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柔这话一落地,房间内的大臣们不淡定了!
“娘娘,你此言当真?”有大臣惊讶的询问出声。
周小柔慎重的点头,“自是假不得!本宫是婉仪皇后的妹妹,虽然姐妹之间感情淡薄,但是出了这档子事儿以后,本宫隔三差五就去看望婉仪皇后。这才发现,她竟然得了失心疯!”
“不可能!如果婉仪皇后疯了,我等岂会听不到风声?”有大臣开始质疑事情的真假。
周小柔从容应答道:“呵!大人这话说的真真可笑,皇上对于婉仪皇后的感情,你们能想象多深刻么?且不说婉仪皇后是被人侮辱了,还是自愿与人欢好银乱后宫的。就单说她与野男人发生关系这个事实吧,皇上可曾介意了?可曾因此疏离她了?”
抬眸,继续补充道:“本宫听闻,白日内阁大学士在金銮殿上出言不逊,侮辱婉仪皇后,结果被皇上丢到大牢里面去了。诸位大臣想一想,依照皇上对婉仪皇后在意的程度,她得了失心疯这种事情,会被传到你们耳中吗?”
言下之意就是在说司马逸故意包庇周含烟,她得了失心疯的事情,司马逸故意隐瞒着不让大臣们知道。
有大臣开始心下泛起狐疑来,若周含烟真的得了失心疯,那可就没有权利坐在皇后的宝座上了啊!
周小柔看出大臣们心中在各自思量,就猛添油加醋帮忙分析,“诸位大人应该知道,本宫曾经嫁与乱臣贼子司马枫,又遭遇了被乞丐凌辱之事。能坐在西宫皇后的宝座,完全是因为曾经救过皇上的性命,皇上感恩封了本宫为后。至于那凤印,本宫的身份是摸都摸不得的!而婉仪皇后现下得了失心疯,却执掌着后宫的凤印,迷惑皇上令其不得充盈后宫妃嫔服侍皇上开枝散叶,实在是未央皇朝之大不幸!”
聪明人说话只说一半,周小柔并没有指责周含烟腹中的孩子是孽种,也没有说过那孩子不是司马逸的。她只是间接地提醒大臣们,周含烟疯了,不但没资格坐在中宫皇后的宝座上,还迷惑皇上不让其纳妃开枝散叶。
而周小柔自己,则因为被乞丐侮辱了的往事经历,也没权利坐在中宫皇后的宝座。如此这般提示性十足的话语,大臣们怎么会听不懂?
他们各自都有绝美女儿养在深闺,不止一次做过白日梦,想将女儿送到后宫为妃,服侍皇上,得到半点怜爱,或为皇室生下一男半女。所以,听到周小柔这话他们岂会不动歪心思?
有大臣开始出言指责周含烟了,“姑且不说婉仪皇后真疯假疯,真被人凌辱还是自愿与人欢好。就单说她迷惑了皇上不准充盈后宫一事,就令人很不解了。自古以来,作为温婉端庄,母仪天下的皇后最应该做的就是大度,让皇上雨露均沾,得以生出许多子嗣。可是婉仪皇后在这点上,明显如同妒妇,小家子气!”
另一个大臣附和道:“如果皇上一直被婉仪皇后所迷惑,不肯充盈后宫,更不肯尽快为未央皇朝开枝散叶,的确是未央皇朝的不幸之事!白日陆大学士在朝堂上指责婉仪皇后是妖后,迷惑了皇上。如今分析着,倒也有几分理儿!”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搀和出声,都开始没心没肺的指责起周含烟独霸专宠的行为来。若不是因为周含烟从中作梗,许是他们现在都成了皇亲国戚了呢!
周小柔在一旁坐着,唇角微微扬起诡异的弧度。瞧瞧,这些个平日里自称多么多么正直不阿的大臣们,一听说是因为周含烟迷惑了皇上不准充盈后宫,破坏了他们女儿的前程和他们的利益,立刻一个个就倒戈相向,觉得周含烟一无是处了!
人呀,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生物。她不过就是投其所好,从中说了几句话,形式马上就变了一个模样儿!
满意于大臣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周小柔轻咳了咳,示意大家听她说。
“诸位大人应该比本宫更清楚什么是对皇上和未央皇朝有利,什么是对皇上和未央皇朝有害。像婉仪皇后那样不慎重为皇室前途着想的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坐在皇后的宝座上。更何况,她现在···可是疯了呢!”周小柔很故意的拿皇上和未央皇朝的未来发展为借口,给了大臣们一个名正言顺讨伐周含烟的理由。
大臣们听到周小柔这般说,纷纷表态道:“如果敏嘉皇后娘娘所言是事实,那婉仪皇后真真得了失心疯,我等为了未央皇朝的江山社稷着想,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力荐皇上废后!”
“对!只要证实了婉仪皇后真的疯了,臣等愿意挺身而出,力荐皇上废后!”这一次,一呼百应,大家纷纷站在了自以为是正义的一方。
周小柔的确给了他们一个名正言顺伸张废后的理由,他们这么做不是为了自己未出阁的女儿,而是因为未央皇朝的江山社稷!自以为公道的人,都希望有名正言顺的借口做事。
周小柔听到大臣们这样说,凝重的点头道:“好!既然诸位大人有此决心,那么本宫也该为皇上和未央皇朝的江山社稷尽一份力。一会儿下早朝时,本宫会将疯掉的婉仪皇后引到金銮殿外,让诸位大人好生看看被皇上千方百计掖着藏着的失心疯皇后是何种模样。只希望诸位大人到时候可要将心态放正,多为未央皇朝的未来着想一下!”
大臣们纷纷表态应下,一个个面色努力保持平静祥和,但是每个人眼底都或多或少的划过各种或阴险或贪婪的算计光芒。
周小柔将大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