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镇的风景很美,这地方离京城说近不近,说远却也不远,三个人决定在这里暂时住下,好好规划一下今后的方向,不能就这样盲目的走下去,总要有一个目标。
他们先找了一处客栈住下,柳千言决定打探一下京城的事情,看看她逃离王府这件事情有没有泄露出去。
不过,想必王爷一定能够很好的处理这件事情吧,毕竟,那是三王爷啊。
事实也如同柳千言想象的那般,一路上,他们都没有听到和三王爷有关的一点儿消息,柳千言这才心中一松,但又情不自禁大的失落起来,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苻子休是真的看到了她留下的那封休书了,只等他在上面签字画押,自己就不算王府的人了,所以他才没有派人来找吧。
心情有些悻悻然,不过笙儿却是一脸的兴奋,新奇的看着路边和京城迥异的小吃,心情好的不得了,柳千言也渐渐受到了感染,和笙儿手牵着手逛了一天,翌日,三人买了一辆马车朝着下一个小镇出发,他们想要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县城。
柳千言专门花钱请了一个车夫,那车夫比较有经验,知道沿路的山匪都是在夜里出没,是以专门在白天带着他们穿过险峻的山路。
柳千言和笙儿坐在马车里面聊天,偶尔好奇问一问前朝的事情,沈御医就会有求必应的讲给他们听。
一路欢声笑语,倒也不觉得疲乏。
柳千言正打算来睡个午觉,发现马车突然哐当一声停了,再然后,马车就不动了。
她觉得奇怪,坐在前面的笙儿已经一把掀开了马车帘子。
只见在他们前面不远处,一群山匪捏着手里的长刀骑马狂奔了过来,那车夫一看情形不对,立刻就跑了,还没跑出多远,柳千言就见斜斜里飞起一把长刀,从车夫的胸前穿透了过去。
鲜血,立刻染红了地面。
柳千言心里一慌,但很快咬牙让自己镇定了下来,那些山匪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围了过来。
马儿感受到了威胁,不安的打着响鼻,柳千言让笙儿和沈御医待在马车,自己想从车子里面跳下去,被沈御医给拉住了。
他冲着柳千言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两个在车子上面好好待着,千万不要下来。”
望着沈御医严肃的眼神,柳千言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各位好汉可否放老朽过山?”沈御医拱着手问。
那山匪晃了晃手里的刀,“这要看我手上的刀答不答应了。”
“沈某此次回老家探亲,还望各位好汉行个方便。”沈御医说:“届时必有重谢。”
“怎么个谢法?”
“五十两黄金。”沈御医撒谎撒的眼睛都不眨。
那山匪也不是被骗大的,哂笑道:“我怎么相信你?”
沈御医将自己腰上的玉佩解下来扔了过去,“这是定金。”
山匪点了点头,突然冲着沈御医身后的轿子挥了挥手,“给我劫了,把人带上山。”
沈御医的脸色几步可见的皱了起来,他刚要阻止,山匪的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柳千言只觉得倒霉,白日里走个山路也能碰上山匪,早知道就晚上再过了。
马车很快被人给掀了,柳千言紧紧的拉着笙儿的手,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哟……哪里来的小娘子,长的这么明艳动人?”为首的山匪对着柳千言吹口哨,见她白白嫩嫩的小凉下虽不丰满但已经有了曲线的身材,眼睛都发直了。
柳千言被那目光看的吓了一跳,心中升起一丝恼怒,那目光赤裸裸的,好像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暴露在众人面前一样。
她捏起拳头,把心底的不安和害怕压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伸手拉着笙儿从马车上自觉地走了下来。
“你可以把放在我爷爷脖子上的刀拿下去吗?”柳千言说:“他老人家身体不好,若是被吓出个三长两短来可就不好了。”
许是觉得这一行三人不是老人就是女人,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山匪头子居然笑嘻嘻的点头答应了,冲着自己的手下说:“放开老头儿。”
他话音落下,骑马走了几步,伸手一把将柳千言拉上了马,呼啸着朝山寨里面狂奔而去。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吹拂,柳千言在马背上颠地五脏六腑都快要出来了,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被人拉下了马。
她头晕目眩的站定,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山寨。
笙儿和沈御医也随即被带了过来,三个人刚一聚首,那山匪头子就将柳千言从地上抱了起来,粗噶道:“兄弟们先喝着,今天的战利品不错,去个人把大当家的叫来,老子先去享受享受。”
他说完伸手在柳千言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将她放到地上,又拉过一边的笙儿,左拥右抱的往房间里面走。
笙儿吓的脸都白了,一路踉踉跄跄的挣扎,但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任她二人如何反抗都无济于事。
那山匪到也是学过一点皮毛的功夫,到了房间以后先点了笙儿的穴道将她晾在了一边,决定先睡漂亮的。
山匪身材魁梧,压在柳千言身上的时候,仿佛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挤压了出去,带着臭气的嘴巴朝着柳千言的唇上袭了过去。
柳千言被压着无法动弹,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一手就将她的两只手捏住了往头顶一举,柳千言就无法动弹了。
笙儿眼睁睁的看着柳千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剥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