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永远都不可能是你最爱的人,但我是那个永远陪着你的人。”
“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明白了。对了,就是这个人。”
“有一首歌要送给你。”
慕江城拿着话筒站在了台子上,让旁边的兄弟开始放伴奏。
他的声音很低,把这首歌降低了好几个调子,却更让这首歌显得深情无比。
“请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才隐居在这沙漠里。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原来你也在这里。
那一个人,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却换来半生回忆。
若不是你渴望眼神,若不是我救赎心情。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原来你也在这里……”
这首歌唱的是她,也是他。
人这一生从一个家走出,最后也必须要有一个家,一颗漂泊的心,也总会尘埃落地。
或许,那个给你家的人不是你最爱的人,却是最温暖的那一个。
可是……真的是尘埃落定吗?
远处,贱笑看了看深情演唱的慕江城,再看看安静聆听的景暖暖。
他先是赞叹了他兄弟的演唱水平,之后则是担忧,真是尘埃落定吗?不过是从一场风雨走入另一场风雨罢了。
他看着景暖暖的眼神,倒是有了几分心疼。
景暖暖的表情很安静,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慕江城的声音压低之后,非常好听,深情且性感。轻轻地进入了她的心,在她那颗已经满目苍蝇的心上,缝缝补补,虽然依旧没好起来,但她至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活了过来。
她不相信一见钟情,但此时她能感觉到慕江城那份深情,真诚而炙热。
她不能忽视,也没法忽视。
慕江城放下话筒走到她面前,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翡翠玉镯。
林北北惊呼,“哇,婚戒这么大!”
慕江城觉得自己精心营造的浪漫气氛,就毁在她这句话上,冷冰冰的眼神扔过去,叶络绅赶紧带着自家脱线小女人逃命。
他的视线还没收回来,景暖暖便踮起了脚,双手圈着他的脖子。
他太高,就算她踮着脚也没办法吻到他的唇,所以轻柔的吻便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慕江城赶紧低下头来,吻住了她殷红的唇,手里的玉镯倒是成了不重要的东西。
远处,叶络绅大声提示。
“慕队长,那可是你亲娘给你的东西啊,可别碰碎了。”
“……”
慕江城和景暖暖一起向那两人投去愤怒的眼神,贱笑则是同情地拍了拍叶络绅的肩膀,“我终于知道你们俩为什么会在一起了。”
都这么爱作死,还不分场合地花样作死。
几经波折,玉镯最后还是到了景暖暖的手腕上,她皮肤白皙细腻,配着这玉镯,也衬托出了她不凡的气质。
而这玉镯,跟她身上的旗袍也十分相配。
为了避免再有人出来捣乱,慕江城赶走了所有人才掏出怀中的戒指。
戒指是铂金素戒,没有钻石的装饰,设计也十分简单,内环刻着两人的名字缩写。
他把戒指戴在景暖暖的手上,低头轻吻了一下。
“戴上了就是我的人,不可以再拿下,也不可以再想别的人。我就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你的依靠,你的一切。累了,找我。苦了,找我。开心了,自然也要找我。”
景暖暖点了点头,拿出另一枚男士戒指给他戴上,她捏着他戴着戒指的手指,轻轻抚着这枚小小的金属圈。
有人说,婚礼,婚戒,婚纱,其实都是一个形式而已。有爱的人会因为这些形式吵架,无爱的人却因为这些形式而懂得了爱。
这些形式鉴定出了一个人的真心,用最现实直白的方式。
她知道他是真的,这份心也是真的,那么以后的日子自然也需要真心去付出去经营。
“我……”
“暖暖,外面风大,我给你拿了大衣过来。”
“……”
景暖暖刚说出一个字,林北北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慕江城看过去,漆黑的眸子里射出两枚冷箭,他身边一直安静着的战狼也呲着牙,发出不爽的呼噜声。
林北北把大衣套在了身上,转身对身后的叶络绅说,“络绅,这里风好大,我们还是回酒店吧。”
“好。”
两人迅速跑向停车场,开着车走了。
看着他们就这样溜了,慕江城说我们继续,景暖暖却怎么又不想开口。
有些话都是在一个环境下情不自禁,环境被破坏了,她也没有想说的yù_wàng。
“……我们也回家吧。”
“好。”
慕江城回答,声音有些无奈。
他把账结清了,在拿上收回来的钱开着贱笑的车带景暖暖回家。
在车上,景暖暖坐着数那些红包里的钞票数量。
数完了发现居然有好几万。
他把这个数字说给慕江城听,“团团,你说我们是赚了还是赔了。”
今天好多人都叫他团团,景暖暖突然觉得这个绰号蛮不错的,于是也拿过来用了。
对此,慕江城只能默许了。
“还好吧,差不多赚了一些。”
其实是赚了很多,虽然一切计划都是他出的,但执行人是贱笑,花钱的人也是贱笑。
虽然有几个人很抠门,但大多数人都很大方。大方的人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