可以沾染她那诱人的小嘴,而他却不能!
他从来就是想做就做,站起来,踢开了碍事的椅子,一把抓住陌希儿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
她忍不住呼痛:“南宫泽,你放开我,是不是疯了你!”
他的嘴唇牵成冷冷的弧度,“你想看我疯,那我疯给你看!”
不等她再次骂出来,他用力将她的头发向下一拖,逼使她整个身子微微向后仰下去,与此同时,他冷冷地吻上了她那柔软的充满了酒香的嘴唇。
那是甜美和酒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只是那么一秒钟,他已经忍不住沉沦。
心中忍不住诅咒了一句,该死!每一次碰上这女人,他都会情不自禁。
又被他碰了。
陌希儿又气又羞,他的触碰让她觉得很恶心,也觉得很屈辱,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为了喜欢她才一而再吻自己的。
他是因为不服气,更是因为要将她狠狠地踩在地上,然后狠狠地嘲笑她,看着她出丑,看着她受辱才要开心。
一股侮辱的热浪涌上了眼眶,她想挣扎,但是头发只会被拖得更痛,像要被他拽得整个头皮要脱出来一样。
“唔唔唔……”你这个无耻的混蛋,放开我。
他眼眸更幽黑了,情、欲的火簇涌了上来,倒映着她的影子,似乎要将她燃烧起来一般,吻得更狠更猛,索性直接咬着她的嘴唇,吸取着她那甜美的气息,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同样是情场的老手,更是这方面的高手,知道女人的软肋在哪里,不管是哪个女人,他的吻都会让她们化成春水。
她一开始的挣扎,最后都是徒劳,双手只能无力地捶在他狂野精壮的胸膛上,最后只能无力地撑着他才站稳。
他在她的唇上毫不留情地蹂躏,仿佛要把她整个都吞下去,一丝呼吸的余地都不给她。
火热的吻蔓延到她的颈上……
他的手不耐烦地扯开那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