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峻有些好笑的望着眼神满是忿怒和绝望的横须贺昌美,看她一口饮尽那杯清酒,霍东峻直起身,又帮她倒满一杯,一本正经的伸手示意说道:
“你可以再来一杯,酒还有很多。”
横须贺昌美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失态,自己不是应该如同一个木偶一样顺从的完成客人要求的任何事吗?
是因为这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轻薄过自己和玉山璃,所以看起来没有那些官员让自己心生畏惧吗?
看着霍东峻将酒杯里倒满酒液,横须贺昌美犹豫一下,又端起酒杯,一口咽下,旁边的玉山璃抬起头,吃惊的望着这位和自己同病相怜的姐姐。
连续两杯清酒入喉,横须贺昌美用手捂住嘴,努力适应酒精对身体的刺激,一双眼睛却倔强的瞪着霍东峻:
“你是想让我喝醉之后承受你那令人作呕的暴行吗?”
霍东峻用酒杯又倒满一杯放到玉山璃的面前,眼睛望向横须贺昌美,语气平淡的说道:
“喝些酒,能让精神紧张的你们睡个好觉,不过你们只能睡在沙发上。”
横须贺昌美眼睛定定的望着霍东峻,半天才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先生?你是说……”
霍东峻点点头,不等她说完开口说道:“我对强迫女人没兴趣,虽然我是国人,按道理来说强迫日本女人我应该没有丝毫罪恶感,或者你们该庆幸我刚刚受过伤,不然我不会这么善良,继续喝酒吧,横须贺小姐,我觉得你应该让这位玉山璃小姐也喝一杯,她看起来比你更惊恐。”
横须贺昌美突然躬身,嘴里诚恳的说道:“谢谢您,先生。”
霍东峻继续拈起一个饭团扔进嘴里:“你如果有时间谢我,不如多吃些东西填饱肚。”
横须贺昌美用日语对旁边的玉山璃说了几句,玉山璃抬头看看霍东峻,躬身行礼,开口说了一句日语,声音细小稚嫩,还有些娃娃音。
“她说谢谢您的仁慈,先生。”横须贺昌美在旁边翻译道。
“仁慈谈不上,不过今晚你们是安全的。”霍东峻心思都没在两个女人身上,他更担心自己离开香港这几天,秀茂坪的巴闭会不会踩过界找麻烦,而陈豪能不能搞掂这件事。
可能是得到了霍东峻的保证,玉山璃居然也饮了一杯酒,这位小女孩一直表现的如同牵线木偶,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魂魄,直到这杯酒喝下去,脸上泛起酒后的晕红,才多出一丝生气。
等芹泽的妻代亲自送来墨鱼烧时,一瓶清酒已经被喝空,好在代同时带来了新的清酒,看到两个酒气弥漫的女人,又看看神色清明的霍东峻,代朝霍东峻微微一笑,躬身退了出去。
好多男人都喜欢玩弄醉意醺然的女人,这位霍东峻先生也许就是其之一。
一瓶清酒,玉山璃大概喝了只有两杯,其余的都被横须贺昌美喝下去,明显已经醉酒的横须贺昌美望着对面摩挲着ppo面容清冷的霍东峻,自嘲的笑笑开口问道:
“先生,谢谢你的酒,这是我最近吃过最好的一餐,正宗的烤鲑鱼饭团,只应在秋天才有的星鳗天妇罗和名贵的天狗舞,谢谢你的盛情款待。”
霍东峻没理会横须贺昌美,搭理一名醉酒的女人并不明智,玉山璃则轻轻的拉了一下横须贺昌美的和服,眼睛有些歉疚的望向霍东峻,似乎在为自己同伴的酒后失礼表示羞愧。
“璃,不用担心,我没醉,这的确是我吃过最好的一餐,在此之前,我已经因为那高额的债务,吃了几个月难吃的山崎面包。”横须贺昌美望着玉山璃用日语说道:“为什么我那嗜赌的父亲欠下债务,要我来偿还,为什么会社的人从家里带我来这里时,那些我熟悉的家人却没有人关心的问我一句要去哪里?他们在庆幸会社帮他们偿还了赌债,却不在乎自己的女儿因此要签下十五年的合约。”
霍东峻听不懂两个日本妹在对面说什么,不过看她们后来都开始眼圈泛红,猜也能猜到肯定是在感叹命运不公,那位十岁还没到日本合法饮酒年龄的玉山璃被横须贺昌美主动劝酒,居然又喝了两杯……
霍东峻很想说横须贺昌美就是那种猪一样的队友,自己要是有什么邪恶想法,这两位美女自己就主动替男人解决了剧烈挣扎的麻烦。
霍东峻站起身,不再理两人,自己去了卧室,将和服浴衣脱掉,躺上了榻榻米拉开薄被睡觉,至于两个女人能不能跑掉他才不担心,真要是跑掉,那也是小千一家丢脸。
霍东峻早晨醒来的时候感觉胸口有些发闷,睁开眼就发现横须贺昌美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上,上半身在榻榻米上,两条**则直接躺在地板上,稍稍抬起头,那位玉山璃如同小猫一样蜷在自己的脚旁,一只手还在牵着横须贺昌美和服浴衣的系腰带。
霍东峻伸手拍拍横须贺昌美的脸,将她拍醒,横须贺昌美挣开双眼,有些迟疑的望着霍东峻,可能是昨晚的醉酒,让她五秒之后才直起身,嘴里对霍东峻连声说着对不起,只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是日语。
她直起身的同时,玉山璃也被惊醒,手里握着的系腰带被她轻轻一扯,横须贺昌美的浴衣前襟一下被拉开,火辣的身材,晶莹的皮肤还有那对峰峦就这么暴露在霍东峻面前。
横须贺昌美被玉山璃的举动震惊的甚至忘记去遮拢衣服,一双美目呆呆的望着霍东峻。
虽然没想过要蹂躏两名日本女人,可是早晨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