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看够了没?”那带着蛊惑般的声音淡淡地响起。一瞬间,那紫衣公子已经骑着马来到了她的面前。他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只见眼前女子的双眸水灵灵的,没有一丝胆怯地回望着他。四目相望之间,有一种火花在暗暗绽放。
真是有趣,不知死活的女人,他的嘴角扫过一丝不屑的笑容。难道又是一个想引起他们注意的女人?
轻易地抓住了他嘴角那一抹不屑的笑容,于梦汐,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调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像发现珍宝一样,“你的马好漂亮。”
“你是谁派来的?”声音瞬间变冷。
“哎呀,真可爱的马啊,我可以摸它一下吗?”
“别考验我的耐性,你是谁派来的?是不是想来紫缘国窃取机密?”紫焱邪魅的脸上冷意剧增。这该死的女人,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紫缘国是什么东西啊?”女子低着头思索片刻,然后抬头,茫然地问道。痪浠埃当硊萌说破眼镜u庹庹猓这是刚才那个眼睛都不眨就砍下钱百长一只手的女人吗?现在的她,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衯孩?
紫焱蓦然动了杀气,绝美的脸上反倒露出一丝危险的笑容。这丫头,是在耍他吗?连一旁的欧阳喧也蹙起了眉。紫缘国,那么大的名声,怎么还会有人不知道它是什么?
于梦汐无奈地摆了摆手。其实她是真的不知道现在的局势。她只知道她醒来就来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而且还砸中了一个死胖子。“我是路过的。无心插手你们所谓紫缘国的事情。”
“伤我国的士兵,你觉得你能置身事外吗?”欧阳喧的马也骑向前来。他看着眼前的女子,黑布遮了她大半的面容,可是那双眼睛却璀璨如明珠,闪耀着睿智的光芒。
“我什么时候伤你国的士兵?”于梦汐就着旁边一块大石头,坐下,风轻云淡地回问道,仿佛这压根就不关她事。
“钱百长的右手不是你断的吗?”欧阳喧追问道。
“请问将军,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断了他的右手,可有人证,物证?或者说你未卜先知,能预料到我来伤你的士兵?”她淡淡地讽刺道。
这一牙尖嘴利,硬把欧阳喧堵了半死。
“这里这么多人证,你以为你能赖得掉吗?”紫焱低下头,玩弄着手上的小刀,薄唇紧闭,许久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是吗?那就是摆明要赖给我了。”她冷哼一声,眼睛往那群士兵和奴隶看去,语调轻缓却带着杀意,“你们看到我砍下那头肥猪的手了吗?”
冷冷的语调让士兵们都面面相觑,仿佛只要他们一点头,下一刻没的就是他们的手,于是个个都安静了,没有回答。只有那群奴隶此时大快人心,几个庄稼汉开心地嚷道:“是他自己断了右手的。姑娘只是路过的。”
“听到了没?”她翘起二郎腿,一点都没有淑女的形象,得意洋洋地看向紫焱和欧阳喧。
有穿着夜行衣,还蒙着黑布的路人吗?而且,眼前女子的穿着完全没有一丝地矜持,反而大胆暴露。黑色的夜行衣紧紧地贴在身上,透露出美好的身段。而且她的大腿……
“穿成这德性,真是不知羞耻。”紫焱眼眸一沉,看着那不知道叫作什么布料的衣服,心底蓦地闪现一丝不快。
“我衣服怎么了?”于梦汐纳闷地嘟囔道,低头看了自己设计的夜行衣。黑色的蕾丝紧身上衣,下身是一紧身短裤,不过裤摆旁边还设计成裙子的形状,总得来说,是既不怕暴光,又很方便偷窃。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此时正交叠在一起,划出的弧度,优美得让人窒息。这么热的天气,谁会像这些古人那么傻,还穿个大盔甲。
“不知羞耻。”看到她好似无事般地交叠着双腿,那股天生的媚态,即使没看见样貌,仍让人,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
听着紫焱嘴里辱骂的话语,于梦汐拳头不由得握紧。你丫的,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侮辱人吗?在我于梦汐眼里,你算老几啊!
“承蒙夸奖。”她娇笑几声,又故意地玩弄着长发。“不过请问这位王爷,我可以走了吗?我真的只是路过的。”
她挑衅地瞪着他,眼里的讽刺,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妞现在处于心情不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