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彪冷笑一声,道:“咱们在东北的时候就一直努力采黄金,帝国成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推行黄金产业管控法案,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全国黄金必须都由中龘央储备局收购,即便如此全国每年的黄金产量也不过是四十吨左右,这还是从日本公司手里拿回台湾金瓜石金矿场的基础上,加上朝鲜北部的四大金场的产量,中龘央储备局从国内吸纳的黄金也不过是五十五吨上下,他们倒是坐地分账,一年上万两黄金藏在腰带里。想想马家军雄踞西北三十五年到底侵吞了多少财产恐怕都是一个未知数,从这里也可以知道三马这些年从中亚购置军火的大笔开支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王永江真是不怕事,就怕事不大的主,指不定是在兰州和马安良吵得很厉害,继续落井下石道:“甘肃还是产银和产铜大省,白银县等地的产银量也是每年十余万两,前几年还有英国人的探险队从新疆进入甘肃调查西北金银矿资源国土资源部那边同样是不断的秘密派人勘探就等这一仗结束就大规模开发。不过,甘肃和青海各地最大的财政来源还是牧业,特别是羊绒和羊毛的产量很大,当年左宗棠为此特别在兰州开设了兰州织呢局我这一次去兰州的时候也专门去看一眼,机器都已经很老旧了,马家军也不会打理这里面的事,反正是能赚一笔就是一笔。”
宋彪微微点头和王永江道:“真要打完了,宗教部和你的农业部事情最繁重你心里要有充分的准备。战后的重建一定要做好,要有足够的财政和人力支撑,一点错都别犯。”
王永江道:“请皇上宽心,臣下一切准备就绪,罐子旧了就得砸了之后再重新造一个,臣下保证新罐子不仅造的漂亮,而且是个真正漂亮的瓷窑琉璃罐子。”
宋彪听明白了王永江的心思,道:“有你这番话,我也就放心了!”
随即,他又和张富田吩咐道:“既然别人送礼来了,那就让他进来。”
张富田答应一声,这就出去领马廷辅进来。
等了片刻,也是而立之年的马廷辅就跟张富田快步走了进来,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长袍马褂,戴着瓜皮帽子,见了宋彪就上前跪拜道:“皇上万岁万万岁,西北马廷辅在这里给皇上请安。
宋彪笑了一声。
所以说西北马家军的这些人还都活在清末的那段岁月里,以为中龘央朝廷怕麻烦,怕出事,不会真和他们翻脸。
宋彪对马廷辅的这一套并不是很受用,不是很喜欢的说道:“起来,朕看过你父亲送来的礼单了,其他倒也没有什么事,反正是份心意,朕心里明白。这唯一的问题就是你们的黄金是帝国中龘央储备局铸造的标准金条呢,还是金砖啊?”
马廷辅微微一怔,不敢起身,继续低头伏在地上道:“回禀皇上,西北这个地方偏僻,离着朝廷太远,也不知道中龘央储备局的那些事儿,没有见过标准金条金砖是什么样子,若是知道,家父一定按标准铸造。”
宋彪很生气的怒道:“扯淡,帝国在《货币贵金属管控法案》中明确规定帝国疆域之上所产的黄金一概只能由中龘央储备局统一按照国际价格收购,用于中龘央银行和中龘央储备局的黄金货币储备,大英帝国不过几千万人口,却有七千吨黄金储备,一吨合黄金三十七万三千零十两,帝国黄金储备不过一千余吨,你们不觉得丢人,朕觉得丢人。法律之下,人人平等,天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按照中龘央法律规定,私人和机构要购置黄金只能从中龘央储备局登记购买,并且要按年缴纳黄金增盈税,每年按金价总额收取3.5,帝国立法至今三年了,你们马家的黄金是从哪里来的,税是怎么缴纳的?”
马廷辅大惊失色,没有想到皇龘帝如今已经恨三马到了这个份上,连送金子过来都要斥责,匆忙辩解道:“皇上息怒,我家经营杂货往来陕西和西域,从中赚取薄利,累年积攒才有些家底。我等陋居西北边疆,愚昧无知,不知帝国王法,还请皇上宽恕臣等之罪,家父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只是一直未能见到皇上,不知皇上圣意如何。皇上若是定要治罪,家父必当负荆请罪,绝无怨言。皇上啊,我等父子忠心耿耿,绝无反意,还请皇上明察秋毫。”
宋彪是不听这话不来气,当即就斥责道:“不错,你们确实没有反意,那是因为你们反不了,要是你们反的了,早就杀光朕一家上下了。你们没有造反,但你们也一直占地为王。你们自己干的那些勾当,不要以为朕不清楚。你们和英俄买了不少武器,价格还不高,数量还不少,为什么英俄要偷偷卖你们武器,因为你们帮他们拦着帝国铁路西进。所以说,你们一祸害地方百姓,二祸害中龘央,三祸害四万万炎黄子孙。不要你们信教,你们就比我们高贵,四千年前,我们都是一个祖先,一个部落。中华帝国不过一千一百万平方公里的疆域,西藏占了14,新疆又占了1/5,英国现在就是支持你们在这里拦着,好让他们割占西藏,俄国也支持你们,好让他们逐步占领新疆,在朕的眼里,你们姓马的几家人都是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一群为了占地称王不惜勾结外国人出卖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