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居住下差不多快六天,在这段时间里剑心还有巴,两个人渐渐地和村里的住民相熟了,这是不为人察觉的,水到渠成的过程,剑心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街坊邻居的名字都已经记住了七七八八,不知不觉之中常常有关心他们的人给他们送来日用品还有食物,巴也会做些吃的让剑心给邻居送去作为回礼。, 。
短短的六天,外来人的隔阂就已经消失殆尽,不得不说,这对鲜有同别人正常‘交’流机会的两人来说是难得而欣喜的体验,会让人沉醉其中,不由得就会忘记外界的纷‘乱’。
今天,当剑心还以为依旧会是平凡的一天时,异变到来。
“大哥哥!大哥哥!”
时间刚过中午,太阳还很火热,平日里总是缠着游戏的孩子突然闯进了剑心家的院子大声地呼喊着剑心,声音里带着哽咽。
听到孩子的喊声后不光是剑心,巴也一起出来想要看个究竟。
“呜啊!”看见剑心后这个平时顽皮似乎有用不完‘精’力的男孩子哇的一下子就哭出了声然后扑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了,次郎,发生了什么。”见状,巴蹲在了痛哭的孩子的身边一边轻声呼喊着他的名字一边用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动作十分的轻柔,像是抚‘摸’着什么珍贵的宝物。
虽说平日里看上去总是无比冷淡,但是剑心知道巴其实本质上还是相当温婉的‘女’子有着和他的师姐不同的温柔。
“父亲他,父亲,呜”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孩子在提到自己的父亲后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情绪再次陷入崩溃,他不停地呜咽根本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看来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巴抬头看向剑心的眼神仿佛在这样说。
剑心点点头然后也和巴一样蹲在了孩子的身边,他学着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是那么寒冷,然后问次郎。
“次郎,你父亲,松下先生他发生了什么吗?!”
“被砍伤了,呜父亲他被坏人砍伤了!呜上次我,我摔倒时脚摔聘缒惆镂易龅摹药’很管用,所以,所以,救救我父亲吧!求你了!”
次郎痛苦地哀求着剑心,在这个孩子不大的世界里,他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个可能能够救他父亲,那就是绯村剑心。
“被人砍伤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不只是剑心,连一向不善表达情感的巴都皱起了没有,松下先生平日里非常照顾他们这对“夫妻”。因为是猎户,有时在山中打到了猎物也不忘给他们带上些野‘鸡’,兔子什么的,是个十分爽朗的男子。
这样的人居然会被人砍伤?
“去看看吧。”
“嗯。”
说罢,两人就和次郎一起前往松下家去了。
这个村子一共就那么大,邻里之间想要串‘门’多走几步路就行了,所以没用多久他们就到了松下家,而此刻松下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都是村中的住民,他们面带忧‘色’,议论纷纷,但是也没人敢进去。
嗅到了空气中的凝重气味,剑心琢磨着情况看来的确不妙。
和次郎一起进了‘门’,松下的妻子便走了上来。
“次郎,你去哪里了!”‘女’人肿红的眼睛让其语气中的责备显得无力“怎么把绯村先生叫过来了!”
“母亲!大哥哥他上次帮我治好了擦伤,也一定可以救父亲的!”
“别给别人找麻烦,次郎快回去!”
“可是!”
“回去!”
正当局面显得有些僵硬之时,剑心站了出来。
“松下夫人,就让我看看吧,虽然不‘精’,但我对处理刀伤还是有些许经验的。”
以前修行的时候和师姐还有师傅学过这方面的东西,在成为拔刀斋后和伤口打‘交’道的机会就更加多了,虽然学会的过程不值一提,但不得不说这还是十分管用的技能。
松下的妻子犹豫了一会儿,她的眼中闪过几分挣扎,但最后还是长叹一口气将希望寄托给了剑心。
“那么,就麻烦绯村先生了。”
“不,也许我也有可能什么都做不到。”他人的期望是非常重的抱负,剑心即使有能力去看也不一定能成功,看松下夫人还有次郎的反应,那个男人受的伤应该不轻。
“里面请。”没再多说什么,她带着剑心夫‘妇’到里屋去看松下的伤势。
看见躺在‘床’上的松下时剑心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
‘床’上躺着的男人伤势太重了,平日里赖以生存的右手已然消失,创口处被简单的包扎着,身上也有多处创伤,不过看样子并非贯通伤,但此刻渗出的血痕还是那样触目惊心。
失血过多的男子此刻昏睡在‘床’上早就没了平日里的‘精’气神,只是个弥留之人。
“绯村先生,怎么样?我丈夫他”
“恕我多言,说实话松下先生居然还活着已经是奇迹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下这么重的手,现在的确‘乱’世,但是当街就敢如此伤人呢的,除了亡命的‘浪’人也就只有武士了,毕竟武士可是有权利斩杀平民的。
相处时间就算不长,但是剑心看的出松下先生并不是什么会去招惹别人的人。
这个时代,已经腐朽至此吗。
“不过,我会尽全力去救下松下先生的。”
扶起已经泣不成声的‘女’人,剑心准备去救治她的丈夫,这里不比京都的据点,没有充足的‘药’物还有救伤物品,但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