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还有一个好处。
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在医院住的那段时间,覃牧和安琳一直是分床睡的,虽是夫妻,但也顶多是牵牵手。
连接吻,都没有过,因为那病房随时会有人进来。
这一个吻,距离上一次,相隔了两个多月,覃牧和安琳都心情激动。
安琳被他抵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当他浓郁的男性气息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她的理智时,她在片刻的慌乱之后,便情不自禁地回应。
覃牧先是一怔,继而嘴角的弧度加深,扣在她后脑的手,力度微微加重,把她更加的压向自己。
越吻,越深。
唇舌相缠,津液相融……
暧昧蔓延了一室,客厅里的温度在这个久违的吻里节节攀升,直到安琳唇畔溢出轻浅的低吟,身子瘫软在他怀里。
覃牧考虑到安琳的情况,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得到自由后,安琳低垂眼眸,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不敢看覃牧凝着她的灼热眼神。
“安琳!”
男人的嗓音低迷,性感地落在耳畔。
安琳听见自己的心跳顿了一下,抬起滚烫的小脸,平时清亮的眼眸,此刻千娇百媚。
这一眼,看得覃牧心头又是一漾。
眸底的某种yù_wàng,陡然增浓。
他扣在她后脑的大掌缓缓前移,滚烫而粗粝的指腹一点点地游移在她熏红的脸颊肌肤上。
最后,指食停留在她娇艳如玫瑰的唇瓣,轻轻地,摩挲。
安琳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不知是因为他这样炙热的凝视,还是因为他长指的摩挲,这般撩拨,她难以承受。
心跳凌乱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被他刚才那样缠绵缱绻的一吻,她体内最原始的渴望,也被挑了起来。
望着他燃烧着炙热的深眸,安琳脑海里,就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往日那些恩爱缠绵的夜晚,他就是用这双手,抚摸过她身子每一寸肌肤,甚至,是那里……
越想,越难受。
安琳身子轻微的挣扎了下,忽然开口,“我去给你找衣服,放水洗澡。”
“好!”
出乎意外的,覃牧这次竟然没有阻止,而是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她的提议。
安琳眸子闪了闪,看着他的眼神,微微讶然。
覃牧轻轻勾唇,迷人笑容出现在他唇角,他抚在她脸上的大手并没有放开,微微倾身,薄唇贴在她耳边,用极低,极魅惑地嗓音说,“洗了澡,我们好好交流交流。”
安琳瞪大眼,条件反射地拒绝,“怀孕期间,不行。”
“没关系,你现在已经过了前三月,四到六个月的时候,是可以适当地运动的。”
覃牧话落,大手自她脸上滑下。
“去吧,你先去找衣服,一会儿帮我洗澡。”
“你不是自己可以洗了吗?”
安琳站起身走到了一步,想起什么的,又转头问他。
她已经被他撩拨得没了智商,这会儿大脑都不会思考问题了。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在生理需求这种事情上,男女都是一样的,想到他说的可以适当地运动,她便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了。
“我前些天都是简单的擦擦身子,现在回了家,当然要好好的洗一次。”
安琳哦了一声,去卧室衣帽间给他找衣服。
手机铃声响,覃牧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时,眉峰轻轻一挑,长指按下接听键,“喂!”
“阿牧,我听说你出院了?”
“你不是还被你家老爷子软禁着吗,怎么知道我出院?”覃牧不答反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
唐漾的本事,他是知道的。
从小到大,他家老爷子没少软禁他,可十次有六次,都是他自愿配合的。
这次,就算唐老爷子狠了心,下了血本,也不可能把他软禁这么久,他打这个电话,应该是已经解决了。
“我到g市了,一会儿就到你家。”
“你来g市了?”
覃牧一惊,换了个坐姿,连带手机也换到了另外一只手上。
“嗯,一会儿到了你家再说。”
唐漾的话,遭到覃牧的阻止,“别,我刚出院,很累,没心情接待你,你去找封婉凤吧,明天再来找我。”
“阿牧,你什么意思啊!”
唐漾的话语充满了不满,片刻后,他又恍然调侃,“哦——我知道了,你刚出院,是不是今晚要和安琳过二人世界。”
特意拉长了音,字语暧昧。
“知道就好。”
覃牧也不否认。
他和安琳是夫妻,做些夫妻该做的事,本来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唐漾又不是小孩子,他和封婉凤名不正言不顺,还借酒装疯,把人给吃了呢。
当然,唐漾死不承认他那晚没醉,不过覃牧知道,唐漾和封婉凤滚床单,他不可能真的醉得一踏糊涂。
定然是借酒壮胆,占了人便宜的。
“那好吧,我今晚就不去找你了,明天早上我再去找你,不过,你先往我卡里转点钱,我没钱住酒店。”
“你都已经把人家封婉凤给吃干抹净了,还住什么酒店啊。”
“别废话,要么给我转点钱,要么我去找你。”
唐漾顿时变了脸,蛮横不讲理的一面毫不掩饰。
覃牧眉头皱了皱,“好,我给你转钱。”
只当是破财消灾了。
给点钱,今晚就没有电灯泡打扰他和安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