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喘息声绵绵不断,扰乱了不远处的其他人。夜太安静了,一丝丝的声音也能惊起心湖的涟漪。迷迷糊糊中,杨梅感觉身体被重物压的喘不过气,身体酸疼无比,最让她恐惧的是感觉有粗大的手正抓着她的手臂。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头发散乱的男人望着她,四目相对。冰冷的眼神让她恐惧的尖叫一声,疯狂的挣扎,“滚,滚开”,女人不要命的拍打着野兽般的男人。
拿着冰回来的姚宴,立刻冲上去将女人打昏。
歇斯底里的反击,虽然起不了什么作用,也给炎飞彦留下来几个血横。顾不得小小的疼痛,两人将女人小心的放好,“她可会有事?”担忧的问道。
“只用二层力,你做了何事?她怎会如此疯魔?”姚宴轻轻将女人的眼泪擦干,责备的问道。
“我.她突然醒来.。”。
“无碍,不管是燕国还是炎国魏国的女人,终究会认命”,他们国家的女人,一旦失身就会认定那个男人,哪怕是乞丐是杀人犯也只能选择嫁,不然就得死。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直接睡了这个女人,谁先睡就是谁的。
身体好像被汽车重重的压过,骨头化成了一趟水,一丝一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当意识慢慢恢复,杨梅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昨晚,那个男人..她不敢去回忆自己遭遇的事。她有爱人,是个已婚人士,守住自己的心和身体是对婚姻的尊重也是一种责任。此刻,难以发泄的痛苦让她觉得绝望,慢慢演变成了痛苦。她大脑里出现了一百种,一万种杀人的手段,分尸,烹煮,吃人肉..。
不知不觉,她修长的手指甲在不受控制的力道下,狠狠刺进了手掌心。手连心,疼痛瞬间蔓延她的身体,明明该难受的感觉,现在却让她觉得痛快无比。要杀了那个男人,一定要杀了那个男人..。。
石洞外,狼狈不堪的安白不放弃不要命的想冲进去。炎飞彦杀气腾腾上前反扣他的双手按在地上,一脚踩上他的背,“不曾想,你也能活下”,鄙视的语气,不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件垃圾。
“梅梅呢?”安白被控制的死死的无法动弹,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何时轮到你管。歌呤,扔到海里”,以前他们都以为这个废物活不过三天,没想到在他们眼皮底下他苟且偷生活的挺好。本不想杀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窥视不属于他的东西。
一旁的姚宴,,眼前的好戏完全没入他的眼。一直喃喃自语,“梅梅,叫梅梅?嗯,甜,我中意”,想着想着,思绪又飘到了旖旎的画面,那白皙柔软的肌肤,那性感诱人的身躯,当然还有那滋味最妙的洞穴。单单这么一想,他的身体就着了火,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此刻如果能吃颗梅子一定妙不可言。
谁也没注意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冲了出来,举着一块石头朝着炎飞彦跑去。一旁的歌呤豹子一样的速度扣住了杨梅的手腕,轻轻一甩就将她扔出了一米。一夜的折腾,加上心理巨大的打击,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
“该死”,温柔的姚宴此刻黑了脸暗骂一声,冲上去将杨梅抱进怀里。一旁的炎飞彦也反应过来,一脚踢开安白,追着姚宴进到石洞。两人小心翼翼的安置好杨梅,“拿冰来,她要吃水”抬起头,姚宴怒火的瞪着石洞门口的歌呤。
岛上唯一的淡水源是个天然的冰洞,一直担心冰会用完,对淡水的运用一直很节省。这也是为什么,安白每次偷水都会困难重重的原因。
姚宴将叶子中的水全部倒进自己的口中,不等炎飞彦骂人,他俯身扣住杨梅的嘴将水渡给她。免不了一阵乱吻,粗鲁用力的动作将杨梅的小嘴蹂躏得红肿。见他越来越过分,炎飞彦将他拉开推倒一边,责怪道,“收敛住”。
瞪了炎飞彦一眼,将视线移会杨梅脸上,sè_qíng的舔了舔嘴唇上的蜜汁。
“她如何了?”。
“歌呤出手不重,该是昨晚劳累所致”,姚宴说道。
“何时会醒?”炎飞彦冰着脸问道。
“且让她先休憩,睡足即可”。
“废物认得她,暂且勿动,免得出岔子”,姚宴一边说话,手还不老实的在杨梅身上摸来摸去。
“扔远点”,炎飞彦冷酷向歌呤说道。不管废物和女人什么关系,那个废物都别想再见女人了。歌呤收到命令,一言不发的走出去扛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安白快速离去。很多年后,安白一直后悔,那个夜晚发烧醒来时就该将杨梅打昏,直接拖到树洞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吃个彻底..。。
中午时分,三个男人带着一头小小黑皮野猪回来了。肉烤熟了杨梅还没醒,炎飞彦和姚宴坐不住了,两人围着她心急如焚。两双手将她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为何还未醒?”,岛上的人,没有一个懂医,如果生病只能硬撑。
皇子,太子,才子,将军。他们这些人来之前锦衣玉食,最严酷的苦也不过是ròu_tǐ上的伤。来这里后,他们要生存,如果不是个个会武功,他们早死了尸体都开出花了。
“给她内力?”炎飞彦提议到。
“不可,她太虚弱,输内力她受不住”,姚宴摇头拒绝道。
“若是不醒,该如何?”语气里有丝焦急,有丝烦躁。炎飞彦起身一拳打在石头上,不知是气还是急,眼眸布满了红血丝。
“看天意吧”,受到了他的情绪感染,姚宴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