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本是天地的一部分,何来区别?”老人沉声道。
“那您不是说夫子的路是错的?”云澈说道。
“你又错了。”老人摇摇头,“帝师,和夫子是两条路,但都是儒。”
“他们两人的儒道走的很远,我看不懂。”
“为不为官并不是帝师一脉和夫子一脉儒修的区别......”老人沉声道,“或者说,帝师和夫子这两脉本就是同一条路,只是分别在路的这边和路的另一边而已,但终归是在沿着一条路在走。”
“那您为什么会回来乌镇教书?”云澈绕不过老师,于是将话题转了回来。
老人说道:“这些年,我绝大多数时间,都用来思考一个问题。”
云澈问道:“什么问题?”
老人摇了摇头说道:‘我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