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小白兔遮掩了一半,鼓鼓的嫩包子从手臂间欲露还羞的冒出一半,盈盈小巧的腰儿,最醉人的是杨梅羞涩的表情,清亮的眼里蒙了一层嗔怒,轻咬着的嘴唇。

生理的疼痛,心理的羞耻,让她这一刻恨不得晕死才好。

安白最先反应过来,伸手拍了炎飞彦的肩膀。炎飞彦才清醒,上半身没见到伤口,立刻将杨梅的衣服盖好,爱怜的把小人儿搂进怀里。衣服穿好了,杨梅没顾虑了,一下变成了恼羞成怒的兔子,灵巧的双手对着炎飞彦一阵乱抓乱拍,“叭,叭,叭,啪,你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她是女人,被自己的男人众目睽睽下拉开衣服,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好几分钟下来,她激动的小脸通红,手火辣辣的疼。似是不知晓疼楚一般,炎飞彦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让她撒气。

“解气了吗?”,这次的确是他失误,太过心急了。

他没恼几分钟,就被梅梅下腹下方传来的刺鼻血腥味惊了魂。

不只他,几个习武的男人对血味异常敏感,那么强烈的血腥味想忽视都不成。

“梅梅,你”,姚宴慌了神,手微微颤抖的拉着杨梅的手,好像她是病入膏肓的人。他的怒气,他的杀意,他的疯狂,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只剩下恐惧的担忧和害怕,不争了,不争了,他根本无法忍受她受一点伤。一想到和炎飞彦开仗争夺她会伤到,会失去她,一种难以承受的疼痛让他窒息。

发展到这里,杨梅如果再不说点什么,他们估计会再次拨剥她衣裳了。

红着脸,羞涩的说道,“我没事,我来姨妈了?”。

“姨妈?”,姚宴疑惑的看着她。

“月,月经,我真的没事,你别弄我的衣服”,杨梅紧张的死死抓住自己的兽皮。疼死了,她真的需要休息。不再理睬他们她抱着肚子闭着眼睛休息。

外出的歌呤已经从冰洞里拿了水,还准备好了处理伤口的衣布。

“都出去”,炎飞彦冷冷的下令,动作迅速的朝安白身上点去,歌呤敏捷的将安白拖走了,石洞里只剩下姚宴和炎飞彦了。一阵一阵的疼传来,杨梅疼的有些晕眩,整个人迷迷糊糊。两人面面相窥的对视了几十秒,炎飞彦冷冽的瞪着他,“出去”。

姚宴冷笑,小声低哑,“她也属于我,你可是忘了?”。

“出去”,声音更加暗沉了,好像发怒的狮子。

“我也是她男人”,俯身到他身旁,警告的说道。

炎飞彦僵硬的看着他,好一会他才动,杨梅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血迹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终于知道伤口在那里了,默契的两人一人按着她一人剥了她的衣服,鲜红的血顺着她茂密丛林的缝中流出,直直流到大腿,很是骇人。两人的心一沉,都顾不上其他。

“不要,炎,不要”,昏昏沉沉的杨梅察觉有人解开了衣服,昏睡的她虚弱的挣扎。

刚喊完,姚宴蘸上冰水的衣布就落到了她的缝儿上,强烈的冰冷刺激她****一缩,小腹一紧,血液流的更甚了,一股强烈的血腥味飘散开来。疼痛加剧,杨梅清醒过来。她疯狂的踢腿,身子乱扭企图挣脱炎飞彦的束缚。

“放开我,混蛋,我来月经了,你们不能这样..啊,救命,放开,啊~~~”,她又急又羞肚子又疼,被男人这样对待,她气到了极点,她的男人联合外人,毫无尊严的对待她。情绪越激动,血也越流越多。

“抓紧她”,血流的这样凶,两人急的失去了理智。死死按住她,杨梅怎么用力都丝毫不能动弹了。

再说说这群男人,岳子烈和叶一命师承一脉,一人学武术和兵法,一人学奇门暗术。岳子烈一下山就入了军营,天天和大老爷们打交代,偶尔吃醉酒,谈到女人,只说哪家春院姑娘腰儿扭的如何销魂,哪家花魁娘子****汁多娇嫩。叶一命也是个军人,更何况他现在傻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

炎飞彦和姚宴,贵为皇子太子,一国储君,到岛之前年纪才17的少年。虽也早早尝过女人的滋味,子嗣也有,不过女人向来都是洗干净等着他们宠幸,万万不会有人告诉他们女人月经的事情。

歌呤可以忽略了。其实鸢柳倒是知道的,鸢柳以为杨梅生病了,和歌呤同时行动,一人拿水,一人采野菊花。杨梅比较悲惨,刚好鸢柳去采野菊花去了。生生错失了知道真相的唯一人。

全身一丝不挂,双腿被男人按着清洗因月经流出的污血。杨梅只能尖叫,咆哮,挣扎。这样的羞耻比死带给她的恐惧还多。每根神经,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爆炸。“啊,放开,放开我,疼~~炎,炎,不要,”,她一遍遍声嘶力竭的尖叫,疼得身体抽筋。

男人却因她的激烈,更加忧心忡忡,用冰水清洗了伤口,还撒上了草木灰。等鸢柳回来,杨梅已经全身冰冷的昏死过去。身下的血,越发流的凶了,俨然有了血崩的症状。

“该死,殿下,你们犯大错了”,鸢柳脸色一沉,惊慌失措的说道。

“她,她如何了?”,炎飞彦担忧了摸着她的脸。

“葵水,女人病”,月经他们不知道是什么,葵水还是知道的,等待鸢柳细细讲清,几个男人瞬间面红耳赤,连歌呤都红着脸低头看着地板,不敢抬头。

“飞彦,我们这般行径吓坏她了,她向来害羞,只怕不肯轻易原谅我们鲁莽,是要躲着我们的”,姚宴带着几分失落,生生


状态提示:68.第68章 葵水--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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