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和曾国藩返回总统府后,立即派人把赵烈文、左宗棠、黄士海也请到总统府。
宾主落座,李振的目光落在四人身上。
旋即,李振说道:“越南的事情,你们都是知道的,接下來,我将会前往越南,此番随我南下的人有刘锦棠和鲁少川,再带上陈玉成和李秀成,其余的人不带了。”顿了顿,李振继续道:“你们四人留在beijing,伯涵兄处理国家政事,虽说你不掌兵权,但你负责的事情恰巧是最关系国家命脉的,是头等大事,辛苦伯涵兄了。”
曾国藩说道:“我必定鞠躬尽瘁,为国家效死力。”
李振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左宗棠身上,说道:“季高兄,你负责的是军队这一块,同时兼管国会,现阶段,国会不成熟,沒有形成规模,接下來的时间,你的主要jing力要放在国会上,把国会发展起來,形成一个独特的力量群体,吸收的人群可以是各省的主要官员,也可以是军队主要将领,多和下面的人沟通。”
“大总统放心,我必定竭尽全力。”左宗棠说道。
李振又看向赵烈文,说道:“赵先生,最高法院在beijing打响了名头,但各省还差很远,任重而道远啊,除了建立在国都的最高法院,在各省份也要有下一级机构,分别建立各省的下一级最高法院,依次往下,所以,你接下來也有很多的事情做。”
赵烈文说道:“请大总统放心,最高法院一定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则,绝不徇私枉法,会成为国家的一柄利剑。”
李振点了点头,最后看着黄士海,意味深长的说道:“士海,你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训练士兵、拱卫beijing,你的军队任何时候都要jing锐,都要能打仗,绝不能松懈,这是关乎国都的安全,明白吗。”
黄士海说道:“明白。”
李振一一给四人安排任务,明确接下來要做什么,才能放心离开。
……驿馆,阮乐乐住处。
阮乐乐在beijing呆了月余,等得花儿都谢了,心里开始焦躁起來,此时,阮乐乐已经沒有了在beijing逛荡的心思,她把叶澄衷找來,问道:“叶大哥,现在已经月底,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南下呢。”
叶澄衷无奈的说道:“很快,就在这几ri,现在,只剩下英雄纪念碑的安放,等解决了这件事,大总统就会南下,你看來自全国各地的商人,他们都已经准备和大总统一起南下,尤其是这一次南下,我们到了南京后会乘坐火车,那时候一路直下,直达广州,然后前往越南。”
阮明德的脑袋突然从门外探出來,他看着阮乐乐,眨了眨大眼睛,道:“姑姑,我们要回去吗,能不能留在这里不回去呢。”
叶澄衷闻言,心中偷乐,却表情严肃。
这时候,他不敢捋阮乐乐的虎须。
果然,阮乐乐的嘴角轻轻的抽动了一下,面无表情的朝阮明德招招手,说道:“明德,你怎么老是躲在门外说话呢,快,到姑姑这里來。”
“好,我马上來。”
阮明德憨憨一笑,屁颠屁颠的走到阮乐乐身边。
阮乐乐笑眯眯的问道:“明德,为什么不回去呀。”
“这里有好玩的,有好吃的,好好哦,不想回去。”阮明德不假思索的说道。
叶澄衷听了后,暗叹这下完蛋了。
果然,刚才脸上还带着笑容的阮乐乐,脸上的表情瞬间风云变化,一下晴转多云,冷着脸,眼神冷肃的说道:“把手伸出來。”
阮明德顿时明白了过來,很不情愿的伸出手,懦懦的道:“姑姑,可以不打手板心儿吗。”他一个四岁的小孩子,小脑袋望着阮乐乐,一副求饶满了泪水,泪水开始打转儿,快要流下眼泪。
啪的一声,阮乐乐一巴掌打下。
叶澄衷也吓了一跳,这下手太狠了。
对四岁的孩子,至于么。
叶澄衷刚想要开口劝说,却被阮乐乐以眼神制止,说道:“叶大哥,这是我教育明德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我现在对他严厉,是为了他以后着想。”
阮明德无声的哽咽着,沒有哭出声。
阮乐乐问道:“知道错了吗。”
“知道。”阮明德说道。
阮乐乐再一次问道:“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阮明德回答:“不知道。”
“你……”
阮乐乐顿时被噎住,叶澄衷坐在一旁看着,心中偷笑,阮乐乐瞪了叶澄衷一眼,看着阮明德,说道:“明德啊,姑姑不想打你,但是,你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你是我们阮家的最后希望,你的肩膀上承担着阮氏振兴的责任,你不能贪玩,也不能贪耍,要努力读书习武,学好本事,明白吗。”
“明白了。”
阮明德小脑袋点点头,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來。
阮乐乐抱住阮明德,轻叹了声。
叶澄衷说道:“乐乐,我觉得你给孩子太大的压力,明德还是一个小孩子,不该这样,当然,读书是必须的,但也应该玩儿,应该快快乐乐的,一味的打压反而不好。”
“嗯,叶叔叔真好。”阮明德小脑袋从阮道。
阮乐乐轻拍了一下阮明德的脑袋,沒好气的道:“叶大哥,我自己心里有数。”
“砰,砰,。”
轻轻的敲门声,在门口传來,大门口站着一个士兵,是总统府的士兵,叶澄衷抬头望去,士兵说道:“叶大人,大总统请您和阮氏公主前往总统府。”
叶澄衷说道:“好,我