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做咩啊?你难道不知给大佬做小弟,最辛苦的就是跟大佬的那个,地盘就有他,替罪就有他,愠钱又有他,搏命就有他。”霍东峻夹着香烟看了眼士巴拿,不以为意的说道:“你自己想清楚之后再说。”
“知道了,峻哥。”感觉到霍东峻对自己这番话的不以为意,士巴拿闭上嘴,开着宾利找了一家正规浴场。
霍东峻洗澡的时候,士巴拿自己先去了浴场的理容厅把自己的一头长发剪成了薄薄的短发,等霍东峻洗完,又陪霍东峻去商场买了衣服,自始至终,士巴拿都不再提想跟霍东峻这件事。
黄永仁翻看着报纸,眼睛都不抬的问向陈南生:“阿叻的人有没有安排好
陈南生摇摇头:“我通知了阿叻,不过昨晚之后他到现在都未给我回电话,要不要我再打给他问一下?”
“阿叻做事有分寸,应该不会出问题。”黄永仁放下报纸喝了一口茶说道:“梁rr勺人昨晚有没有去男童院?”
陈南生脸色有些犹豫的说道:“梁r打过电话来,话两个手下正在审问的时候,保良局下辖的儿童青少年服务中心的社工兼律师出现,不好继续搞的太难看,所以就收手。”
“保良局社工?”黄永仁抬头望向陈南生:“保良局那些人搞乜鬼?平日那些屋邮儿童死活从来都不关心的,这次居然有时间为一个纵火的小鬼露面?而且时间这么急,小鬼刚入男童院就有社工关心?”
陈南生望向黄永仁:“黄r是说有人要保那个小鬼?”
“一定是,《男人周刊》杂志社让这个小鬼烧了仓库,一定会安排律师给他,用杂志社的名义或者其他名义都难免会有纰漏,所以出钱找个有社工名头的律师来搞掂这件事,律师赚了名声又能愠钱,当然愿意做啦,不过既然还在男童院,律师也不能小时盯紧他,叫阿叻快一点做事就得,警方要顾忌,男童院其他少年犯就有关系啦。”黄永仁说道:“仓库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是韩国森和何伟业的麻烦,你打电话给何发荣那个老狐狸,告诉他,他儿子和韩国森的那间新杂志社分发协会要占三成利润,要不然就不用谈喽。”
“我马上打给阿叻和何”陈南生转身要出门,外面就已经跑进来一个男人,推开门险些撞在陈南生的身上。
陈南生看男人有些眼熟,还没等他开口询问,男人已经盯着陈南生叫道:“是不是陈我是阿仁,潮勇胜的花仔仁,我跟叻哥的”
房间里的黄永仁咳嗽一声,陈南生急忙对后面追过来的几名保卫说道:“别担心,是我一个朋友的家人,你们下去就得。”
得到陈南生的确认,几名保卫提着警棍离开,陈南生将门关闭,这才盯着花仔仁说道:
“阿叻搞乜鬼?黄r说过多少次,有事情打电话,不要上门,阿叻是不是认为你们的字头不够响亮准备登报纸啊?”陈南生虽然对黄永仁毕恭毕敬,但是对潮勇胜的人自然不会客气,在他眼里,这些人不过是靠着分发协会糊口的一群烂仔而已。
花仔仁看向办公桌前的黄永仁,快步走过去对黄永仁说道:“黄老板,你救救叻哥,这次叻哥大镬呀”
黄永仁已经过了陈南生那种随时变脸的年纪,即使对着一名烂仔,黄永仁的表情也是笑容和煦:
“阿仁是吧?听阿叻讲过几多次你的名字,怎么,阿叻出了咩事?是不是又走粉被差佬抓需要保释金?”
花仔仁摇摇头,语气里满是惊慌:“我大佬昨晚被人斩呀,十几个小弟各个断手断脚此时躺在医院里,叻哥最惨,整个嘴巴被割开,好像小丑一样,现在连话都说不出口”
黄永仁心中一凛,潮勇胜的阿叻虽然年轻,但是却不是那种招惹是非的白痴,不然黄永仁也不会出钱养着潮勇胜这个字头,听到阿叻被人斩,第一个反应就是会不会与自己的仓库被烧有关。
“阿叻有没有安排人去男童院?”黄永仁急切之下已经不顾花仔仁的身份,直接开口询问道。
花仔仁点点头:“叻哥让我安排,我已经找了人,就是我离开之后叻哥才出了事,我回来时各个都进了医院,黄老板,这次你一定救救叻哥……”
黄永仁有些疑惑,《男人周刊》应该就不会知道自己和潮勇胜的关系,没道理阿叻的人没进男童院找那个小鬼的麻烦,就先找人斩阿叻:
“阿叻最近有没有招惹仇家?”
“当然没有啦,叻哥为人黄老板你最清楚,绝对听你的话,哪里敢去搞事?”花仔仁开口说道。
黄永仁靠回椅背,盯着花仔仁陷入沉默,阿叻有没有招惹仇家这件事光听花仔仁说出口是不够的,万一阿叻闯祸,也不会说实话,还是需要自己找人去查清楚。
黄永仁正在思索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陈南生走过去打开门,是年轻的女文员,没有进门,站在门外对陈南生说道:
“陈外面《男人周刊》杂志社的霍东峻先生想见黄现在正在大厅的休息室等。”
黄永仁本已经靠在椅背上的腰下意识的挺直。
陈南生望向黄永仁,黄永仁还没来得及点头,门外的女文员已经被人从后面推开,已经换成一身西装的士巴拿出现在门口,将还在扭着脸的陈南生单手推开,让出门口的路,低头说道:
“峻哥。”
陈南生被推了一个趔趄,刚站起身,一个穿着短款黑色风衣的年轻人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坐在了黄永仁对面的沙发上,用nn在沙发的皮革上划出一道火苗,点燃嘴里的香烟,微笑着对办公桌后的黄永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