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段一瑞及时提醒了一句,说王哥还在车上,这才浇灭了段一雪撞死严宽的冲动,避免了一场悲剧。
最后,众人去了李兰上班的酒店,叫上李兰一起大吃了一顿才各回各家。
当然,之所以在外面吃,王牧是有目的的,要不然怎么把段一雪灌醉?怎么能安全地去办正事?
倒是兰姐,由于上班的关系,她穿着制服……塑身的白衬衣,紧裹的蓝色短裙,将一身玲珑的曲线尽显无疑,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高兴,精力充沛,兰姐显得更年轻更好看,满满的成熟温柔,如邻家娇妻。
更重要的是,王牧送她回去的时候,她一上车就解开了一颗扣子,然后开始跟王牧讲各种工作中的趣事,说到兴起时,还毫不避讳地往王牧身上倒,有那么一两次,她的手竟然,竟然落在了王牧那个地方,那叫一个要命,王牧感觉自己的体温都升高了,幸好去李兰家的路上没有多少车辆,要不然刚避免的惨剧又要上演了。
终于将李兰送回去,拒绝了李兰让他洗澡住下的建议,王牧这才跟叶峰以及严宽汇合,三个人坐了一辆车,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王哥,你是装呢还是装呢?”车上,严宽一边开车前行一边问。
“装什么?”王牧凝眉。
严宽看了看后视镜里的王牧,很是不屑地道:“你难道看不出李兰想跟你那个吗?靠,就差直接把你扑倒了。”
王牧白了严宽一眼,随意道:“你少用你那肮脏的脑子想兰姐。”
“哎哟哟,王哥,怎么就肮脏了?那种事很肮脏吗?没有那种事,怎么能有这花花世界,芸芸众生?”严宽说的煞有介事,理直气壮。
后面的叶峰和前面的王牧都惊讶地看向严宽,没发现这货还会用成语。
“王哥啊,你想想,人是什么变的?动物变的。在动物眼里,那种事很正常,想就干呗,人家李兰都那么表示了,你干嘛还装啊?”严宽继续唠叨。
“好好开你的车!”王牧喝斥了一句,有些事跟严宽这种动物脑子说不清楚。
“哎哟,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都说了,咱们都是动物变的,做点动物该做的事难道有错吗?不就是滚床单嘛,你情我愿,多简单。”严宽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你就是个qín_shòu!”叶峰和王牧同时对严宽竖起了中指。
……
从李兰家出来,又朝东行驶了约莫一个多小时,车辆才停了下来。
李兰家就在临江市最东边,算是郊区了,而此刻王牧一等停下的地方,更是郊区的郊区,已经到了临江市附属的一个县城边缘了。
夜色黑暗,奥迪也是通体黑色,停在黑暗里,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到。
县城的边缘紧挨着两条铁道,铁道一侧有着一溜废弃的建筑,显然是要拆迁了,连路灯都没有,可是,这建筑中有一个大院却亮着灯。
王牧三人的车就停在这大院对面的黑暗里,而王牧三人正背对着一栋废弃的旧楼,看着那亮灯的大院。
大院里叮叮当当地忙碌着,人声吵杂,很是热闹。
“牧哥,就是这里,他们是有备而来,一共十几个人,全都是全副武装,只是不知道他们要在这破院子干什么。”叶峰低沉的嗓音传来。
三人从下车之后,神情就变的严肃了起来,如果叶峰没有查错,那这院子里的十几个人应该是隐血派来的。
王牧早就料到隐血会派人来找他算账,即便不找他,也会去找李兰要那张奇怪的地图,毕竟,他们为那张地图算是煞费苦心,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我靠!他们在干嘛?盖房子?”这时,严宽眨巴着眼睛,郁闷地叫了一句。
透过那倒塌的残破墙壁,可以看到那灯华大亮的院子里,十几个西装革履的隐血杀手正拿着锤子、斧头等工具叮叮当当地忙碌着,而他们的中间,一个木架子已经搭成,并且在不断地加高。
“呵呵,杀手亲自盖房子,我也是醉了。难道他们看不到身后那栋二层小楼吗?不够他们住吗?就这也当杀手,也就能杀死自己吧。”严宽又不屑地嘲讽了一句。
王牧回头,看着一脸得瑟的严宽翻了个白眼,低声道:“不知道就不要乱说,不然人们会以为你是猪!”
轻吸一口气,王牧又回头,开始仔细打量那半成品的木架。
木架下方呈现正方形,占地极大,边长足有十几米,越往上就越小,整个架子呈现未完工的金字塔状。
“呵呵,”王牧笑了,“这不是什么房子,这是在搭建法坛。”
“法坛?什么东西?”严宽皱眉,一旁的叶峰也看向了王牧。
目光不动,王牧道:“就跟祭坛差不多,不过眼前这个法坛,显然不是祭祀用的,而是用来做法的。”
“靠!”听了王牧的解释,严宽郁闷地骂了一句,“这隐血不是杀手组织吗,怎么老干这种招魂抓鬼的事情?”
“怎么样了?”就在这时,院落里响起一声阴沉的嗓音,虽然不高,却压过了其余一切声音。
王牧和叶峰几乎是同时往身后的黑暗里缩了缩,接着叶峰一把将还愣着的严宽也拉了进去,并在他准备说话的时候捂住了他的嘴。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刚才说话之人显然是一个小头目,而能在隐血当头目的,当然有些本事,以王牧的警惕性以及叶峰资深雇佣兵的警觉,第一时间做出隐藏反应很正常,至于严宽,他就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