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南,你行啊!”皇帝一见尹天南走进来,顿时满色寒得都快结出冰霜来了。 “皇兄,你,你这是怎么了?”虽然满脸无辜的询问着为什么,但是尹天南看着屋子里,已经没有之前那贴身太监,心里便已经隐隐约约的明白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朕怎么了,难道你还不清楚?”
“……”
“天南,你身不在朝堂了,难不成,你这胆子也就变小了,心彻底便软了不成?上次朕醉酒回宫一事,为什么你没有没有把守好朕的寝宫,让如贵妃闯进来不说,更是还让她回去后闹得整个如华宫的人都知道了?此事传扬出去,对朕,对你,对皇室有什么影响,难道这严重性,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你没有及时的告诉我?”
尹天南顿时心中一寒,看着皇兄眼中的痛苦和无奈,以及冷酷的决绝表情,瞬间就明白了皇兄此意的意思,皇兄这是想要杀人灭口,或者是直接让听到见到皇帝丑态的人,都永远不能说出真相,就算不是死,也会被弄得手不能写,口不能言的残废之人。
“……皇兄,如贵妃,她终究是你的女人,肚中,更是你的骨肉,我实在是……”
“天南,朕在这个位置上……真的容不得半点疏忽……不到万不得已,朕也不想这么做……罢了,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说吧!今天究竟有什么大好的事情要告诉朕……”也许是觉察到刚才着实是口气太过于严厉了,皇帝不仅能有点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随即询问道。
“皇兄,夏清瑶想到了一个能给棉花增加至少三成产量的好办法来,她说的信誓旦旦,我觉得这事,事关重大,便来给你汇报一下。”
“此事可当真?”皇室满心的雀跃,激动的从龙椅上猛的站了起来。
“当真。至少我认识的夏清瑶,可从来都没有说过任何不靠谱吹牛的话,她说给棉花主枝干打顶,也就是掐断顶部苗尖帮助棉花多分出一些侧枝干来,就能达到增产的目的。”
皇帝并不笨,一听这话,顿时也相信几分,随即脑子一闪,想到了一个能更好解决这一次醉酒事件,所有可能带来的后续麻烦。
有时候,一味的堵,还比不上疏。
既然醉酒这事都过去这么几天了,说不定早就暗中宣扬出去了,这时候,他若是光凭借杀人灭口,终究不能解决掉所有的根本问题,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总会被一些有心之人,给抓住不放并用此来攻击他的,若是利用这一次夏清瑶想出这个棉花增产的打顶好办法作为借口,到时候就算是真的被人宣扬出来,他也可以用得知了这好办法,龙心大悦之下,这才一时控制不住,醉酒了。
更重要的是,说实话,皇帝也不是真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若不到万不得已,皇帝也不想滥杀无辜。
“天南,这一次,你带回来的这个消息,不管是否真的可靠,你都帮了为兄一个大大的忙……”皇帝很是激动的走到尹天南的身前,心情很是激动愉悦的拍了拍天南的肩膀,很是感激的说道。
尹天南还没有搞懂这皇兄究竟为何而喜之时,突然间,皇帝便亲自走出屋子,朝着御书房院子外面守候着的太监大声的呼喊道:“来人,传朕口谕,传唤司农寺的严易宽大人进宫。”
尹天南顿时听到要传唤司农寺的人进宫,一下子就明白了皇帝刚才所说的帮了大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看来,皇兄这一次,一方面是想要用司农寺的严大人,来试验一下给棉花打顶一时的可行性,更重要的另一方面,则是要通过严易宽大人之口,给醉酒回宫找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当皇帝难啊!
想当一个不滥杀无辜的皇帝,就更加难,虽说凡是坐上皇帝宝座的人,谁的手上不沾染些无辜之人的血,但是,终究皇兄还不是个嗜杀成性的昏君,心中也是有良知的,只是,这种良知,真的不知道,在皇位这个宝座上,面对各种利益冲突之下,还能坚持多久。
真是因为身处朝堂,身处官场上,很多很多的身不由己,这才让尹天南如此决绝的愿意朝堂这一滩浑水。
如贵妃以及众多得知皇兄醉酒之人的性命这是保住了,只是不知道这失去了皇子的如贵妃,究竟会如何报复清瑶。
“皇兄,严大人进宫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来,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这可是我特意从夏清瑶家,给你带回来的最新吃食,保证是你从来都没有吃过的……”尹天南很是热情的拉着皇帝的手说着。
就是希望,能用吃食先堵住皇兄的嘴,然后看等会能不能争取给夏清瑶弄一道圣旨过来,顺便也让皇兄警告警告如贵妃,免得如贵妃去找清瑶茬。
正当皇帝兄弟两个在御书房心情愉悦的吃着凉皮之时,如华宫的如贵妃,却已经暗自想出了一个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能趁其不备报复夏清瑶的狠毒计划……
当天送走了尹天南,清瑶便把夏家人以及欧阳卿和灵珊夫妻两个也全部叫了过来,准备开个紧急会议,毕竟她现在面对的敌人,是后宫中的宠妃,以及依靠如贵妃肚中孩子想要在官场上更上一层楼的如贵妃娘家之人这两个极其有势力的敌人。
虽然尹天南在临走之前,开玩笑的说会罩住她,但是清瑶知道,就算是有尹天南这一座靠山,对方也不一定会就会打消报复她的念头。
毕竟尹天南说得很对,在皇宫这个母凭子贵,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