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墨修尘眸光划过一抹深锐,面上,表情淡淡。
“其实,就算没有小刘,我也会遵守承诺,不会做对不起墨少的事,肖文卿利用了我这么多年,我是不可能再做她棋子的。”
程佳立即表明心迹,她心里还想着墨修尘,自然不想和小刘再牵扯下去。
“嗯!”
墨修尘只回一个单音字符,程佳有些不确定,他到底是相信她,还是不相信,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出门前,她精心打扮过一番,特意穿了一件低胸的紧身打底衣,包臀短裙,外面一件风衣,自己觉得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墨修尘至始自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她,或者说,他看她的眼神,根本没有把她当成女人,想起他看温然时的温柔和深情,程佳心里又一阵尖锐的疼。
她抿抿唇,正要再说什么,墨修尘却突然开了口:“你要是真无意于小刘,那我就跟他说一声,你不用再约他。”
话落,墨修尘优雅地掏出钱包付了帐,拿起桌上的日记本,站起身。
程佳跟着站起来,有些急切地问:“墨少,我想回去上班,周一我去公司报道行吗?”
“行!”
墨修尘丢下一个字,顿了一下,又说:“我还要去接然然,你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程佳脸色微微一白,笑得十分牵强:“好的,墨少赶紧去接温小姐,别让她久等了。”
*
入夜的郊区,宁静优雅得,仿若一名美好的少女。
欧式别墅二楼,主卧室里,灯光温暖而柔和地照射在每一个角落,宽敞的真皮沙发上,温然窝在墨修尘怀里,翻看着他从程佳那里拿回来的日记本。
墨修尘则是眸色温柔而专注地凝视着她,呼吸间,萦绕着她发丝的清香和身上独特的美好幽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修尘,程佳还真是聪明,把这些东西写在日记本,你要不要一起看。”
温然抬头望着墨修尘,璀璨的灯光撒进她水眸里,犹如镶了一层细碎的钻石,看在墨修尘眼里,是那么的诱人心动。
他性感喉结滑动了下,薄唇贴在她耳畔,嗓音微哑地说:“她有多聪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然然有多诱人。”
炙热的气息入耳,他湿濡的薄唇有意地划过她耳垂,惹得温然身子一颤,凝脂肌肤瞬间泛了红。
“别闹,我在帮你看日记呢,要不你自己慢慢看去,程佳写了那么多令人感动的情话,你要是不亲自看看,真对不起她对你的一番痴情。”
温然避开他的气息和吻,嗔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日记。
墨修尘轻笑,调侃地说:“然然,你吃起醋来的样子,真好看。”
“去你的,谁吃你醋了,我才不会那么傻,你要是对她真有意,我才该吃醋,现在这样子,我怎么吃醋。”
温然好笑地瞪他。
“修尘,你看这一段。”
忽然,她一脸严肃地指着日记本上的某一段字迹对墨修尘说,墨修尘正拿她自娱自乐,听见她的话,他不得不停下吃她豆腐的动作,看向她纤纤玉指指着的位置。
“她下午说过,肖文卿和一个男人在开房,看来,就是这一段了。从描写看,这人除了吴天一,不做他想。”
温然心里唏嘘,轻声说:“这日记,是几年前的,那就是说,肖文卿和吴天一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很多年了,墨董事长就一点没发现吗?”
墨修尘冷哼,深邃的眸子里凝起一层嘲讽。
“这是他的报应,他为了肖文卿那个贱女人害死了我妈,还差点害死我,可是,肖文卿却给他戴绿帽子。”
温然不说话,只是心疼地看着他。
感觉到她眼里的心疼,墨修尘眼里的嘲讽如云雾般散去,丝丝暖意回笼,轻拥着她,说:“老头子打理着那么大的集团,不管他多迷恋肖文卿,总归,不能分分秒秒地守着她,他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出差。”
“肖文卿就是趁他出差在外,和吴天一私混的?”
温然丢下日记本,双手握着墨修尘的大手,墨修尘明白她的心思,反手一握,就将她柔弱的小手包裹在了掌心。
“有时候,肖文卿也会去旅游散心什么的,那也是和吴天一鬼混的好机会,其实,吴天一和肖文卿认识在我爸和她认识之前。”
这一点,墨修尘以前没有说过,他也是知道了吴天那个人的存在,才让覃牧调查他们的过去。
温然惊愕地睁大眼,定定地望着墨修尘:“那,墨子轩……”
她没说出的话,墨修尘知道什么意思,他对此,毫无兴趣:“墨子轩是不是老头子的儿子,我不知道,但吴天一和肖文卿既然有奸/情,就不是一两天,也不是一两年,肯定是几十年了。”
“如果董事长知道这些事,不知道会怎么对肖文卿。”
温然心情有些复杂,墨敬腾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毁了自己的家,有愧于自己的儿子,结果,肖文卿却一直没有忠贞过。
墨修尘嘴角轻勾,似笑非笑地道:“老头子也许已经嗅到了些什么,才会自己一个人去旅游,不带肖文卿,并且,那么急地把集团交给我,还睁只眼闭只眼,让我清除了肖文卿安排在公司的人。”
温然不太明白:“董事长要是知道,怎么会忍得下去?”
墨修尘把她一缕发丝拂到耳后,轻声说:“他还没有证据,以着他的风格,要是有了证据,不论以前多迷恋肖文卿,都不会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