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极快的将警察拖进了卫生间,等进了卫生间反锁好门,昆恩和阮玉箫才看到阮文海也在场,昆恩皱皱眉:
“海哥,你和德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到有人从这里的窗口扔东西,担心你们,所以我们就上来看看,这个警察怎么样?”阮文海低头看看躺在地上的警察,语气平稳的说道。
“只是打昏。”阮德为望向阮文海说道:“昆恩和玉箫他们也只是刚刚才到三楼,我留下警察,方便问出目标人物的位置。”
“不用问他,把他扔到里面去。”阮文海指了指卫生间隔断的马桶间说道。
昆恩和阮德为将倒霉的差佬拖到马桶上靠着墙坐好,又带上了隔断间的门。
“没有必要,不要杀警察,我们去找目标人物。”阮文海推开卫生间的门,率先走了出去。
“张si我可不可以离开啦,你也知,我现在地盘不安稳,我怕有人搞事呀”水哥朝捧着茶杯一口口喝茶的张志伟叫道。
“搞事的人已经被我拉来警署,没有你们,中环才算安稳,你真是会讲笑,一个字头堂口大佬跟我谈地盘安稳,是不是一会跟我聊港府政治呀?”张志伟放下茶杯,对水哥说道。
“是不是一定逼我找律师?张我很给你面子,你是不是考虑一下我情绪?”水哥焦躁不安的说道:“你拉了飞仔峻的借兵,可是飞仔峻观塘还有几百小弟,之前只有陈豪一个长乐头目露面,摆明飞仔峻会有下一步,你是不是等我丢了地盘?”
水哥无奈之下,将心中的想法对张志伟说了出来。
张志伟脸上的表情一下定格,如果现在飞仔峻真的有第二波人手过中环,水哥地盘确实如同他说的那样,一定不保。
张志伟站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正准备叫人去水哥的几条街巡视,却看到走廊里正有四个人走来,张志伟手扶着枪套,对最前面的阮文海叫道:
“喂,你们找边个,站住”
说话的同时就准备从枪套里掏枪,可是阮文海突然双腿发力,眨眼间就已经到了张志伟的面前,张志伟枪套才刚刚打开。
一手卡住张志伟的脖子,将他推进反黑组张志伟的办公室,其他三人也都跟着走了进来,最后的阮德为更是将办公室反锁。
不给张志伟留出时间,阮文海双手手指用力,掐断了颈动脉的血液流通,张志伟头一歪,昏死过去。
水哥见机不妙,从座位上站起身,准备大喊出声,阮德为手里的军刺猛然出手,将他直接钉在了反黑组的墙上,军刺透过他的喉咙,插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被钉穿喉咙的水哥没有当场死去,而是大张着嘴巴,双眼凸出,手脚用力挣扎,阮德为伸手捂住水哥的口鼻,用力将刺刀拔出
阮文海看看鲜血喷涌的水哥,又看看张志伟,对昆恩突然开口说道:“能不能伪造成他们两个互相搏斗双双死去
昆恩躲避着地上流淌的鲜血,走到水哥身边看看,对阮文海说道:“有些难度,不过应该可以做到,只是刚才德为是用刺刀杀人,伤口和留在墙壁上的痕迹需要修改。”
“那就不用,我们走。”阮文海朝阮玉箫打了个眼色,阮玉箫拧开门锁,探出头朝走廊里看了一眼,背在后面的手朝几个人轻轻勾动,率先走了出去。
刚好对面的一名警员录口供时水杯里没水,推开门准备出来去隔壁办公室倒杯水,不等他看清走廊环境,阮文海一记重拳砸在他太阳穴将他迅速击昏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握住手枪,眼睛扫向打开的办公室内
办公室的门大开,左手的手拷在椅背上,侧过脸,双眼阴沉的望向袭警的阮文海。
阮文海扫了一眼他手上的手铐,将警察推回办公室,将门从外面关闭。
四人无惊无险的进了卫生间,阮文海走在最后,等其他三人都下去之后,阮文海才翻身出了窗台,沿着下水管道攀岩而下。
对面的黄昌祉双手按在衣襟上,一动不动的盯着警署大门,可是值班台的警察此时已经专心致志的去看着《男人周刊》,连头都未抬一下。
等四人过了街道,黄昌祉才转过身,加快脚步追上四人,朝着隔壁街的货车走去。
阿威从金钟拦下一辆计程车,朝油麻地美都夜总会赶来,他不清楚水哥和飞仔峻晒马为何差佬会及时出现,但是既然警方已经介入,自己就不用去想着带去中环的一百多名小弟,除了等大佬安排律师保释,没有其他办法。
士巴拿将宾利停在美都夜总会的斜对面,为了防止宾利被人认出来,士巴拿甚至找了一块黑色雨布将宾利车蒙住,只露出自己的窗前空隙。
一个小时,罚单都已经被贴了三张,阿威仍然没有出现,士巴拿犹豫着是不是打电话给峻哥,询问一下阿威是不是被差佬拉去警署,这时,一辆计程车从对面的街上慢慢驶来,士巴拿从十二岁就开始跟着邓鹰当车房仔,计程车从转过来之后速度就开始放慢,士巴拿眼睛就是一亮,放慢速度就说明计程车准备在不远处停车,可是此时街上无人叫计程车,何况计程车的载客灯是熄灭的,说明这是有客人要下车。
而这个时间在美都夜总会门口准备下车,有很大可能就是白头佬的小弟阿威。
美都夜总会在对面,计程车转过这条街,想要停到对面就要从士巴拿的宾利车边经过,士巴拿轻轻松开宾利的车门,拧动钥匙,宾利悄然发动。
士巴拿将宾利车里的一条用来擦拭车饰的毛巾缠在手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越来越近的出租车。
阿威的一双细眼和高颧骨形象,和副驾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